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异色返心照,虚实相生实若虚;动地风雷静处起,绝境逢生胜败绩。
第二天一大早,几个匈奴骑士骑着马到了山下,弃马步行上山,其中一人头戴貂皮帽子,身披锦袍,口气骄慢:“鲜卑人听着!我匈奴大单于左贤王,巡幸鲜卑山,鲜卑人不要害怕,快快出来相见。左贤王王爷还可网开一面,既往不咎。否则,左贤王发怒,踏平你鲜卑山,男的杀光,女的作为奴隶。”
看看没有人出来,他气喘吁吁,来到另一个山头,大声的呼喝。几个山头都没有人出来,他的脸上、头上都是汗水,狼狈不堪,气急败坏,口气更为凶狠。看看到了拓跋云河所在的山头,他刚刚喘着粗气,爬到半山,一个声音高喝:“看箭!”弓弦响处,一支利箭破空而来,吓得这匈奴贵官赶紧俯倒地上,那支箭正正扎进他头前的土里。听听没有了动静,这人才敢爬起,面如土色,四处张望。。害怕哪里再射出一支箭来。没有箭,一个声音缓缓说道:“你回去告诉你那左贤王:我鲜卑人拓跋部在鲜卑山牧马,跟他左贤王没有丝毫的瓜葛。他左贤王在他的牧场放牧,干嘛跑到我鲜卑山寻事?他如果真想动武,让他只管来吧!看我拓跋英雄岂会把他放在心上。小心他左贤王没有踏平我鲜卑山,反倒落得个身首异处。成了他乡之鬼!”。…。
这匈奴的大官气呼呼的下了山,跨马狂奔,回到大帐,把拓跋云河的话,添油加醋的报告了左贤王。左贤王气的虎眉倒竖,钢牙紧咬,立即就要上山剿杀拓跋人。呼延季盟笑道:“王爷甭急!他拓跋部就那么几个人,不值得王爷动怒。我们什么时候想把它们怎样,就可以把它们怎样!屠灭鲜卑,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要让他们臣服,跟着大单于出兵异族。还不能跟我们捣乱,还需从长计议。”
左贤王气呼呼的说:“什么时候这小小的拓跋部都开始敢捣蛋了!这还了得!其他的鲜卑人还不有样学样,跟着造反?东胡的孽种,早晚我要把他们杀光!”
呼延季盟说道:“慢慢来。我们这一次不是为了打仗。我倒是担心有汉人混入了鲜卑!这些汉人才是匈奴的大敌!他们用什么中国的礼仪、中国的文化、中国的器物、服玩勾引得这些个野人五迷三道的,起来跟我们闹。如果没有汉人在中间搅闹,鲜卑人、拓跋人,都不会胡闹。所以,我就让他们交出汉人,不然他们就要被汉人所累,引得族灭种亡!即使有几个人受了汉人的蛊惑,大部分人还是能够分清好赖的,不会跟着汉人跑。”。…。
左贤王点点头。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
呼延季盟亲自带着几个人来到山下,徒步上山,来到拓跋云河待的山头。他走上这么高的山,气不长出,面不改色,他的几个手下也都是气定神闲,众人游目四顾,一人眼尖,已然看到二三十丈的高处的山洞。
云河等人看着对方来到山腰,不像昨日的几人,一个拓跋武士想要发箭吓他们一下,三脚猫摆手,知道今日之人吓不住。
呼延季盟对着山洞,缓缓说道:“拓跋大人,别来无恙。”原来拓跋兄弟到单于庭朝拜单于的时候,见过呼延季盟。“兄弟到了大人的地方,大人不愿现身,招待兄弟一碗热奶,不知兄弟何时得罪了大人?”云河没想到他套起了近乎,尽说些家常话。想想他们兄弟在单于的大帐,跟他喝酒,双方都是惺惺相惜,夸对方英雄了得,今天他来到了自己的地方,自己兄弟避而不见,确实显得失礼,而且小气。云河有些沉不住气了。梁少敖拉住了他的手,说道:“再听听他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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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季盟继续说道,他的声音可以传遍整个山谷,很远的地方都传来了回声,众人不得不佩服他的中气之足,内功的高明。“拓跋大人,您可能不知道,有几个汉人,在单于庭企图谋害大单于!大单于派兄弟请几位汉人兄弟面见大单于,这几个人可能已经逃进了鲜卑山。这些汉人油腔滑调,不是我草原人的脾气。他们惯会哄骗草原上的牧人,我们牧人都是直肠直肚的人,只会牧马放羊,不懂得他们的什么礼仪,被他们轻看,视我们草原人为夷狄野人!有些草原人不知道自重,跟在他们的后面一心向化,忘了我草原人的根本。这几个汉人本是在汉地偷盗抢掠的强盗,无恶不作的,被汉天子治了罪的。不知道什么原因,把这些恶狼放到了草原上,让他们来祸害草原人。。祸害草原上的女人。”这一招太恶毒了,一下把三脚猫等人打入了地狱。几人脸上露出惭愧神色,云河知道呼延季盟说的是真的。很多拓跋族人听了大以为然,这几人来了之后,霸占了族里几个美貌的女子,使得他们心中愤恨不平。。…。
三脚猫看着梁少敖,知道口舌上他最是了得。梁少敖脑筋急转,想不到更好的对策,见三脚猫看他,只得硬着头皮,大声说道:“呼延先生,单于每年都要从鲜卑拿走无数的马匹、牛羊,珍珠、鹰犬,女子、孩童,请问是也不是?单于拿鲜卑的财物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什么草原上的兄弟之情?鲜卑人爬冰卧雪,养的牛羊,单于拿走的时候,心中愧疚吗?还是心安理得!先生说什么我等汉人如何。先生以为单于难道不是草原上最大的恶狼?你们匈奴骑士横行大草原,几时把别的部族当做兄弟了?几时看得鲜卑人、看得拓跋部和你们匈奴人一样了?今日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