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罗刹,把刘彦昌摁在地上暴打一顿。虽然是在梦里,但是能出出气也是好的。

刘彦昌在偏殿吱哇乱叫,凄惨至极。哮天犬还以为真君神殿来了贼人,它跑进偏殿却只看到刘彦昌手脚乱舞,原来是梦魇着了。

哮天犬伸爪子拍拍刘彦昌,“醒醒,醒醒。别睡了!”

刘彦昌被他叫醒,忽的坐直身体,坐在床上喘粗气。

“我的娘啊!好可怕!”他上上下下地摸摸全身,“还好是个梦,我不疼,是个梦……”

哮天犬跳上床,“你都梦到什么了?”

刘彦昌非常气愤地说:“我梦到你主人打我,把我打得鼻青脸肿的,都破相了。他一定是嫉妒我的美貌!”

“美貌……你有这种东西么……你在梦里做了什么?我家主人特别讲理,没有缘由,他不会无故打你。”

刘彦昌有些尴尬,他总不能跟哮天犬说实话,说他要非礼二郎神吧?

他眨眨眼睛,艰难地编着瞎话,“我……我什么都没做啊……再说了,梦里的东西当不得真,他又没真的打我对不对?”

哮天犬点点头,“也对,梦里的东西不能用常理推断。可能是因为你太害怕我主人了,所以才会梦到他打你吧!你不要怕,我主人不会欺负你的。你继续睡吧!我走了。”

哮天犬走了,屋里又安静下来。刘彦昌抱紧被子躺在床上,依然觉得那个梦太真实了,太可怕了!

唉!啥都不想了,明天做一只烧鸡,给自己压压惊吧!

第二天一大早,刘彦昌早早起来做烧鸡。

拔过毛烫过开水的白嫩整鸡码了一排。他和哮天犬要吃,梅山兄弟也总来蹭饭,必须多准备一些。

处理鸡肉的时候刘彦昌直接把鸡爪子、鸡脖子和鸡翅膀剁掉,哮天犬那只矫情狗嫌弃鸡翅膀和鸡爪子的肉少,总是把肉少的地方偷偷扔掉,特别喜欢浪费食物。

处理完鸡肉,把整只鸡放进锅里跟调配好的老汤一起炖煮。本着粮食不能浪费的原则,刘彦昌把剩下的鸡脖子,鸡爪子还有鸡翅膀都放进另一只锅里卤上。等卤好了可以当零食吃。

刘彦昌搬个小板凳坐在厨房门口叹气,要是有电视剧和啤酒就更好了啊!鸡爪子和啤酒更配哦!

二郎神突然出现在厨房门口,他看着刘彦昌,静静的不说话。

刘彦昌感觉到头顶的阳光被遮住了,忍不住抬头往上看,“二郎真君?你……饿了?”

二郎神问:“昨晚睡得好吗?”

刘彦昌背后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二郎神的神色还跟以前一样,但是他莫名觉得今天二郎神的气息很恐怖。比把他变成胖达那天还要恐怖!

“我睡得……还可以……吧!”

“是么?”二郎神意味深长地问。

“是、是的。真君神殿环境优美,在真君的治理下灌江口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我以生活在灌江口为荣,以真君神殿为骄傲!恩,就是这样!”

二郎神冷哼一声:“马屁精。”说完甩袖离开了。

刘彦昌擦擦额头上的冷汗,“他是不是大姨夫来了,怎么眼神如此恐怖?”

粗心大意且想象力贫乏的刘彦昌根本不知道这世上有入梦之法,他也万万没想到昨晚梦到的二郎神是真的二郎神。

他把背上的包袱放下,四处打量着这间简单的茶棚。茅草棚子里只放了三张桌子,除了他,还有一位客人,还是个女的。

刘彦昌偷偷看那位女客,她长得真是漂亮,乌云叠鬓,杏脸桃腮,纤腰婉转,好似九天玄女。她端起茶碗,微启朱唇,用宽袖挡住,慢慢地饮了口茶。纤纤玉指一捏,店家的破粗瓷茶碗好像变成了精美玉器,破烂的茅草棚子也变成了雕梁画栋的亭台楼阁。

刘彦昌转过脸来,不再偷看。

这姑娘好看是好看,就是脑子好像不太好使。她身上穿的那件泛着珠光的妃色衣裙,不用手摸就知道是好料子。这衣裳在桌上蹭一下,指定要沾上一层灰。桌子上如果有个木刺,一下子就能把衣裳刮拔丝了。

有钱干嘛不去找个好地方喝茶?这荒山野岭的,小风一刮一堆土,就着土沫子喝茶补钙?

刘彦昌摇摇头,端起茶碗喝了口茶。苦不拉几树叶子味,亏得那姑娘喝得面不改色。

“老板,我想去华山,接下来我该往哪走?”

老板是个六十多岁的干巴老头,他笑呵呵地说:“这里就是华山脚下啦!你若是想上山游玩,沿着大路继续往前走就行啦!”

刘彦昌笑了笑,“多谢老板。”

老板笑着说:“些许小事,用不着谢。我听你口音,不像是本地人,你是从外地来的吧?”

刘彦昌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去京城赶考,不过落榜了,现在打算回乡去,路过华山,怎么能不来见识见识呢?”

老板点点头,“原来如此。往前走还有个圣母宫,乡亲们有了难处去那里祭拜,圣母娘娘没有不应的,非常灵验。你也去圣母宫拜一拜,来年再考肯定能金榜题名。”

刘彦昌拱手笑道:“谢您吉言!我一定会去的。”茶喝完了,人也歇够了,刘彦昌拿着包袱就要离开。

这时一个衣着富贵,脸上写满了嚣张跋扈的男人带着家丁走进了茶棚。

“让开!没有眼力劲儿!”一个家丁蛮横地推了刘彦昌一把,刘彦昌不防备,差点被推倒。

“嘿!我说你这人……”

刘彦昌刚要火就被老板拦住了,“别说话,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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