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您是玩真的?!
今天从威士忌开始是个什么鬼,难道他每天都要换一种酒来确定酒量吗!
要不要这么拼?
“这个……其实我觉得吧,人还是少喝一点酒好,你说是吧?喝多了,真的伤身体啊!”
“谢谢你这么关心我。”韩霁深道。
洛初双被呛了一下,这位大哥怎么好像信奉真善美?
他明明不像是这个yle啊!
“不关心,不关……”等等,对方是老板!“关心,关心。”
韩霁深扯了扯唇角,“那就劳你帮我调两杯酒吧。”
洛初双战战兢兢,看看周围想再抓一个人来,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早早地主宅里就没了人。
韩霁朗也不知道去哪儿浪去了。
洛初双只得自力更生,小心翼翼地为韩霁深倒着酒,尽量多塞一点冰块在里面。
韩霁深喝下一杯,她就问一句:“你醉了吗?”
韩霁深回答,“嗯,有点了。”
“那别喝了吧?”
“再喝一杯看看情况,你帮我记着喝了多少了。”
这样的对话循环反复,洛初双看着韩霁深一杯杯的酒水下肚,一颗小心肝就跟被吊车一点点吊起来似的。
直到一瓶酒空了,第二瓶酒也马上要见底了,洛初双站在吧台后轻轻问:“你醉了吗?”
“我没醉,倒酒。”
洛初双眨了一下眼,再眨了一下眼。
韩霁深咬碎杯中的冰块,抬眼让洛初双再给他倒酒,谁知一个抬头,吧台里竟空空如也。
“洛小猪?”
无人回答。
“老婆?”
还是没有回答。
吓得冒冷汗的洛初双憋着气蹲在地下,双手捂着嘴,就怕被人发现一点蛛丝马迹。
这怎么说醉就醉了呢!
刚才眼睛不是还很清明的吗!
不行,得赶紧跑!
面对一个随时都可能兽性大发的接吻狂魔,洛初双决定不拿自己的绳命开玩笑。
她恨不得插上翅膀就飞,可只恨自己不是鸟人。
她屏气凝神,尽量将自己缩成一个球,跟螃蟹似的往吧台出口小心翼翼地挪动。
还有三米,两米,一米,胜利在望!
“你在干什么?”
令人绝望的声音乍地响起,洛初双惊恐一抬眼,只见韩霁深学着她的模样蹲在地上,颇显无辜地看着她。
“我、呃、在找东西,找东西。”
“找什么,我帮你找。”
洛初双摸摸没有打耳洞的耳朵,“我的耳环不见了!”
韩霁深看看她的左耳,又看看她的右耳,“两只耳环……都不见了?”
嘿!这还是一个严谨的醉鬼!
没看见她的耳洞,又问她是不是两只都不见了。
“是呀,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洛初双决定欺负醉鬼,睁着眼睛说瞎话。
如深邃黑洞一般的墨瞳注视着洛初双,半晌,他用力点一下头,“……那我帮你找。”
“谢谢。”
两人好像认认真真低着头找了一会,洛初双道:“你在这里找,我去那边看一下。”
说完,她起身想溜。
可膝盖还没抬起来,一只手就被抓住了。
洛初双暗自叫糟,还没来得及反应,另一手也被抓住了。
她试图抽手,可握着她胳膊的两只手,就像钳子一样,牢牢禁锢着她。
她抬眼,“韩霁深,放手……”
洛初双眼前蓦然一暗,再回神时,红唇已经再次被霸道侵占!
又来!
带着酒味的大舌窜进她的嘴中,席卷她口中的蜜液,**她无处安放的小舌。
洛初双挣扎偏头,被韩霁深顶在吧台的红木板前,他单膝而跪,高大身躯前倾,再次寻到她的红唇,毫不客气地再次含住。
洛初双的手被他单手翦在身前,她的脑袋又被韩霁深的另一手扣住,一时间又只能由他为所欲为。
洛初双被他亲得整个人都软了,可韩霁深还跟不知魇足的野兽似的,抵着她一吻再吻。
他怎么还不睡觉!
上次不是亲了一下就睡了吗!
洛初双昏昏沉沉,头脑已不清醒,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大大的问号。
电话铃声蓦然响起,在只有唇舌交缠之声的吧台里犹为刺耳。
洛初双猛地回神,“电话、你有、……电话……”
她在韩霁深的亲吻中,断断续续地叫道。
被打扰的男人不满她的分心,捏着她的下巴再次深深吻住。
“唔唔!”
这个醉鬼,还有完没完!
急促的脚步声似乎寻着手机铃声而来,“韩先生!”
已经兽化的男人听到声音,居然还跟没有听见一样,肆无忌惮。
洛初双却快要被羞死了,她不管不顾地咬了韩霁深的嘴唇一口。
韩霁深这才吃痛地停下。
“韩先生!”幸而小酒吧的门是关着的,寻来的汤管家不敢擅自闯入,在外面敲了两下门。
“什么事?”洛初双扬声道。
汤管家听到洛初双的声音,停顿了一下,才犹豫道:“夫人,请问韩先生……在吗?”
韩霁深舔了舔发痛的嘴唇,对汤管家的寻找置若罔闻。
他长腿一收,脑袋一偏,倒在洛初双的大腿上开始睡觉。
洛初双几乎无语了,“……大爷,枕头还舒服吗,需不需要垫高点?”
韩霁深蹭了蹭她柔软的大腿,好像是摇头。
洛初双呵呵了。
“夫人?”汤管家还在门外等待着洛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