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的火炮在土耳其炮兵、在正在向前匍匐前进的步兵集群里爆炸,而且越来越猛烈,越来越精准。
这顿炮火打出了龙骑军炮兵的威力!打出了威风!打出了龙骑军的炮队比土耳其要先进的多的、人员训练严格得多的精湛技艺!
当年那种使敌军心胆具寒的无差别炮火覆盖又回来了!
那些奥斯曼土耳其炮兵仅仅被两门火炮就压制的寸步难行,只好原地做缩头乌龟,一步也不敢冒进。
虽然奥斯曼土耳其的步兵极力隐藏自己的身形,也确实做到隐藏身形了,可是这一躲,眼睁睁瞅着炮弹在身边爆炸,就是不敢放开身形前行。
曾有一些勇敢的士兵被炸得不耐烦了,爬起来、猫着腰、端着枪就往前冲,结果没跑上几步,一顿炮火就把他们炸成地上的零件!
至此再没人敢站起来,全都是把身形压低、撅着屁股一寸一寸地匍匐前进;一边行进一边心惊胆战向真主保佑,千万别让那该死的炮火炸中自己!
‘真他娘的见了鬼了,那些家伙怎么越打越兴奋了?照这么下去不是困死在这儿了?!’
阿克约尔?度丁此时趴在一个凸起的土包上,拿着千里镜、一脸的阴沉。
他怎么也想不到会有如此结局。
这帮敌方炮兵简直有如神助,指哪儿打哪儿;瓦罕走廊本来就不大,龙骑军炮队一旦认真起来,整个战场上顿时硝烟弥漫、轰隆爆炸声此起彼伏,处处都是火光、到处都是累累弹坑。
只要土耳其兵稍有异动,战场上的炮队观察眼一报告,立刻、铺天盖地的炮火就将此处全员盖住;待炮击转向别处后,原先还拥有零星野花的地面顿时如同野球表面一样、成了个瘌痢头。
一帮奥斯曼土耳其步兵成了一堆令人恶心的新花草!
呆在土包上的阿克约尔?度丁毫无办法,不禁萌生出退意。
就在这时,战场情况又有了变化。
“这帮家伙莫非吃了兴奋剂?!”
吴天满脸的疑惑。
“兴奋剂到没吃呀,你没听见吴作栋的那番话吗!嘿嘿嘿!”
朱雄嘿嘿笑道。
“大哥呀,俺是担心这么一来、会不会吓跑土耳其人呐?就这么的轰击、对于鱼腩般的土耳其兵不崩溃掉、那也差不离了;但对于咱们的步兵接触外部的军队则力有不逮呀!”
吴天说道。
“嗯,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我,也罢、就让步兵来与之接触吧!”
说完话,朱雄唤来一名参谋吩咐了几句,那名参谋点头敬了个礼,立即跃上马背朝吴作栋奔去。
“指挥官大人、炮,炮击停了!”
其实这位参谋不说,阿克约尔?度丁已经觉察到了。
龙骑军发射的的炮火正在明显减少,到了最后,除了不知倒了什么霉的本部炮队被龙骑军继续以零星炮弹压制之外,所有轰向步兵队的火炮都已经停止;整个步兵队战场再也没有一发炮弹爆炸。
“这肯定是炮膛发热过度、需要降温或者炮弹快没了,真主保佑!”
喜出望外的阿克约尔?度丁立即命令部队重新发起攻击。
一见对方的炮轰没了,又听到冲锋的号角声,士气大振的步兵们立马站立起来端着武器、高呼口号发起冲锋。
至于那些倒了八辈子霉的本部炮兵、此刻再没有人顾得上去管,任其自生自灭。
一瞬间,土耳其士兵纷纷站起来呱呱叫着向前冲锋。
数万名士兵嘶吼着冲锋的场面、层层叠叠,就连吴作栋都为之侧目,更别说师团里面、包括骑兵团里那些补充进来的新兵蛋子了。
但吴作栋的侧目也只是一瞬间,过后便和老兵们一同嘿嘿冷笑了。
不得不冷笑,这种场面吓唬吓唬新兵蛋子倒也可以,对于他们这种老猫子则无效。
“命令,各部队以连排为主、集中火力拦阻射击!”
顿时、与土耳其类似,敷开正面的龙骑军第一师团以连排为主,对蜂拥而来的土耳其士兵展开排枪点名。
一排又一排砰砰射击的枪声震耳欲聋、白烟弥漫,土耳其人不断地倒下。
逐渐滴、枪口冒起的白烟慢慢将士兵们的身形遮盖住,啥都看不到了;唯有白烟里那砰砰的射击声与吆喝声不断地回响着。
密集的枪声一排又一排滴响着,前冲的土耳其人不断倒下;由于前冲的士兵是采用散兵线、队伍并不密集,加上他们一边冲一边也在朝白烟里射击;咋一看、广阔的战场上到处躺满奥斯曼土耳其士兵的尸体,实际上死伤的人数并不多。
唯有个别地方的土耳其人扎堆冲锋、目标明显才遭受到严重伤亡。
打了一会儿,龙骑军因为有胸甲防护横飞的枪弹、伤亡寥寥,而土耳其人、尽管是以散兵线冲击,但射击时火力不集中,无法威胁到对方。
而龙骑军的集中,各个连排集中起来的集团射击、还是给他们造成重大伤亡;过了一会儿、土耳其人就有点沉受不住了。
阿克约尔?度丁不免心中有点着急,这么一个小小的边防哨所,奥斯曼土耳其都已经动用了一个野战师两万人攻击,竟然都打不下来,可以说阿克约尔?度丁的仕途已经岌岌可危;搞不好就此戛然而止都有可能。
“你妈的蠢驴啊,这么久都打不下来,你们都白吃饭了!命令部队加大攻击力度;我就不信他有这么难打!”
“大人,不是难打的问题,而是没有炮队的支援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