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彪很察觉到景彦骁的口气已经很不对,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大哥,已经查清楚了,目前看来这个人刚出道并没任何不妥。”
景彦骁睨了罗彪一眼,“你也不是第一天跟在我身边,难道就没发现越是没问题就代表问题越大吗?”
罗彪紧张的汗都要流下来了,“大……大哥,我会再派人去查。”
的确如景彦骁说的那样,一个要借路过的人,怎么可能会查不出一点问题,除非,本身这个人就存在天大的问题,把所有的问题都掩盖了。
怪他,最近一年主要负责影院和ktv,把整个人的心都弄散了。
景彦骁没再说话,他是被林小小那个基—佬给恶心到了,要不是他反应快,差点真被他摸到了。
罗彪开车进了b市最繁华的商业区,停进了最高档的一栋写字楼。
景彦骁乘着他的专用电梯到了二十八楼,走出电梯时,一个戴着大大的黑框眼镜,穿着黑色套装的女秘书已经在电梯门口等着,看到他,恭敬喊道:“景总,下午好。”
景彦骁眉都没挑一下,直接问秘书,“查到问题了吗?”
能到这栋楼的二十八楼会客厅和景彦骁见面的人,光是非富即贵可不行,还要通过景彦骁真正的首席秘书陈一菲的首肯。
话说陈一菲,再怎么打扮的老气横秋,也难掩她傲人的身材。
罗彪也曾好奇过,陈一菲故意打扮成老姑娘的样子,是别出心裁想引起景彦骁的猎奇心?还是她不喜欢男人?
陈一菲在得知他的好奇后,狠狠给了他一个白眼,“罗彪,我是怕整天和老板接触,哪一天老板不要喝多了,对我做点什么情不自禁的事,你也知道的,我虽然会那么点拳脚,毕竟是女人,要对付喝醉了酒,力气大得惊人的老板,基本没有胜出的可能,与其有这样的隐患在,我还不如每一天让老板看到我都不想再多看第二眼。”
罗彪当时一听陈一菲的这番话,短暂的震惊之后,陷入了对景彦骁的同情之中,想他的老板是多么英俊潇洒的一个年轻才俊,居然被一个秘书嫌弃。
他是应该称赞陈一菲不为金钱美色所动的定力?
还是惋惜景彦骁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连一个秘书都嫌弃他?
再怎么好奇到要死,有些话,他也不敢当面去问景彦骁,除非他是皮痒了。
陈一菲推了推几乎快遮掉她半张脸的黑框眼镜,用公式化的口气回答景彦骁的问题,“景总,这个想借路的人并不是纯种非洲人,他是中非混血儿,父亲是非洲人,当年在中国留学认识了是中国人的母亲,在他母亲怀孕时,他父亲回了非洲却再也没回中国,他母亲心有不甘,大着肚子去非洲找了,她到了非洲之后,花了很多时间,人是找到了,却也彻底伤了心,原来那个非洲留学生在非洲早结婚了,而且还不止一个妻子,非洲留学色提出让她留在非洲做他下一个老婆的要求,被拒绝了,她本想把孩子打掉,结果没等她离开非洲,孩子就出生了,这样的孩子,她当然不会要,就把孩子扔给了非洲的父亲,自己独自回国。”
景彦骁对这些故事不感兴趣,抬手打断陈一菲,“直接捡重点说。”
他这个秘书啊,什么都好,聪明、能干、效率高,唯一的缺点就是话多,尤其有的时候还爱看热闹。
不管是他坐在车里经过,还是步行,都看到了好多次街上有人吵架,陈一菲在那里围观。
为此,他还不止一次说过她,她又不是属狗的,不要十次鸣锣九次都在。
陈一菲态度很好,欣然接受景彦骁的意见和批评,却坚持做她自我,你批评你的,我坚决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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