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拖着我的力气很大,楠婆一个人根本就没办法把我拖上去,而她身后的那些癞蛤蟆也趁这个机会冲了上来。可以说,这会儿楠婆真是舍身相救,如果这样下去,我俩都会有危险。
就在这关键的时候,二叔和老肥冲了过来。只见二叔到了这儿以后,朝着我身后的位置就是一锏,随后老肥便和楠婆一起把我拖上了岸。
到了岸上以后,我根本站不起来了,也不管地上有什么东西了,直接就躺在了地上。至于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在干什么,我根本不清楚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就感觉被人背了起来,耳边时不时的传来他们说话的声音。
就这样,我一直被背到了洞外,外面要比洞里暖和的多,渐渐的我也缓了过来。这时候,我才发现,除了我以外,他们三人也都不同程度的受了伤,不过还好,看样子,他们伤得都不算太严重。
“你们怎么样啊,没什么大事儿吧?”我问道。他们见我精神好了不少,都围了上来……
经过大半天的休息,大家基本上也都没有什么大碍了。
此时的二叔,一个人坐在一边,心事重重的样子。我知道他现在一定是为了蟾王的事而心烦。
现在那蟾王如果一直藏起来不肯出来,眼下来看,还真没什么办法能对付得了他。
过了一会儿,老肥突然站起身来,随口骂了一句那桥夫子说道:“这个王八犊子,还说不是水线,这和水线有什么区别。洞里到处是水坑,那癞蛤蟆就趴里不出来,我们又能怎么样?我看它真是托生错了,它应该托生成乌龟……”
听老肥这么一说,我也有些气愤。现在回头想想,当初在天津碰到那桥夫子的时候,就觉得这个人不怎么样,包括扣碗都要耍点小伎俩。现在到了这里,结果还是条水线不水线,陆线不陆线的。
看来这个人还真不怎么样,难怪这么久了,这趟绺子都没人接下来,估计这家伙在这行的名声也好不到哪里去。
想到这儿,我也有些耐不住性子了,本来那会儿在外面发生那一档子事儿,我就想弃绺子了,正好现在也有了理由,我便对二叔说道:“二叔,看来这个桥夫子人性太差,分明就是一个骗子,这绺子根本就没法跑啊。”
说实话,这会儿我没敢直接和二叔说这绺子咱不跑了,就怕他再发火。
不想二叔听罢却不以为然,他看了看我们两个说道:“你们先不要发牢骚,那桥夫子就算人品再差,他也不能从这点上耍诈。如果这真是条水线,他肯定要提前告诉我们,我们才能准备一些下水的东西,不然到了这里肯定跑不了。”
听二叔这么一说,还真有点道理。话虽如此,可这个水潭却活生生的摆在面前,地上的爬痕也显示那蟾王很可能就是藏到了那水潭之中,不管道理如何,事实就是这样。
想到这儿,我对二叔说道:“那现在蟾王就在里面,我们要怎么办?”
二叔听罢,想了想说道:“办法还是有的,只不过我在考虑要怎么做。”二叔说罢,抬头看了看天,此时天都快黑了。
“侯爷,您想到什么办法了,说出来听听?”老肥急忙走到二叔跟前问道。
二叔想了想,示意我们坐下来,然后把他的办法想给我们听……
二叔讲了一大堆,好多都是理论上的东西,老肥听得是津津有味,而楠婆似乎也听得差不多,只有我从头到尾听得似懂非懂的。不过不管怎样,今天天色已晚,还有大家都已经比较累了,所以二叔决定先休息一晚,第二天再做打算。
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又跑到了之前的那个木桩处,休息了一晚。
到了第二天早上,我们简单吃了点东西,就按照二叔的吩咐,在这附近找些东西。
在找东西的时候,我无意间想起头天晚上,在洞府里,把我往水里拖的那个东西。主要是楠婆当时的反应让我很好奇,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能让她有那么大的反应。
于是,我走到楠婆身边问道:“昨天下午,在洞里拖着我的那个东西到底长什么样啊?”
楠婆听罢,看了看我说道:“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了?还是不要问了。”说罢,她继续朝前走。
我一看到她这神神秘秘的样子就更加好奇了,急忙追了上去问道:“问问怎么了,我总得知道我是被什么东西给拉下水的啊。”
楠婆听罢停了下来对我说道:“说了你可别害怕啊!”
“嗯,你快说吧!”我有些焦急的说道。
“那东西黑乎乎的,我也没看太清。圆圆的脑袋,圆圆的嘴,圆圆的眼睛,还有两条长长的……”
“呃……这东西怎么听着像个球啊?”也不知道是她的描述有问题,还是我听得不太懂。
楠婆听我这么一说,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和你说话真费劲,就像是一条大鲶鱼一样。”说罢,转身就走了。
鲶鱼?我低头想了想,那得多大一条鲶鱼啊,能将我的两条腿都咬住?我正想着呢,几个人已经走出去一大段距离了,就听老肥喊了句:“想什么呢,快点走啊……”
我们几个人转了一大圈,终于将二叔要的东西凑齐了。其实二叔要的东西都很简单,有甘苇草、还有几个粗点的木枝等等。我们抱着大一堆的东西,又回到了之前的暂住地。
按照头一天二叔和我们说的,他要用这些东西做几个萨满神兵。这萨满神兵指得就是我们之前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