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大同哎哟一声,去摸自己的头顶,鲜血刷的淌了下来。
罗大同咬着牙说:“好,你别得逞,这次我跟你没完。”罗大同说完,被酒店几名员工搀扶走了。
唐军也是一肚子气,骂道草尼玛的,打死你丫的。二小在旁边惊呆了,啧啧嘴说真没有想到你俩会动手,还以为你们过下嘴瘾就完事。快别闹了都是朋友,有意见互相说开得了没必要伤彼此和气。况且靠武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二小开始当好人了,大道理讲得一套一套的。唐军瞪了他一眼,说别说了好不好?
二小立刻变得老实了。俩人坐在那里沉思了片刻,唐军忽地站了起来,要走。二小赶忙结了帐跟着走出了饭店。
上了车,二小还是憋不住想说话。然后问唐军今天是不是喝得有点多?觉得你情绪有点失控。那一酒瓶拍下去,我当时浑身都打哆嗦,真要是把罗大同打残了怎么办?我都为你捏了把汗,好在罗大同命大,只是伤了一些皮肉。
唐军说这有什么?简直太鸡毛蒜皮了,过去我当兵时比这下手狠多了。不过看似出手很黑,但没有致残一说,我自己把握着火候呢。放心,我过去当特种兵天天就研究大架,还能把对方打死吗?
二小笑了,“好样的,罗大同是有点无理取闹,最后被你降服了。小子当场就成草包了,就那么一瞬间的事情,很精彩。”
唐军说关键是他说话太滚火,而且向我投盘子,你说我能让他胡作非为吗?不打他还等何时?什么都不是,他今天就是欠揍,把他揍了他就老实了。
从罗氏大酒店出来,二小将唐军送到小区门口就驾车离去。
唐军下车后并没有急着回家,他心口有点范堵,转身进了小区外面一家咖啡屋。这时酒也清醒的差不多了,然后喝了一杯咖啡,坐着坐着忽然开始后悔对罗大同出手了。
他啧啧嘴寻思翻脸归翻脸不该将他打伤,这样很伤对方的心让其更加的嫉恨于我。不行,我得找机会一定给他赔礼道歉,缓和彼此的矛盾。俗话说和为贵,忍为高,哪能这样粗鲁做事?这可不是我的性格?
况且我现在是分公司经理的身份,哪能随意降低自己的身价呢?要是前几年当特种兵时候还行,看谁不顺眼都想动手。
接着他拍了拍脑袋瓜,心情马上变得不舒服起来,这一晚上估计有事可做了,光罗大同的事就会让他纠结万分。
没一会儿,二小打来电话问唐军,是不是在睡觉?他说没有,在外面咖啡店里坐着呢。二小电话里停顿了下说,“我觉得你今天的行为有点过激,大家都是朋友不该对其下狠手,这样以后还怎么来往?难道你打算再不交这个朋友了吗?”
今天二小突然好像懂事了似的开始给唐军上课了,几句话说得唐军十分尴尬,对着电话发起了呆,竟然说不出话了。
二小接着又说:“好好想想吧,实在不行我们明天再去给罗大同陪个礼道个歉,这件事不能就这样没头没尾的结束。”
唐军终于开口,“好的,明天再说吧,今天我的心简直乱死了,另外酒还没有彻底清醒,想早点休息。”说完就压了电话。
然后一个人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这回换了一个姿势,双手捧住脸冥思苦想起来。
在咖啡店里,唐军足足呆了有一个小时,才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刚走到楼下,突然看到大郎出现在他家楼下。心想这厮还在纠缠寡妇?按说寡妇现在正跟小田打得火热?这要是让小田看到了不扒了他的皮才算怪了?
唐军悄悄的打量了一眼大郎,这厮现在打扮的很另类,染了一个洋人的金黄色杂毛头,一件花里胡哨的上衣。
下面是一条破烂的牛仔裤,和一双比脚大一半的箭头踢死牛皮鞋。真他姥姥的酷,就差在衣领口处绣上“我不草”三个字,就完全成了西方社会的恶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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