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儿呢?”
小风一吹,薛妞似乎有点明白过味儿来了。
“怎么不对劲儿了?他这肉不新鲜?我吃没问题啊,你再尝尝?”
薛媛思路又偏了,拿起肉串品了品,味道的确不错——哎?我刚才想说什么来着?
直到最后,羊腰子烤好端了上来,薛媛这才惊呼:“腰子,窑子!我想起来了!老白,你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
“你骗我请你吃饭!”
“这顿是我请的!”
“唔……”薛妞脑子已经转了过来,但嘴仍旧跟不上,想了半天才组织语言道:“你……我揍你的事情,咱俩吃顿饭就算两清了,可是我不是平白无故揍你的,我揍你是因为你嫖娼!”
这时候白长生不慌不忙,道:“我嫖娼?你信吗?”
“信!”薛媛毫不犹豫的点头。
“为什么?”
“第一,你长得比较丑,没人愿意做你女朋友,第二,你还挺有钱的,习惯用金钱去解决问题,第三,你家狗就比较流氓,你属于上梁不正下梁歪!”
老白就感觉满地的羊肉串签子都跟小刀一样,向自己的心脏飞来,c级的修为根本抵挡不住——这也太特么扎心了!
而且,什么叫上梁不正下梁歪?你把二哈当我家上梁了?
麻痹的,薛妞,不奸你难解心头之恨!
那边薛妞还不明白自己说了什么,反而语重心长道:“老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劝你还是自首吧!”
自首你妹啊!我刚从警察局出来的!谁给我领出来的你心里没点逼数吗?
老白捂着心脏,缓了好半天,这才道:“薛媛,我问你,你参与过赌博吗?”
小薛同志小脸一扬:“没有!”
“你记得上次我们去龙虎阁,你带着虎妞,我带着二哈,咱们那次是参赌吗?”
薛妞想了想,底气有点不足,道:“应该不是吧……”
“所以,这次我也没嫖娼!懂了吗?”
这里面没有丝毫逻辑关系,不过对付薛妞很好用。
“有道理!”薛妞点头道,“这么说你也是为了侦查?”
老白重重的点头:“对,我其实是卧底去了!”
“噢……原来是这样!”
又撸了五串肉串,薛媛这才想起来,“老白,你和我说说,你跑洗头房卧的什么底?”
老白一阵郁闷,最近薛大小姐这智力见长啊?你补脑了吧?
“老白,你怎么不说话?”
老白放下手上啃了一半的羊排,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故作神秘道:“你猜?”
“洗头房里有罪犯?”薛大小姐自己把“下联”给对了出来。
老白一拍大腿,“对喽!”这才继续拿起刚才没啃完的羊排,继续畅快的啃了起来。
“是谁啊?和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老白转了转眼珠,用手里的竹签子在桌上比划道:“事情是这样的,我今天打车,无意中发现那司机在车上藏有管制刀具和绳子,你猜,他想干什么?”
薛妞一听,顿时警觉了起来,一般人在车上带把刀倒是可以理解为防身用,不过车里还放着绳子,这就有点问题了!
“他想要作案?”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就偷偷跟着他,发现他来到了胭粉街,进了洗头房——我怕他对里面的女孩子不利啊,于是我也跟了进去,为了掩人耳目,这才叫了个妹子在房间里打游戏,这次你明白了吧?”
天衣无缝!
我会说那地方是我带他去的?
薛媛听了之后频频点头,“原来是这样!那个危险人物抓住了吗?我得让我同事留意一下!”
“抓住了,叫吴智!”
………………
在北玄分局的另一件审讯室里,吴智滔滔不绝,讲述着自己“犯罪”的心路历程。这哥们儿采用的是倒叙的手法,先是讲述和“大菊子”两个人在出租屋里的那场盘肠大战,高度赞扬了大菊子“为民除害”的飒爽英姿,歌颂了性工作者无私无畏的奉献精神,讲得值班民警差点拿烟灰缸砸他。
“这特么能记录吗?我按你说的记录,笔录都得404!”
吴智满脸委屈:“警官,你不让我详细说吗?”
“你特么也太详细了吧?说重点!”
吴智想了想,然后道:“哦,重点是大菊子胸前的那两块肉……”
“你特么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别的?”
吴智又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道:“其实,我没想来嫖娼的……”
警官冷哼一声,“哼,现在才知道?后悔晚了!”
“不后悔,不后悔!”吴智嘿嘿地笑了起来,“多亏我来嫖娼了,要不就出大事了!”
回想起之前梦中的场景,现在都不寒而栗,多亏只是嫖娼而已,连铐子都不用带。
“多亏来嫖娼?”记笔录的警察都听不懂这路话。
“其实,我是打算qiáng_jiān的,qiáng_jiān完再把人杀了,后来遇到了高人点化,这才来嫖娼!”
警察都忍不住骂街,点化人家嫖娼——这特么算什么高人?
不过……强jiān_shā人?
“你杀人了?”
“还没有,不过的确有这个想法!”
办案民警也跟着认真了起来。
“我是开滴滴的,因为赌博,欠了平台四十多万,没钱还,被收账公司天天打电话骚扰,每天累死累活,挣那点钱都不够还利息,于是就有了轻生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