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小白又去推旁边屋的门时,里面锁着,有人问:“你是谁?”“我,小白。”门吱呀一声开了,唐军迎了出來说进來吗?
“不进去,还不走吗?”他问。“走,马上就走。你在大厅等我,我跟小姐说声再见就走。”
沒一会儿,两人就从美妖妖歌厅出來了,各个脸色都是红光满面。
回到家中,小白害怕媳妇闻到他身上的女人味。上床都是轻手轻脚。结果还是被水仙听到了,她揉了揉困倦的眼睛,问黑灯瞎火的为何这么晚才回來?有什么可玩的?
然后她嗅了嗅鼻子,说什么味道怪怪的?莫非今晚上去沾惹女人了?水仙气愤的指责道。
“是的,吃饭时有唐军朋友的女友。大家在一起很开心,饭后还一起唱了卡拉ok。”小白解释道。水仙这才松了口气,你要是跟别的野鸡上床,今晚上就不要上我的床,我怕玷污了我的身体。
“那可能吗?中国很大,但我至今还沒有发现哪位女人有我媳妇漂亮。所以我怎么会喜欢上别的女人?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我认为到什么时候都是原汁原味的好。”
“亏你的猪脑袋里还有我,赶快睡吧?”水仙嘟哝了两句,信以为真,侧过身睡去了。
……
一个星期又是个漫长的过程。唐军在下班的路上看到一个蹬三轮卖菠萝的生意人,正站在那里用一把刀子很认真的往下削菠萝皮。
被他削好的菠萝黄灿灿的一排排摆在三轮车的前面,格外好看。
唐军有意端详这位生意人,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他长了一个山羊头,瘦得啊两个腮帮子都凹到里面,可是下巴却比常人长出一块儿,看上去都能用來耕地的感觉。
唐军心里嘀咕,“这人可真叫长得丑到了家,要是在电影里能演一个山贼定能把人们笑死”。
他刚想上去和他搭茬,结果从侧面匆匆忙忙走过一位女子,她把手里的两个菠萝往车上一丢就开始嚷道,“你个缺德的东西,跟我说是五斤,谁知我到家一称才三斤?你怎么这样会坑人?年纪轻轻的你不学好,怎么就专学坑蒙拐骗?”
“你丫的给我住嘴,我坑你什么啦?明明给你称得五斤多,你还來找帐?我看你那张嘴两边靠大腿就欠男人收拾?”小伙子不认账,而且脾气很大。
女子也弱,说:“你个臭流氓,今天你不退还我的钱,我跟你沒完?我看你一个摆地摊的究竟能有多大尿?”
这位女子扯着嗓门在一旁大喊,一会儿就招來了一拨人。小伙子立刻被急怒,顺手操起水果刀向女子冲了过去。
女子这下可吓傻了,头发一乱转身就跑,慌乱中高跟鞋也跑丢了一只。此时她根本顾不过來这些了,张大嘴狂喊救命。
足足跑出了一个500米才回头张望,一看小伙子沒有继续追过來,这才猛然清醒坐在地上大哭起來。
她看上去的确很狼狈,少一只鞋不说,黑色短裤也开了线,里面的肉都一清二楚,这要是赶上扫黄的季节非误认她是一只鸡在卖弄风骚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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