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说实话,自从遇上宇文赫那混球后,他的倒霉日子就来了。
就连这出来打个野味也收到攻击。
周围围了数十人,他们看装扮是当地的土著,本以为吓唬吓唬就可以了,但攻击力也太猛了!
“秦沐,他们看我们的眼神也太奇怪了。”上官推了推眼镜,说道。
“如同饿虎豺狼。”秦沐如此说道。
他们丝毫不畏惧二人手上的军刀似的冲了上来,秦沐和上官一开始还能招架,打过群架的人都知道,群架里最卑鄙最无耻的是车轮战,打得那叫一个酸爽!前仆后继,拖也要拖死人,还得随时注意有没有人捅刀子,对上这种打法,除非是耐打,否则只有自己吃闷亏。
但问题在于,这些土著不仅速度快得十分夸张,力气大的不是一个层次的,两轮下来,二人也是累的气喘吁吁。
烈炎七杀刃带着空尘跑了过来,他们后面跟着不少的土著。
“走!”烈炎七杀刃冷哼,手上的机甲大剑轰得一声拍了出去,拍碎了一个脑袋。
四人拔足狂奔,转过头就看到那些土著扑向那具尸体,把他如同牲畜一般架了起来,抬到后面。
“别看了,我们落到他们手上也许会变成那样。”烈炎七杀刃手一动,砍到一颗树作为遮掩,暂时拦截住他们。
“还没完没了了!”
……
苏浩扶着浑身是伤的慕非白,跌跌撞撞的走进一处山洞。
“耗子……给我刀……”慕非白开口说道,他身上的肉都被那群土著咬下不少,失血过多,让他已是强弩之末。
“不,大神会有办法的!”
“我走不动了。”慕非白惨淡一笑,抬起伤痕累累的手,道:“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已经走不下去了……”
苏浩知道他的话不假,他的一路走来都是慕非白的血。
沉默了良久之后,慕非白看着苏浩微微的笑了。
抉择,他从未用这样的角度去思考过。
无畏之可贵,不在于抽离一切感情之后的漠然。恰恰相反——在于因为爱和信念。正因为有了后者,人类才能以血肉之躯,爆发出神迹般的力量!
慕非白把目光投向外面,轻轻的握住他的手,道:“谢谢你……耗子……”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轻很慢,可是抬起的苍白面容中却隐隐带着一丝坚毅和决然。
苏浩不愿意听,他警惕的看着外面,泪水滑落脸庞,直到慕非白的指头渐渐变得冰冷,他豁然转过头,看着慕非白
“慕……非白!”
血腥味太浓,他看着慕非白的胸口。
一把军用匕首正正插在心口的位置,墨蓝色的风衣都被浸湿成了更深的颜色。
慕非白的头歪向靠着侧窗的一侧,脸色灰白,面上却隐隐带着一抹平静的笑意。
这一刻的慕非白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优雅骄傲的白金太子党,即使脸色苍白、浑身弥漫着血腥味,却带着种格外从容坦然的气质。
“慕……”苏浩沙哑的声音无法喊出他的名字。
慕非白死了。
没有死在战斗中,却被同族逼上了绝境。
看着他的尸体渐渐消失,苏浩呆坐在那,一点声音都没有。
正当队友们一个个苦逼的东躲西藏,最后还是被那群拥有着比狗鼻子还灵的当地土著拎回去了,且不说遇到了被圈养的军校生各个脸色苍白,浑身无力外,他们面对那仍流着鲜红血液的石台就让他们敬畏了。
而另一边……
宇文赫和古修月是整场比赛里最悠闲自在的参赛选手没有之一。
宇文赫经历了早上的事,脾气特别古怪不说,直接开始使唤起那只异种鸟。
古修月风中凌乱的看着异种鸟第十五次泪奔后,左看一下,右看一下……然后保持中立。
异种鸟第三次反抗被镇压,让这只惨淡的鸟儿觉得鸟生无望……
宇文赫纯粹就是发泄发泄自己的怨气,面对古修月的时候依旧笑得温柔,古修月面无表情的把他的小动作收入眼底,凑了过去。
“怎么乱了……”宇文赫发现古修月的长发似乎有些凌乱,在古修月的眼神注视下给他重新扎了头。
柔软冰凉的发丝极其顺滑,这样的触感他十分喜欢。
宇文赫发现自己都快成了他的兼职保姆,不过感觉还不赖,古修月的手很巧,从他制作武器和帮他找药这一方面可以看出来,但对于自己的头发他还真的没辙,在他们一起行进的第二天,宇文赫看到他把头发随便一挽,甚至丢在后面干脆不管,弄得不伦不类的之后自动帮他扎头发。
二人商量一下对策,迅速潜回原阵地,看到狼狈不堪的烈炎七杀刃后,四处看看,确认没有敌人后才露面。
“他们被抓走了。”烈炎七杀刃神色平稳的说。
“所以我们必须去营救。”宇文赫收拾东西说道。
“他们的地盘离这不远,一切小心。”
三人把装备什么的塞到鸟窝里,古修月与异种鸟达成愉快的协议后三人一鸟朝着森林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