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解下了浑身的衣服,之后飞身入了床帏,简直如同一条入了大海的游鱼。
吕玲绮则没有陈焉这般自在了。陈焉此时已经磨练成了一位床战老手,而吕玲绮则是个青涩的新人,看见自己夫君这般放纵的样子,她难免有点害羞。
这一害羞,一张白皙透亮的脸孔一下子飞红了起来。
陈焉最看不得女子羞怯的表情,欲迎还拒,这种动人的神态实在令陈焉欲罢不能。他轻轻伸出手来,慢慢摩挲着,低声宽慰道:“别怕,娘子。”
吕玲绮则是小脸更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可惜两人已经拜过了天地,如今陈焉所做,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吕玲绮却也万万不能拒绝了。
好在她毕竟是将门虎女,秀然羞怯,但是却也并不害怕,当即见陈焉已经做好了准备,她一咬银牙,干脆缓缓躺下,如同要上战场一般,低声唤道:“来吧。”
陈焉耳中听着吕玲绮娇羞的呼唤,心中如同被雷劈了,一个激灵,如何还会客气,便向那柔软的地方攻去。
二人身体相触,简直是妙到毫厘!
陈焉虽然经验丰富,但是之前所遇的女子,无论董白也好,蔡琰也罢,更加上邹氏、胡姬,甚至貂蝉,都不是处子之身。
而吕玲绮则是陈焉所遇上的第一个处子。
这样一来,这种紧致感觉更是令陈焉畅快不已,他恨不得仰天大叫,来抒发此时的激动畅爽之情。
更加之新婚之夜,喜悦之情,陈焉与吕玲绮两人鱼水相逢,美妙无比。
陈焉的节奏缓慢而又富有活力,吕玲绮乃是第一次接受男女之事,不敢太过放纵,只是咬着嘴唇,慢慢的配合陈焉。
陈焉感受到自己的妻子如此体贴配合,更是卖命动作,恨不得化身长坂坡上七进七出的赵子龙。
当然,七进七出实在不够。
如此再三,这一夜之间竟然往复多次,两人终于发泄尽了,紧紧抱在一起,昏昏沉沉睡去……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陈焉醒来便觉得神清气爽,只不过昨夜太过神勇,害得吕玲绮如今并未缓过劲儿来。
早晨起来,兴致勃发,陈焉轻轻推了推吕玲绮,想要旧梦重温。可惜吕玲绮脑袋混混涨涨,加之初开的花朵,如今尚有隐隐疼痛,她皱着柳眉,转向一旁,径自睡去了。
陈焉感受着她的长腿和挺翘的部位,一时间兴致昂扬,刚欲起身去胡姬处发泄一番,一出门却看到王越站在门口。
陈焉吓了一大跳,后退一步,喝问道:“你在这里干嘛?莫非你偷听了一夜?”
王越也是刚刚过来,哪里能够承受得住这样的误会,否则人家小两口新婚之夜,他便躲在外面听了一夜,是何等的变态啊!
王越连忙澄清道:“非也,只是今早郭嘉先生和贾诩先生便已经到了主公府上来,似乎有什么要事。我不过过来看看你醒了没有。”
陈焉听了这话,知道肯定是有要事发生,当即问道:“多久之前的事?”
王越道:“半个时辰之前。”
陈焉二话不说,连忙吩咐下人备马,之后去找这两位大智囊。
好在洛阳城重建之后并不算大,主路不过几条,再加上两位离去不久,陈焉策马奔驰了一会儿,便看到这两位风尘仆仆的身影。
陈焉高声叫道:“奉孝!贾诩先生!二位何事来寻我!?”
郭嘉和贾诩听了陈焉的声音,连忙转过头来,郭嘉上前一步,当先说道:“主公,曹操如今大军压境,一路直奔濮阳而去,一路则聚集在陈留附近,极有可能南下攻击许城。如今许城只有徐晃将军一人把手,濮阳的吕布又并无太多兵力,咱们可要早作准备啊!”
贾诩也点头说道:“不错,曹操军在徐州大破陶谦,士气正盛,如今回军兖州,咱们若是不能早作准备,恐怕会落到被动挨打的局面。”
陈焉闻言眉头皱起,心道:“好个曹操,也太快了吧,如今我才刚刚成了亲,还没时间度个蜜月,这曹操竟然已经赶回来了!”
想到这里,陈焉猛然惊醒道:“这陈留距离徐州好几千里,曹操的军队竟然这般速度……莫非是?”
此言未落,郭嘉立即借口道:“不错,正是千里神行的夏侯渊,夏侯将军。”
陈焉眼神之中闪过一丝杀意,心道:“当初这夏侯渊和夏侯惇两兄弟联手杀的我好惨,如今正是该复仇的时候!”
想到这里,陈焉猛地虎躯一震,下令道:“咱们这便召集名将,三日后出兵,就要去会一会夏侯渊!”
贾诩和郭嘉连连点头,齐声说道:“得令!”
……
便在此时,濮阳城头,吕布正穿着一袭麒麟吞金铠,手中握着赤金色的焚天戟,看着城东边渐渐多了起来的曹操军。
吕布身后一左一右站着两个人,左边的是个威武昂扬但是稍显阴鸷的将军,正是那威名远扬的陷阵营的统领高顺;右边一人则是一张苦瓜脸,但是眉宇之间现出了不凡的智慧,正是陈宫陈公台。
吕布盯着曹操的部队,轻轻举起了焚天戟,遥遥一指,说道:“我欲出城破敌,二位意下如何?”
高顺微微一笑,并不说话。
陈宫却拱手说道:“将军神威,曹军惧惮,而今曹操立足未稳,千里奔波,正适合击打。将军不妨这便出军。”
吕布闻言大喜,回头向陈宫点头示意,说道:“我吕布纵横中原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