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焉虽心里已经有些泄气,但脸上却并不表现出来,说道:“我才学戟几日,若是多学几日的话自然不会轻易便输给你。”
那美女哈哈一笑,只看她笑靥如花更添美艳,说道:“你虽然身手差,但还挺有志向,不错,也难怪我爹能看得上你。”
陈焉一听,吃惊道:“令尊是哪一位?”
那美女笑道:“我爹便是吕布吕奉先。”
陈焉恍然大悟,心想:“难怪这么好的戟法,原来这美女就是吕布的女儿,记得她是叫吕玲绮?也就是日后差点嫁给袁术的那位?”
吕玲绮见陈焉发愣,问道:“怎么,你这傻小子傻愣着是什么意思?”
陈焉此时人在屋檐之下,虽然对吕玲绮挑衅并击败自己感到十分气愤,但仍是不得不强忍着怨气,低声道:“多谢小姐方才指点。”
吕玲绮并未看出陈焉态度奇怪,只以为陈焉真心感谢自己,心中还挺得意,点头严肃说道:“你这傻小子资质还不坏,就是笨了点,根本没有找到戟法的精髓,这样罢,本姑娘今天便在这里指点指点你,省的日后我爹帮你带出去给他丢人!”
陈焉本来对美女都很客气,可吕玲绮的所作所为实在令他气愤,陈焉刚刚学武,本来觉得自己进步神速,就有一股子傲气,如今倒被吕玲绮迎面泼了一盆凉水,现在听吕玲绮趾高气昂,恨不得上去在和她大战一场。
吕玲绮却仍是自顾自的说道:“这样吧,你把戟捡起来,我来指点你到底该如何拿戟,腰该如何,腿该如何,我都好好帮你说说。”
陈焉虽然心高气傲,但是看吕玲绮也是真心想帮自己,不好执拗,只得低头捡起了被打落的长戟,双手握住,说道:“请小姐指点。”
吕玲绮二话不说,一双玉手便向陈焉腰间摸来,陈焉只觉得吕玲绮玉手柔软,并不似练武的姑娘那般粗糙,这双玉手在陈焉腰间捏来捏去,倒还捏的陈焉十分舒服。
吕玲绮边捏边说道:“看你这身子骨,不会以前都没练过功夫吧?”
陈焉微微有些脸红,说道:“是的。”
吕玲绮叹了口气,说道:“那你学武之路可就要比别人坎坷的多了。”言语间惋惜之十分真挚。
陈焉不禁心想:“这小妞虽然有些颐指气使,但是心肠还不坏,我虽学武晚,但毕竟有张角的修为在身,也能弥补了吧?”
吕玲绮指点完了陈焉如何拿戟,又陪着陈焉过了几招,陈焉不禁觉得有这么一个美女陪练倒也并非是件坏事,转眼一天过去,夕阳西斜,陈焉练了一天,身心俱疲,把戟一扔,叹道:“学武还真累人,比读书累多了。”
吕玲绮却笑道:“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连这点苦都吃不起?”
正说着,忽然有家丁过来通报道:“小道长,小道长!”
陈焉见家丁匆忙,忙问道:“不知有什么事?”
家丁道:“太师府上有人过来,说要小道长过去议事。”
陈焉听罢心想:“定是董白那小妞思念我了,急着让我去照顾她。”
吕玲绮却撇了撇嘴,似乎有些不屑道:“没想到你这傻小子还挺有面子,连太师府上的人都亲自来请你。”
陈焉想到董白那温热的**,不禁热血上涌,来不及和吕玲绮多说,便跟着家丁匆匆而去。
董府家臣带着陈焉上了辆马车,陈焉头一次坐马车,只觉得古代的马车在外面看起来有些袖珍,并不像能坐得下人的样子。但等陈焉掀开帘子坐进去的时候却发现马车里面的空间并不像外面看起来那么小。
陈焉坐在马车上,心里开始偷着乐起来:“董白这小妞真有良心,要见我竟然还派辆马车来接。”
练了一天的武,陈焉此时疲惫无比,马车里又舒适惬意,不一会儿陈焉便沉沉睡去。
恍惚中陈焉只听见洛阳闹市的声音渐渐远去,直到听之不见,陈焉忽然一个机灵,坐起了身子,心道:“太师府在洛阳中心,本该越走越繁华,怎么越走越荒凉了,连人声都听不见了?”
想到这里陈焉掀开了马车窗帘向外望去,只见外面民屋稀疏,行人寥寥,虽仍是在洛阳城里,却是十分偏僻的所在。
陈焉心想:“董白这小妮子难道想来野战么?实在是荒唐。”
没想到忽然马车外一声断喝道:“杂毛道士,我看今天谁能救得了你?”
陈焉一听,这哪里是董白的声音,这分明是郭汜的声音嘛!当即吓得冷汗直流,心中道:“糟糕,都是我一时糊涂色迷心窍,这下子被郭汜算计了!这荒郊野岭的,就算我被他杀了都没人发现啊!”
陈焉二话不说翻身跳下马车,只见郭汜提着把鬼头刀站在面前,周围层层围了至少二百名刀斧手,正对着自己虎视眈眈。
陈焉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对着郭汜说道:“郭汜将军,咱们都是董太师手下的人,这么自相残杀可不太妙吧?万一董太师知道了,恐怕会怪罪将军的。”
郭汜脸色不善,骂了一声娘,说道:“小杂毛,少来诳老子,你算得上哪根葱?就算今天我把你砍死也没人会管,小兔崽子,你既然惹了老子,就乖乖等死吧!”
陈焉见郭汜铁了心要灭掉自己,把心一横,想道:“反正我这几天也锻炼了身手,就跟他们拼上一场吧!”
之后陈焉暗自运气,手上又隐隐传出惊雷声响。
郭汜哪里会等陈焉先出手,当即挥舞着鬼头刀,一刀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