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刘芒瞪大眼睛，将抱在头上的手放下来，转过身看着没事找事的杨蓉，“警官，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拐卖未成年了？冤枉人也不带这样的！”
“少废话！”杨蓉不遑多让，态度强硬，“现在所有人都看到你拐卖未成年。人证物证俱在，你若是觉得被冤枉了，可以到警察局投诉。但现在，你必须得配合检查。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杨蓉姐姐，你误会了……”林芷晴开口解释，她似乎和杨蓉认识。
“你给我闭嘴！”杨蓉却没有给林芷晴解释的时间，“待着别动，等下我再收拾你。”
林芷晴一怔，低头不语。
杨蓉的目光落在舒蕾等人的身上。
此时，因为警察的到来，舒蕾等人的脸色极为苍白，全身都瑟瑟发抖。
刘芒随着杨蓉的目光扫了一眼舒蕾等人，轻笑道：“警官，你该不会认为他们是证人？”
“难道不是？”杨蓉冷声反问。
“当然不是。”刘芒不觉好笑，“就他们这些社会的渣子，我才懒得拐卖，白给我都不稀罕。”
“你……”杨蓉气的嘴角微颤，恨不得现在就给眼前赖皮的男人赏两耳光子。
“我什么我？”刘芒嘴角一抿，勾勒出邪魅的微笑，“连你自己都站不住脚的理由，就污蔑我拐卖未成年。警官，你未免也太草率了！”
“就算是我草率，也请你配合执法人员调查。”杨蓉正色道。
“好，我配合。”刘芒摊了摊手，“配合执法，向来就是良好市民的行为道德规范。”
杨蓉见刘芒服软，气消了一大半。
她拿着纸笔，看着刘芒问：“姓名、年龄、籍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来这里到底是干什么。你通通说一遍！”她说完，摆出一副认真登记的样子。
“我不告诉你。”刘芒简单回应。
“你是不是找死？”杨蓉怒了，手中的小册子朝着刘芒的脸扔了过去。
刘芒轻轻一闪，就躲过了小册子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