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哥,捉了那个小白脸。”
一番乱斗后,山贼在林子中隐没的踪迹,方奇升捉着书生回来。
小姑娘下身湿透了,脸上香汗淋漓,粉霞布满白皙的脸庞,见到脱困,眼泪瞬间就滚落了下来,抬起袖子呜呜咽咽的哭了。
柳红芪看着心疼,和声对着绿衣小姑娘安慰着,等小姑娘情绪稳定了,小姑娘才道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被打劫的人并不止自己这一批,前面过得一些难民百姓也难逃厄运,而她们一家,姐姐和妹妹四人被掳了去,别个是抢财物,而自己姐妹却是被抢上山做夫人的,想到生死不明的姐妹,绿衣小姑娘止不住眼泪,哽咽着哭腔。
“真是太过分,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了,盛荣城是汇聚天下的繁荣之城,没想到管辖的山头还有如此猖狂的山贼。”方奇升气炸了,直接把那个书生膀子给卸了。
今天的事情真是刷新了他的底线,对盛荣城也没有什么好感,嘴里直喊着杀上山,砍死那帮狗娘养的。
柳红芪也不忍心,同为女人,对这种事情深恶痛绝,安慰着小姑娘,知道只有自己夫妇难敌贼手,便看着李文,“文哥儿。”
“救肯定要救的,就是不明山上的情况,小白脸,你起来说。”李文将螃蟹递给狗剩,拿着断棍戳了戳书生。
“士可杀不可辱,嘴巴放干净点。”书生咻的站起来边抬起脚要踹李文。
“哟呵。”李文嗤笑,一棍子打在书生腿上,书生嘴里疼的直叫唤,脚在地上乱蹦,瞧的李文大感有趣,青山上的那些个家伙可比这书生要难缠,而且一个个的都是各家的宝贝疙瘩,李文平日里动不得,如今这人好好的圣人书不学,偏偏要当匪盗,该打!
“斯文败类,真是有辱斯文也。”
“少他妈废话,招不招,用刑了。”说着李文又踹了一脚。
“腌臜泼才,叫谁娘呢,泼皮破落户,少吠吠。”
叫了那五个恶徒过来看着这书生,李文他们去商量上山之法,等李文他们商量好,一锅的螃蟹全都变成地上三七乱八的壳子了。
寻一条小路上山,山腰处尽是玉米蔬菜的农作物,满山满谷,中午都纳凉去了,所以没有见着人。
话说刀疤脸一上山向村长述说了山下的情景,东西没有抢到,倒把山上唯一的秀才书生给丢了,骂了几句,便召人下山救书生去了。
所以不巧,不一会两队便在小道上相逢,俗话说,狭路相逢勇者胜。
“五大壮,前面走着,我倒是看看今天谁敢动,不要命了是吧。”说完李文狞笑着抬起书生的头,露出书生脖子上的小刀。
山匪慢慢退回原路,直到看见山顶竹林处的寨门。
李文汗水直流,绿衣小姑娘见了,拿着自己的手帕道谢,小姑娘声音糯糯到,“是我使你们受累了。”
“方大哥,我和他们周旋,你们跟着她去救人,姑娘你带着他们去吧。”
“嗯,小心点。”绿衣姑娘轻声道,然后就离开了,一路上不知道去唤谁了。
“让开,我不打算伤人,只是救些穷苦百姓,他们的骨头也没有什么嚼头,为什么不让他离开呢?”带他们离开了,李文就开始喊话两方对峙的对面的人。
“小兄弟,莫急,咱们到大树下说说话。”说完便让出路,做出邀请的姿势。
李文也觉得有理,日头太烈,如果不小心将白脸书生的喉管割断了就不好了。
来到大树旁李文坐在藤椅下,五大壮其他的几人都去救人去了,留下了老大跟着,便命大壮捉着书生,自己将茶碗反过来,倒茶喝。
“泼皮,你将淮哥儿这么了。”在树荫下,老头才发现书生的两只膀子无力的垂着,顿时横眉竖眼,刀子就要砍在李文头上,怪不得刚刚见到淮哥儿就觉得不对劲,以淮哥儿的本事,路上被人毫不设防的拿捏着,竟不反抗。
“放心,这只是让他安静一点,没把他怎么了,等人都救出来了,保管他活蹦乱跳的。”
身后的大壮暗暗为书生默了一把辛酸泪,出来混早晚要还的。
“哼,自我们寨子开山来,十里八山里是最最仁慈的,对过路的人向来以礼相待,收点过路钱而已,那些光屁溜条,一个个穷的响叮当,不过收了点保护费,便赖在这里吃闲饭不走了,你说说,可是我扣留他们了?”
小姑娘走在人群前面,牵着她老娘,听见那个山头老大一开口立即反驳道,“你胡说!”
“哼我胡说,你姐妹嫁到我们山头吃香的喝辣的,咱们是一家人了,胳膊肘怎么能往外拐。”老头冷笑。
小姑娘气急,谈到自己两个姐妹,越发恨恨,狠狠的抹了眼泪水,擦了擦老娘的眼泪。
“谁跟你一家人,真是乌龟越老越成精,一山的王八蛋,你们逼死我妹妹,我姐姐连同那些被截上来的山民,都被你们拿去填坑,一群恶贯满盈,丧尽天良的恶人,官府不捉你,迟早老天也要收你。”
小姑娘义愤严词了一番,气的脸色通红,眼泪又含了一包,看着李文:“他们要捉我大姐他们去埋了。”
李文此时正在沉吟,不过对面的人也红了脸,怒声道,“吃我的和我的,居然还敢和别的野汉子通奸,哼,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活埋了也不足以解恨!”
一路零零散散,彼此相邻相对的矮院低篱,过道上分散着妇女儿童,这简直就是个普通的村庄,不过那些居民无论男女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