“你是谁?”那人也说道。
“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还不快回到我身上来。”孙空尘的眼睛转了转想了想,聪明的问道。
突然那人消失了,大门被打开,孙空尘的肉身回到身上,孙空尘的衣服又恢复了他的光彩,不再显得累赘。
孙空尘嘴角轻轻的上扬了一下,然后他走到房子中间的一个莲花座上,坐了下来,他抬头看着墙上那一层层的书籍开始找解魔咒的法术。
孙空尘在万法珠中正找着,突然他听到一声鸡鸣,他心中想着休息的时间结束了,很快他从万法珠中出来,他站在柴房伸了伸懒腰,孙空尘随后摸了摸自己的手臂,于是他施法把手臂隐身了起来,还弄了个包扎的样子。
他打开门,站在门口,叉着腰,眼睛眯着看了看东边的太阳发出的光,突然一阵血腥味从鼻子里飘过,孙空尘于是走到井边开始打扫了起来,他打了好几桶水才把血迹冲干净。
“哎呀,孙空尘,你可真行啊!”突然郑善从进后院的那扇小门出来惊讶说道。“你是在用法术在干活吗?”郑善看不见被孙空尘隐身的手臂,看见孙空尘面前漂浮的水桶好奇问道。
“额,嗯,是。”孙空尘愣了一下,然后就反应过来把水桶放下说道。“郑护管,这么早就来赌房视察啦!”
“不是惦记你的伤吗?呵呵。”郑善假惺惺的说道,“怎么样,还疼不?”
“啊,不疼了。谢谢护管关心。”孙空尘说道。
“那好,你劈柴做饭吧,我去前面看看。”郑善说道。
郑善看着孙空尘还是生龙活虎的活着,表面看他对孙空尘没有了恶意,但心里已经翻江倒海,他见孙空尘对皮肉之苦没有半点痛苦的表现,心中难解心头只恨。
郑善到前面赌房那里召集了几个家奴说,这孙空尘虽然替那王老板挨了两刀,但是那王老板成了疯子,到处胡说我们贤赌房的坏话,此人不得不除,你们去把那王全给我处理了。
于是那几个家奴就把疯子王老板偷偷抓上马车,把他带到郊外的树林中给吊死了,他们把王全弄死之前还诬陷孙空尘,说是孙空尘花钱请他们来夺他的命,就是为了他的两双手臂来报仇的。
王全不愿上吊,求饶,那些人对他说:“拿人钱财,不能不办事不是?你要怪就怪孙空尘吧!”然后王全就被他身后的人给勒死了,那些人于是把他扶到了准备好的白绫上吊了起来,走时还塞了封信在王全衣服里。
下午时分,孙空尘正在劈柴,赌房前面有个人大喊着孙空尘,被人拦截不住来到了后院,那人看了看失去双臂的孙空尘,悲伤加生气的骂道:“孙空尘,你还我爹来!”
孙空尘看见这位年轻男子,不知所以然的问道:“你到我这要爹,什么意思?”
“你别装了,就是你把我爹逼上了绝路,你还在这儿给我装什么孙子?”
“他娘的,谁装孙子了,你爹谁啊?在这跟我叫唤什么!”孙空尘也骂道。
“我爹就是王全,你看!”那男子丢了一张纸给孙空尘。
“我去,要死就死,死了还要诬陷在我头上。”孙空尘看了纸条说道。
“你说的什么话?”那男子气的说道。
“你爹太不是个东西了,我昨天替他挨了两刀,他连声感激的话都没有,死了还要拉上我,什么意思啊!真是。”孙空尘心寒的说道。
“明明是你表里不一,表面是个好人,心里其实黑暗的很,又想有个好名声,又报复心重,我爹死的冤啊。”那男子说道。
“哼,哼哼。”孙空尘苦笑。
郑善在赌房门口看着孙空尘奸笑,孙空尘看到这样的笑容火一下子上来,大吼道:“郑善,是不是你派人逼死了王全的!”
“不,不,不,孙空尘你怎么能诬陷我呢?”郑善说道,“王福,你爹疯了,我还专门找了最好的郎中去给你爹看病,你觉得我会害你爹吗?”郑善对着王福说道。
“郑老爷是好人,平时没少嘱咐我让我看紧我爹别去赌钱,我爹把家业也赌没了,还是郑老爷出钱请了北安县最好的郎中给我爹看病,这大恩大德,王福没齿难忘。”王福感激的对郑善说道。
“不要相信郑善的鬼话,他才是表里不一的小人。”孙空尘说道。
“你才是小人,郑老爷是大善人,休要诋毁他。”王福不知好歹说道。
赌房前面传来呼叫声:“郑护管,县衙的人来了。”
所有人都朝捕快看去,王福跑到一个捕快跟前哭诉道:“就是他把我爹给逼死的。”
“你是报案人王福?”
“是。”
“来人,把孙空尘给我押起来。”捕快说道。
“我是冤枉的。”孙空尘争辩道。
“冤不冤枉,进了县衙就知道了。”
孙空尘被带入了县衙,因为没有什么证据,但官府又不愿放人,于是孙空尘就被关在了大牢里无人问津,每天还平白无故的被打。
郑善彻底把孙空尘的名声给搞臭了,孙空尘被囚,他暂时还不想捞他出来,他花了些钱让牢里的看守好好的招待着孙空尘。现在他决定把矛头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就是吴密成生前向他提到的三夫人。
因为吴密成吸人精血和精貌灵气,三夫人一直都反对他,吴密成误以为是三夫人向妖尊告的密,所以他认为自己差点被妖尊处死,都是因为这个女人。然后他凭着自己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