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再没别的路了吗?”
“有一条,西大门外侧的林荫小道、够隐蔽;主要问题是只要突破西大门的阻拦即可!”
听了朱启江的话,黄志强严肃的脸上顿时呈现出一种莫名的神采。
一看他这种神采,朱启江、何天其心有灵犀一点通、明白了下一步行动的步骤;他们急忙前去布置。
……
西大门,外城通往城外的唯一通道,此时却是大门封闭、戒备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如临大敌,守兵不仅有火铳队,墙上还有几门小炮。
墙道上站着一名百户官,他正拿着千里镜四处搜寻。
城墙外是一片开阔地,一百米内无片瓦存在;一百米外又是一片杂乱的民居民宅。
“诶、我说,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没有呀!嗯,好像有。”
“什么?”
“闷雷滚过的声响!”
“这天虽然阴霾,可是哪儿来的闷雷呀!除非马车载重很沉才有。”
“嗯!?”
“马车!”
猛然间,百户官和与他对话的一名总旗同时想到了什么,立刻浑身寒毛直竖滴大叫起来。
就像响应他们的号召似的,前方近两百米处的民宅两边屋顶,非常突秃滴冒出六条蒙面人影,他们以极快的速度向城门奔袭而至。
紧接着、令他们吃惊的事出现了,二百米街道拐角处,一辆转了出来,然后又一辆、又是一辆。
一转眼的功夫,二十五辆马车以五辆为一组、车上载着用绳索固定的几名蓝灰色制服的龙骑军陆战旅官兵全速冲向西大门。
“敌人上来了,放箭、快放箭!”
百户官凄厉大叫。
守城官兵的方应倒也迅速,经过最初的慌乱后,组织起一道盾牌长枪的拒马阵守在三道路拦之后。
弓箭手也搭上箭匆匆忙忙开弓放箭。
也就仅此而已了。
约二百米的距离对于坐在马车上的陆战旅官兵来说,就一个冲锋罢了。
“放箭!”
黄志强几乎与守城官兵一样同时大吼,只不过官兵们放的是货真价实的箭,陆战旅的人放的是搭在长弓上的手雷!
弓箭手雷对飞而来,而先它们而至的却是先前踩着屋顶迅猛扑至的六名蒙面人。
这六个人就是朱启江等六名暗探,照此情景,朱启江的武艺绝对不止青铜一阶那么简单;青铜三阶我看都绰绰有余了!
其余五名暗探的功夫也绝非等闲之辈!
这些家伙纵跃跳得的比弓箭还快!
仅仅眨了那么几次眼的功夫、六个人就已经接近城墙处,一放手、十几枚暗器就将七、八官兵扫了个滚地葫芦。
接着它们迅速用手一淘、再一扔,六条精致的飞爪猛然搭上墙头;借助飞爪、朱启江等人几个飞跃就已经飞上墙头。
目瞪口呆的七、八名官兵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六个人嘁哩喀嚓給解决了;然后朱启江冲上去毁掉那四门小跑。
原来他们冲上来就是直奔着这四门小炮来的!
虽然打得只是小型实心弹,可要让四门炮发射出去,这炙热的实心弹也会让你筋断骨折,严重的还会要人的性命!
三下五除二滴将四门小炮摧毁,直到这时、城楼下才传来弓箭射中物体的咄咄声,声音未完、一阵阵手雷的爆炸及惨叫。
“拦路者死!放箭!”
一声霹雳般的大吼,震得未见过世面的官军直打哆嗦,伴随着嗖嗖的响声、米尼枪的射击声,城门口一阵大乱。
朱启江知道黄志强等人强攻城门了,一挥手、六人顿时奋起神威,现将城门吊索砍断放下吊桥,再三人一边向惊魂未定的守城官兵扑去。
朱启江也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鬼头大刀,手腕一震、就向先前没背打着的百户官冲去,沿途伸手往前一扔、两名头上带着嵌入额头的小斧头往后便倒,同时还劈死两名不知量力扑上来的官兵。
百户官也没见过眼前这么凶猛的人,虽然害怕、但守城的责任不允许他后腿,他一声大喝、压下害怕,迅速端起佩刀踏步向前往下就劈!
‘杀!’
看得出、这一刀颇具功力,凶狠毒辣。
“好!”
一丝赞赏从眼里一闪而过,朱启江一个千斤坠将脚一扎手中的鬼头刀一迎、再顺势往前一划。
闪电般的动作令百户官措手不及,汗毛倒立的他仅仅来得及将佩刀护住脑袋,一把寒光闪闪的鬼头刀当头劈下。
‘噹!噗!’
佩刀从中而断,紧接而来的刀口在百户官的左胸划拉出一个大口子,衣甲破碎、鲜血喷涌而出,人也被巨大的功力劈出二、三丈‘啪叽’摔地上。
正当朱启江要上前了结他时,一阵巨大的爆炸震得他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待他站稳后,百户官已经在几个不要命的兵丁帮助下连滚带爬脱离接触。
朱启江瞅了百户官一眼便不再管他,因为他知道、刚才那一阵爆炸是黄志强炸开城门的信号。
墙上的官兵一时间不敢过来,朱启江抽空望城门洞里瞧去。
只见城下的兵丁已经被冲得七零八落,五辆为一组的马车正向城洞里冲击,一阵又一阵的枪声从马车上坐着的士兵们的枪口中喷出。
守军们从未见到这种打法,一个个吓得抱头鼠窜。
这种马车配合、外加手雷枪击的打法,相当于这个时代的坦克了,马车驶过之处,无人能直赢其锋!
这种马车配枪手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