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不是金丹期!”女子神情大骇,意识到不对劲,猛地大喝:“撤!”

“想跑。”沈临渊冷笑一声,却朝着那名控制空间法宝的女子而去,迅速打出一道法诀,直接让那名女子霎时间动弹不得,根本无法撤掉法宝。

法宝不收回,所有人都出不去!

元婴期女修神情惊骇。

沈临渊一笑,冷冷道:“挖金丹有什么意思,不如把你的元婴给我,让我炼一件好法器吧。”以元婴入器,是邪魔道的手段,沈临渊并非邪魔道,但出身魔门之人本就恣意,必要的时候,也不介意做些出格的事。

“不!不!饶了我,前辈、前辈饶……!”女子求饶的话尚未说完,整个肉身猛然爆裂开来,与此同时,一个红彤彤的元婴灵体暴露在血雾中。

元婴立刻便想遁走逃命,被沈临渊伸手一吸,便牢牢的被抓在了手中,而另外一名金丹期女修,则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身体便被一道灵诀击中,紫府处顿时破开一个大洞,灵气开始迅速流失。

“唔唔唔……”元婴在沈临渊手中挣扎着,飘散的血雾薄薄的覆盖过来,沈临渊身上顿时笼罩了一层血气。

撇了撇嘴,沈临渊将元婴禁锢住,收到了法器中,准备以后再收拾,至于剩下的两个金丹,他还真没兴趣对这种小辈下手,当下直接出手破了空间法宝。

法宝一毁,操控法宝的女子猛地喷出一口鲜血。

沈临渊根本不理这二人,直接朝着约定的客栈而去。

修真者的客栈和凡间的不同,布置并不华丽,里面大多空空荡荡,好一些的房间,会配备丹室、器室等。

但沈临渊二人这次本就是要隐藏实力,因此也不招摇,便同那些散修一样,三人要了一间房。

沈临渊走到门口时,想到自己身上沾了血雾,虽说看不出什么来,但他还是有些担心会被齐远闻出味儿。

给自己施了个除垢诀,沈临渊推门进屋,刚一进去,便见齐远迎了上来,一脸紧张:“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久!”

沈临渊有些心虚,面上却一片明朗,柔声道:“我去灵汇阁打探了一番,三日后咱们去那儿拍一样东西。”

齐远还是很机灵的,立刻道:“是之前那桌人说的养魂草?”

沈临渊捏了捏他的脸,道:“真聪明。”

齐远捂着脸后退了一步,不满的嘀咕:“不要这样,我不是小孩子,你以后再这样我生气了。”

沈临渊不置可否,完全不受威胁:养个兄弟不让逗,那不是太惨了点儿?为了让齐远认清他在这件事上没有反抗的余地,沈临渊直接将人搂进怀里,就着又在人耳朵上咬了一口。

齐远委屈唧唧的挣扎,挣扎不过便大叫:“洛前辈,你看他!”

沈临渊更加不满:居然学会用常机来压我了?当下咬的更厉害,边咬边道:“你看常机会不会来救你?谁才是老大不清楚吗?”

洛常机根本不理会二人,专心打坐,直到齐远可怜兮兮的认错求饶,沈临渊却还不放过,而是变本加厉欺负人时,洛常机才忍不住睁开眼,一向淡漠的目光中透着一丝无奈:“他一直在等你回来,担心的很,你莫欺负他了。”

沈临渊这才将人松开,拍了拍男人的后背,算是结束了这场单方面的欺压。

见沈临渊没有再欺负那孩子,洛常机便继续打坐,两耳不闻身边事。

接下来两日,齐远到是图新鲜天天出去玩儿,沈临渊不放心想跟着,遭到了齐远的抵抗和控诉。

“我只是在周围逛逛,这里治安很好,临渊你太小瞧我了,我不会有事的!你这样显得我很没用!我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成年修者!”齐远一脸严肃的伸出四根手指。

沈临渊怀揣着一颗受伤的心,对洛常机感慨道:“常机,孩子长大了是不是都想单飞,我这个兄长,当的让人讨厌么?”

洛常机非常直白:“你待那孩子极好。”

沈临渊盘腿坐到洛常机身边,叹道:“但最近他总想离开我身边,以前都很粘我的。”

洛常机瞟了他一眼,说:“过犹不及,你将他拘的太紧了。”顿了顿,洛常机又道:“他虽年幼,但在世俗界,也是成年男子了,你以后还是注意分寸,莫要太亲密。”他本意,是希望让沈临渊收回道心,不要被齐远耽误。

谁知,洛常机说完,沈临渊却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面露不快之色,道:“这小王八蛋,最近不粘我也就罢了,我若想逗玩一下,他就跟我急,若是一位女修,他怕是求之不得。”想到那啸红儿,沈宗主不高兴了。

洛常机本想反问他,为何要将自己同女修相比,又怕点醒了沈临渊。

自己这位好友,修的也是太上忘情道,如今并不能勘破内心的yù_wàng。若自己一句话点醒了他,让他明白心中真实所思所想,以这位好友的性子,只怕立刻便会与那孩子结为道侣。

无论是心性、修为、境界,齐远和自己这位好友都差的太远。

若真结为道侣,不知要拖累沈临渊多久。

洛常机想到这些,便闭口不言,只愿沈临渊能永远堪不破他自己心中的真意。

届时自己再从中周旋,让两人分开,天长日久,那没有勘破的念头,自然容易断开。

洛常机朋友不多,将沈临渊看做至交,实在不忍心他被齐远这个还未筑基的修者给耽误了。

女修?洛常机琢磨着这个词,心中一动,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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