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满三桶螃蟹后,冻萌萌把剩下的螃蟹赶回水田里了,没她的(允)许,谁都不许横着往田埂上跑。
然后提着三桶的螃蟹一桶鱼回家。
冻门看着桶里那乌泱泱横着乱走的螃蟹,脑门一抽抽的,眼睛疼。
“瓜,这东西它真的能吃咋吃啊”
一家人齐刷刷的看向殷修寒。
殷修寒面无表(情qg),“我只记得我妈当年是把螃蟹仍到锅里煮熟的,吃着有股腥味。你们可以试试。”
张秀兰和来家里帮忙杀鸡鸭的柳童惊疑,“煮熟了就能吃用得着洗不脏不脏”
家里鸡鸭杀了还有内脏呢。
殷修寒,“我、我不知道啊。”
柳童笑了声,声音干脆,“我看问殷少爷也问不出个啥来,既然能吃,总能把它给弄熟了,能煮的东西肯定也能炒,多加点佐料去腥味就成了。”
三只崽崽蹲在螃蟹桶边,把螃蟹拧出来玩。
殷修寒看得眼睛疼。
这三个娃胆子可真大,也不怕被螃蟹钳子把手指头上的(肉rou)给钳下一块来
冻三爷亲自弄出了个水缸,半个成人那么大的,面上沉闷,心里却喜滋滋的,跟亲孙女摆着手,“瓜,你看这口缸给你养着锦鲤合适不要爷给买个大缸不”
现在这特殊时候,不能干投机倒把的事儿。
要大缸的话,他肯定得背地里悄摸着去找人问的。
冻萌萌将锦鲤扔进水缸,锦鲤探出半个鱼(身shen),朝着站在水缸边上的爷孙萌萌哒的吐泡泡。
冻萌萌,“它喜欢。”
冻三爷激动的搓手,咧嘴,“喜欢就成,喜欢就成。”他直勾勾的看着在水缸里水面上撑着上半(身shen)竖起来朝他吐泡泡的锦鲤,那灵动的鱼眼跟会说话似的,冻三爷压低声音说,“瓜啊,你可得把锦鲤看紧了,别让那蠢货把它给杀了炖着吃,我怕他吃了得短命啊。”
全家,也就那蠢货儿子能干出这事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