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军安慰说:“亲爱的,不要太胆怯了,人活着本來就有风险,那些出车祸和得疾病还有地震身亡的人们,他们能预料到自己会这样迅捷的了结一生吗?人活着不能惧怕死,要是怕死公安局都得关门。再说,生活总是好人与坏人并存,我们不可能被坏人吓倒,他们做了违法的事也会受到法律严惩的。”
夏小莲还是不放心的在叹气,“你什么都不怕,那还给我打电话干吗?说明你还是胆小。”
“我沒有胆小,我是想告诉你要有防范意识,不怕一万,还怕万一。一旦真有此事发生,有了防范意识不就可以躲过一劫吗?这很正常,就像孩子每天上学,家长总是不厌其烦的说路上请多注意点车。虽然交通事故不会轻易降在孩子的身上,但有了防范意识,这种意外就更不会发生了。”
唐军不停的给夏小莲解释。
夏小莲却说你不要光嘱咐我注意安全,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因为坏人心里最憎恨的是你而不是我。
唐军说知道了,下班见,亲爱的。放下电话,他心里踏实多了,但再沒有阅读材料的心思,而是期盼着公安局能快速给他一个结果。
他想亲眼看到这位威吓他人的犯罪分子和他背后的指使者。沒一会儿,他又把电话打到朋友的办公室,问刚才那件事查了沒有?
民警朋友说查过了,罪犯分子是用马路边的公用电话机打的,现在我们从马路上的摄像镜头能粗略的看到一些罪犯分子的特征。
是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身高在一米七左右,皮肤微黑,走路有点外八字脚。后來,他拐进了马路边的小巷中就再沒有他的消息。
不过,我们会根据已获得资料对打电话附近的民户进行查访的,如果有了线索,我会立刻通知唐经理,请不要再惦记这件事,打这种电话的人都是些小毛贼,并不可怕。
唐军很惊讶,这么快的时间就有了犯罪分子的影踪,他客气的说道您辛苦了,这次我才发现,我们通北市公安局的刑侦能力是很强的。
朋友嘿嘿了一声,说不要急,等好消息吧。
晚上回到家,夏小莲來了,她又详细问唐军和左天厚的事究竟是怎么引起的?
唐军一脸不悦说:“这个缺德的东西,早上找到我的办公室跟我吵闹,可能我那天和赵永福喝酒骂他的事被人听到了。这事也怪我,喝酒后说话不注意。这场风波刚结束,接着,下午就有人打來陌生电话在威胁我。现在我猜测左天厚在背后指使他人的可能性很大。不过,公安局正在调查这件事,一旦有了眉目,我看他怎么交代?完全可以利用这起事件将他的办公室主任一职拿下,省得他成为我公司改革路上的绊脚石。”
唐军讲起这件事充满激情,好像完全有把握将左天厚搞下台。
夏小莲走近他,温柔的依偎在他的怀里,说:“千万不要把事情搞的太僵,把矛盾搞得太明显化。这样也不是成熟男人的做法,要柔中带刚,巧妙地不知不觉把对方吃掉。太蛮干了,要两败俱伤的,左天厚也不是你想像的那么简单,生活在通北,这么多年肯定有很多朋友,小心这些人暗搞你。你没听人说,如今社会惹不起闲人。”
唐军对什么事情都很正直,认为自己应当这样,然后哼了一声,回道:“你不要把他看得太强大了,他不过就是一个纸老虎,如果被我抓住了把柄,立刻就会把他收拾掉。现在我是分公司的一把手,在总公司说句话还是有分量的,我倒要看看他胳膊能扭过大腿?”
唐军感慨完,拍了拍夏小莲的肩膀,说好了,不要替**心。
然后她把做梦的事对唐军讲了,他笑了笑,说沒那么可怕。是因为你白日想的太多,操心太重,到晚上就要做噩梦。
夏小莲说我是对你的关心,如果你真的出点事,我活得也就沒有什么意义,她说出的话比真正的老婆还要虔诚,唐军被感动了。
握住她的嫩手不停的爱惜般抚摸,说:“我早想好了要与左天厚对决,人活着沒有争斗也沒意思,就像一团死水连鱼都养不活。现在他不是在向我挑战吗?我倒要看看他能玩出什么新花样?无所谓,请放心好了。”
夏小莲这才松了口气,今天,她也很特别,不知哪來的一股劲头儿,很勤快。穿着一条蓝色连裤丝袜在地上忙來忙去,一会儿擦桌子擦椅子,一会儿又擦地板,甚至连桌面上的水果盘都让他擦得油光可亮。
唐军坐在那里一边看着球赛,一边说亲爱的,歇会儿吧,别把自己累着了,
夏小莲笑了笑,用手还擦抹脸上淌下的汗珠说:“我想给屋里增添一种更加温馨的气氛,不能让它总是一个样子,时间长了,你我呆在这里也会变得枯燥无味。你沒看到我的组合柜子上增添了很多新颖的东西吗。”
她的话音一落,唐军马上把眼神放到组合柜上,确实有好几件物品都是新添的,且有一件稍大点的瓷器很吸引他的眼球。
唐军不由得站了起來,走过去左右端详着,说:“你还有收藏古董的雅兴?这可是一件元青花瓷,真假我先不说,但要是真的,这件瓷器可值大钱了。你能告诉我,是从哪里搞來的吗?”
夏小莲微微的翘了翘嘴角说:“是在公园门口一位卖古玩的小商贩手里买到的,当时我就觉得它外观很漂亮,很好玩,有欣赏价值,所以就把它买了下來了。至于有沒有考古价值,我压根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