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
张伟和白彤,还有大长老战狂,三人就一起告别了张家庄,直接南下。
经过半天的路程,三人终于翻山越岭,飞往修真世界。
两界山依旧巍峨恢宏,高耸云霄,气势磅礴。
山的那边相比以往却是混乱一片,阳关城也不如昔日那般安详,刚一进城,就能感受到战场的气息,街道上的普通行人少了很多,基本上都是实力强悍的高手。
这些高手来自修真世界的各个门派,凶悍无比。
张伟三人的出现,立即引起了他们的注意,纷纷充满了敌意。
在超级宗门青莲宗的介入之下,鬼门和五毒教联合,重创了六大门派中的羽化宫,致使宫主张千凡死亡,羽化宫分崩瓦解。
沉寂了百年的六大门派格局被一下子打破,让整个修真世界陷入了不安之中,各个门派惶恐不安。
他们知道羽化宫的灭亡跟超级宗门青莲宗有关。
也正因如此,其中三大超级宗门也纷纷插手此事,各自为营,不愿青莲宗独享其成,开始了新一轮的洗牌。
这对于那些隐世门派来说,这是一个机会,纷纷选择在乱世之中,重出江湖,希望能争的一席地位,取代昔日的六大门派。
而剑宗、百花宗、飞刀门、鬼门和五毒教这五大昔日的门派,也开始步步为营,加强防范,希望能在这新的一轮洗牌中,稳固自身门派的根基,扛过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
阳关城,作为修真世界和现实世界的重要枢纽,在这乱世中,鱼龙混杂,更加混乱。
几乎各个门派都会出现在这里,所以在这乱世中,阳光城里的人数,比以往多了不知多少倍。
张伟三人并没有在阳关城逗留,很快就来到了郊外,朝着昔日羽化宫所在的方向赶去。
“大长老,如今羽化宫还剩多少弟子?”一路上,张伟从大长老战狂嘴里听了不少如今修真世界的格局,紧皱着眉头,神色很凝重。
大长老战狂轻叹了声,脸色很难看,“自那场战役后,如今的羽化宫弟子已经不足百人。”
“那其他的三位长老呢?”张伟不愿意去揭伤疤,可又不得不了解羽化宫的情况。
“除了方长老外,其他两位长老和宫主全都战死。”大长老的脸色充满了悲伤,心很痛,同时也充满了怒恨。
张伟一阵默哀,目中闪烁着冰冷的寒芒,咬牙切齿,“这个仇,势必要报,我想知道,鬼门和五毒教这两个势力,哪个更弱一点?”
“这两个门派都是修的邪功,鬼门以阴煞鬼术见长,镇门之宝是杆九尾招魂幡,聚集天地怨灵,邪恶至极。”
“而五毒教以巫蛊毒术见长,擅养蛊使毒,镇教之宝是件器皿,名叫毒钵,更有各种奇异蛊虫,九尾蜈蚣,七彩蜘蛛,双头人面蛇等等,另外他们还研制出了各种毒粉,什么五毒散、极乐丸等等,阴毒无比。”
“若论实力,鬼门众人倒强悍不少,但若论手段,应该是五毒教更胜一筹,毕竟那些毒虫毒粉,让人防不胜防,最为致命。”
大长老战狂将鬼门和五毒教这两个势力一一分析。
张伟眉头深锁,一阵沉思,一旁的白彤目中满是恨意,相比鬼门,她更恨极了五毒教。
要知道,羽化宫和五毒教可是世仇,经常对着干,当初她为了抓苗艳,可是下了一番功夫,可最后还是被五毒教的人给救走了。
这百年里,死在五毒教手中的羽化宫弟子不计其数。
三人一路疾驰,终于在傍晚时分,赶到了仙人峰。
如今的仙人峰四周没有结界,那些茫茫白雾也消失不见,峰上郁郁葱葱的树木折断了不少,有的甚至连根拔起,早已枯死。
眼前的仙人峰上,一片狼藉,可以想象,之前的那场战斗多么激烈。
再回仙人峰,张伟的心情很沉重,面色阴沉,迈步踏入峰中。
白彤看到眼前的一片残破与狼藉,眼圈有些微红,紧咬着嘴唇,跟上张伟。
大长老目光黯然,重重的叹了口气,迈着沉重的步子,进入了住了几十年的仙人峰。
三人的心中很沉重,脸色很难看,默默无言。
伫立在山峰半腰的石雕大门,经历了一战之后,早已倒塌,上面都是斑斑剑痕,一片狼藉。
两侧的貔貅石像,其中一个被削去了头颅,另一个变成了碎块,散落的遍地都是。
张伟的目中渐渐有了血丝,很是愤懑,心中很不爽,迈过脚底的石块,进入羽化宫。
如今的羽化宫已经是一片废墟,羽化殿直接倒塌一半,青瓦零零碎碎,散落一地。
中央广场之上的羽化老祖的石像,虽然没有被轰碎,但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犹如蛛网的裂痕,仿佛风一吹,那石像就会瞬间崩塌。
相比以往的威严霸气,如今的石像多了一种萧条悲凉,那伫立在残破废墟中的身影,让人心生凄凉,不由伤感。
张伟的目光如血,怒瞪着双目,在看到石像的那一刻,满腔的怒火,瞬间掀起了滔天杀机,体内的恐怖气息不由得散出,席卷天地,掀起狂风呼啸。
虽然他在羽化宫的时间不长,但面对这尊石像,他能感受到来自血脉中的亲切感。
他知道自己是羽化老祖的后代,此刻见到先祖的石像狼狈不堪,他的心仿佛在滴血,怒与恨瞬间充斥全身。
“老祖宗,晚辈不孝,来晚了,不过,您放心,这个仇,我刻在心里,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