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房间没多久，凌母穿着睡衣走了出来，对凌父吵道：“孩子在学习受欺负了，你做爸的在哪呢？我们孩子本来就够软弱了，还天天教他不要惹事，那将来不就成跟你一样的窝囊废了！”
凌父暴怒道：“我窝囊废？！这个家吃的、喝的、住的，不都是我辛辛苦苦经营出来的吗？如果不是我从老家出来做生意，能买得起这房子吗？”
“就你能，没人比你能了！那孩子那事怎么办？天天在学校被欺负，还不如转学呢！这样成绩能好吗？”
“他跟其他学生一样吗？他本来就不爱学习，你以为转学就爱学习了？！”
“不转学更没出路，就他这成绩，你说让他上什么高中？”
“他能上什么高中？只能掏高价去外地上学！外地的分数线低，还能有什么办法？”
“怎么就没办法了，你看别人的父亲是怎么做的，你是怎么做的……”
“你不看看你自己……”
……
凌索听着外面的吵闹，心中烦闷，头脑发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的蹙眉睡着。
一夜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