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待轩辕诗画欲开口喝骂之时,霍君白忽得凑过身来,嬉皮笑脸的道:“轩辕姑娘,反正我们也出不去,不如,不如我们就在这里做了夫妻......”
轩辕诗画闻言惊怒交加,喝道:“你敢!”
霍君白摊了摊手,无奈道:“你不放我出去,我无聊之下,只能拿你来寻欢作乐了。”
“你.....你.....你若是那般对我,我做鬼也不放过你,我爹爹也会亲手将你碎尸万段!”听他这么说,轩辕诗画惊慌之下,语音已经开始发颤。
霍君白心中暗笑,心想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姑娘果然就怕男人耍流氓,但此时还需再加一把劲儿,便故意装出色眯眯的神情道:“轩辕姑娘这么娇滴滴的美人儿,在下还是第一次见,此时也管不了以后那么多事了,只要今日得到了姑娘,改日令尊若要杀我,那我也只有认了。”
轩辕诗画又气又急,又惊又羞,颗颗泪珠如断线珍珠般从粉琢如玉的俏脸上簌簌而落,哽咽道:“姓霍的小子,你若是敢.....你若是敢......”说道这里,她也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阻止他,再也说不下去,只能呜呜咽咽的放声哭了起来。
她这么一哭,霍君白心中更是好笑,连忙道:“轩辕姑娘,我们做个交易,你放我从这里出去,我自然就不会碰你,你看这个办法可好?”
轩辕诗画呜咽道:“我不放!你杀了我罢!”
见她如此坚持,霍君白心中怒火再起,怒道:“你非要留我在这里干什么?”
但轩辕诗画闻言却只是哭泣,再也不理会于他。
见她哭的梨花带雨,霍君白心中忽得微微一荡,他哼了一声,道:“你不放我,我可要剥光你衣衫了!”
轩辕诗画闻言一惊,身子向后一缩,但膻中穴被点,娇躯只是微微颤了颤,又岂能移动分毫。
霍君白装出一幅狰狞表情,狠狠地道:“你不放我出去,休怪我对你无礼!”说着手一探,已经将轩辕诗画身上的红色武士服撕出了一条大缝。
轩辕诗画脸上惊惧变色,恨恨的哭道:“你若敢坏我贞洁,我做鬼也不会饶过你。”
霍君白“狞笑”道:“事到如今,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谁叫你不放我出去。”他一边“狞笑”一边又将轩辕诗画的外裳撕下来一缕。
他下手极有分寸,撕扯的衣裳都是手臂之侧的部位,即便轩辕诗画外衣里边不着xiè_yī也不会春光乍泄。
但轩辕诗画惊慌之下哪里还能分辨霍君白到底下手有没有容情,见他真的撕扯起了自己衣服,心中终究是慌了,又哭又喊道:“小贼!你敢碰我一下!我非杀了你不可!”
但见霍君白丝毫不被她恐吓所动,再撕掉两缕布帛,她终于服软起来,哭道:“你这该千刀万剐的小贼,不要碰我!我给你说如何出去的办法便是!”
一听她终于服软,霍君白心中大喜,问道:“好,你快说,我不碰你!”
轩辕诗画抽泣一阵,想抬手拭去脸上眼泪,但要穴被点,手肘根本抬不起来,霍君白心想她毕竟是帮过自己对付那心魔,将自己困在这里也有不让自己冒险去破那二十八宿大阵的因素,而自己却这般待她,让她怎能不伤心。
他心中一软,用刚才从轩辕诗画袖子上撕下的布条帮她擦去了脸上泪珠。
轩辕诗画眼光斜斜下垂,玉牙紧咬红唇,好一阵子才道:“你拿上我这把湛卢剑,将我手指刺出血来,然后用这湛卢剑蘸着我的鲜血刺击陷阱上方隔板,便可以出去了。”
霍君白一拱手,道:“多谢姑娘!”
他不敢再犹豫,怕迟则生变,连忙拿起轩辕诗画掉在地上的湛卢剑,入手只觉这剑无比沉重,短短的二尺短剑,竟如有近千斤之重,可见炼制这剑的材质非同小可。
他走到轩辕诗画身边蹲下,左手拉住她的玉手,后者脸上羞红一片,口中轻声道:“那二十八宿大阵非同小可,我劝你还是别白白送了性命。”
霍君白只觉得她的柔荑小手温润柔软,手指有若凝脂,心中不觉一荡,只想多抓一会儿她的小手,听到她出言明显是不希望自己去冒险破那二十八宿大阵,他心中感激,豪气顿生,抓住她的手在自己唇边轻轻一吻,道:“我沾了点姑娘身上的仙气,那二十八宿又能奈我何。”
轩辕诗画被他在手上一吻,整个娇躯如同触电,又羞又气,颤声道:“你这人真是不知好歹,刚才真应该一剑将你斩死。”
“在下的确是不知好歹,不过就算我死在那二十八宿手下,不是刚好遂了姑娘心意吗?”霍君白微微一笑,轻轻的用湛卢剑剑尖刺破轩辕诗画的食指,挤出几点鲜血,涂抹在湛卢剑上。
做好这一切,他并未急着跃上去斩击那陷阱顶部的隔板,而是用刚才从轩辕诗画袖上撕下的布条帮她轻轻包扎住了手指,笑道:“后会有期。”
“我才不要再见到你这该杀千刀的小贼!”轩辕诗画咬着牙恨恨的道。
霍君白笑了笑,足一蹬,一剑站在陷阱顶端,只听咔咔几声,那隔板顿时裂成数块,然后轰的一声化为粉末。
见这一剑威力如此神妙,霍君白不禁咂了咂舌,将湛卢剑轻轻放在轩辕诗画脚边,笑道:“轩辕姑娘,若是为你解穴,又不免碰到你胸口膻中,而已你被点穴道一个时辰后自会解除,我就不多手了,在下先走一步!”
轩辕诗画听到说道“膻中”“胸口”之时脸上红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