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枝花的手钻到里面的时候,方阳再也坚持不住了,车子一斜,两人一下倒在了路边,幸好倒到了河沟边的一堆麦秸。
一枝花倒没事,最关键是方阳,那个小方阳硬~邦~邦的,要不是摔到麦秸,非把那玩意儿摔断不可。
“唉哟,我的球哦。”方阳这时捂住那个地方再也受不了了,大叫起来,不停的躺在地打着滚。
一枝花一看,想着刚刚那杆长枪,顿时像是一只威的猛虎一般冲了过来。
“胆儿,对,对不起,让婶来看看。”
不得不说这一枝花够方阳也够开放,而且目的性极强,当她扑过来的时候,便一下扑住他的身子,而后手一用,再一次抓~住那个地方。
“婶,别,痛啊,刚才快硌死我了。”
一枝花嘿嘿一笑,说道:“痛是吧,婶来帮你看看,婶可有独家秘方,一试好。”
“啊,啥独家秘方啊?”方阳这时见她像是一个母老虎一样,拼命的撕扯着自己的裤子。
“你个臭小子,乖乖的躺着别动行了,赶紧的!”说着便一下打开他的手,拉开他的裤子,而后不由分说,一下把头埋了下来。
“啊,婶,你,你要干吗?快放开,我没洗!”
“啵”一口,一枝花也美得不行。
“你个臭小子,这味还挺重,不洗没事,婶帮你洗一下……”说着再一次把她头埋了下去。
天啊,方阳做梦也没想到这个婶子真的越来越疯狂了,此时方阳才感觉到什么叫老手,老手是老手啊。
脑子里不停翻滚着两个字:爽,爽。
“还疼不?”
也不知过了多久,方阳已经没有理由再离开了,听到她的问话,他只有不停的哼哼着。
“你个臭小子现在知道你婶的本事了吧,刚刚可把你伺候舒服了,现在该你伺候你婶了吧哈哈,你个臭小子,那婶可来了……”
说话的时候,见她毫不客气一下把那松紧带的裤子拉了下来。
“啊,不要啊,婶,人家还是个小初男呢?”
一枝花一听更乐了,嘿嘿一笑说道:“是个小初男更好,婶啊从业这么多年,还没有感觉到过初男是什么滋味,那今天晚岂不是正好尝尝。”
听到这里,她想着一下坐下去。
在这个时候,突然听到不远处张庄的路口,突然射过来两道车灯。
“娘那个西皮的,早不来晚不来,这个时候来,不行,来我也得试一下。”
方阳一看,这四轮拖拉机的度可真快啊,这个时候怎么也不能让他坐进去啊,她可是干过那个行当的人,虽然现在从良很多年了,但总感觉不得劲。
在她的身子马要坐下来的时候,见方阳一伸手把她推到了一边。
“婶,来人了,快点把裤子穿起来吧。”
说话间见方阳已经把裤子提了起来,很明显那个地方还显得鼓农农的。
“呵呵,真的太可恨了,妈个皮,老娘艹死他祖姥姥。”这时气得一枝花爆起了粗口。
看着那一长串的拖拉机,应该是铁蛋的那拉砖提车队。
“行,你小子给我等着,车队一过去,我们再继续。”一听这话,方阳几乎要疯掉了
“婶,不要这样吧,天都快亮了,难道你不管叔的死活了。”
听到这里,一枝花便切了一声说道:“他,放心吧,全天下啊数他命硬,你想杀了那么多只羊,要是死啊早该死多少回了,所以啊,你放心吧!”
说话间车队已经开了过来,来的人果真是铁蛋,这小子长得又黑又铁,光头黑亮,一看是个经常在外面跑的人,看样子着包青天差不了多少。
“哟,这不是柳大嘴家吗?一枝花,你带着这么一个小白脸干吗?不会在这漫地里乱搞吧,哈哈……”
这时车子竟然停了下来。
“放p,铁蛋,你小子给我留点口德啊,这可是我的大侄子,你个不要脸的玩意儿,滚蛋。”
一枝花这时一本正经的说着。
“切,谁信啊?看看你那两个罩子一高一低的,你说难不成刚刚你在自模啊,还是被你这侄子给揉了几次面啊?”
这么一说,一枝花的脸腾一下红个通透。
一弯腰在沟边拣起两个土坷垃扔了过去,吓得铁蛋大叫一声,而后冲了过去。
后面的几个男人也跟着打趣着。
“走,不跟他们这些兽类的在一起。”
不得已,一枝花只好离开了这个麦秸堆,往前走去。
“一枝花,要不一起玩儿!”
“去你麻的,贱-人……”
当两人骑着车子往前走的时候,再也找不到合适的位子了,又过了没一会儿,东方也泛起了鱼肚白,而后一枝花长长的叹了口气。
“方阳,你小子这回高兴了。”
方阳心里是挺高兴,不但享受了一次一枝花美妙的口~技,而且也没有让他占有,身子脏但是嘴巴不脏啊。
“不不,我有啥可高兴的,婶子,咱说真的,你以后不能这样了,我都是有老婆的人了,万一让别人知道了咱们俩的事儿,多不好意思啊?好说不好听啊?”
一枝花在后面在他腰拧了一下,说道:“你个臭小子,你当初跟那白如雪不怕,跟婶怕啊?你说,是不是觉得你婶子老了不好看了,还是嫌你婶子的身子脏啊?”
听到这方阳当然不能说实话了,笑笑说道:“婶子看你说哪去了,我不是嫌你不好看,更不是嫌你脏,我是怕以后让别人知道了,对你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