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伸手硬接黄牛的法宝千金球,而就在这时,黑猪终于出手了,手中法宝一抛,风雷丹耀着晃眼的紫光向林越打来。
林越却不慌不忙,枪身一回竟将黑猪的风雷丹弹开,白羊本想趁势掩杀,却不想林越回招如此之快,而林越手中也没闲着,一发掌力竟将千金球整个贯穿。
桃关之上柴胜男也是吃了一惊:“好霸道的掌力,惊涛掌果然非同凡响。”
白羊没有想到,三妖之间的合击被林越轻松化解,他单手用枪,尚能瞬间打退风雷丹,并继续和自己过招,同时激发掌力毁了黄牛的法宝千金球。
太可怕了,白羊无疑是三妖中最为聪慧的,他知道自己三个决计不是林越的对手,随即对着军阵大叫道:“还等什么!?都上啊。”
拜圣女教的主将蒋超并没有第一时间帮忙,其实对于食人的三妖,他早就看不过眼,见他们陷入苦战,亡命在即,有心借林越的手除去他们,但是两军阵前人多口杂,万一被人捅上去,自己对拜圣女教的护法见死不救,那就不好了,当下他便一挥手:“冲!”身后的大军得令,好似排山倒海一般席卷而来。
三妖见状立刻抽身,林越嘴边挂起冷笑,岂容你们就这么跑了?只见他没有随关下的兵马退回关内,反倒是起身去追逐三妖,三要早已被吓破了胆,黑猪再次用风雷丹打向林越,风雷丹迸发着紫光打向林越,林越见黑猪使出法宝,双目一闭徒手接下了风雷丹,黑猪大惊哼哼的逃命。
林越不屑的看了看手中的风雷丹,一用掌劲便将其捏个粉碎,这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法宝,不过是靠光芒晃眼,再以急速击打对方,林越自由在海中练习掌法,在没胸的海水中一站就是一天,就是为了感受海洋流动与变化,经过长久的锻炼,林越已经能从水流中感受到周围的活动,换句话说用心感受已经成为林越的一种习惯,与周围和谐为一体便能察觉周围任何动静。
这是已经融进骨子里的本能,闭上双眼仍能准确接下风雷丹。三妖见林越追杀甚急,大军冲杀近在咫尺,逃过便是得了性命。冲在最前面的白羊还未及欢喜,刹那间他的头颅便高高飞起,林越使出了他的法宝映月光轮,只是一击便削断了他的脑袋,随即挺枪刺向跑得最慢的黑猪,黑猪不及阻挡,亦被一枪挑死。
黄牛却侥幸逃得性命,大军已冲到林越面前,林越抬手在地上拍下一掌,奔腾的掌力虎啸席卷,冲杀的军团前几排被撞倒,后面的压不住脚也纷纷翻滚到一起。当初在滨州,林越尚还年幼,其惊涛掌的修为就能击穿席卷奔腾飞的巨浪,何况今时今日,若非林越不想过多杀人,方才那一掌足以击溃千军了。
林越正要回撤,忽然想起什么,用枪挑起黑猪、白羊的尸体,一溜烟飞回桃关之中。关下兵士早早撤回,柴胜男倒也不担心林越,只要林越想回来,有的是办法,拜圣女教的乌合之众可留不下他。
现在三妖法宝被破,也被他剪除了白羊、黑猪,近两日来想必是无忧了,只有这浩浩荡荡的大军,柴胜男实在不放在眼里。
林越飞身回到城头,将二妖已经化为原形的尸身抛下,柴胜男上前笑盈盈地说:“师弟,辛苦你了。”
林越将二妖尸身放下,说道:“此二妖已被我所杀,我倒是对他们的妖丹有点兴趣。”
柴胜男明白林越所想拔出佩剑左右一挑,两颗妖丹便赫然在手,拜圣女教大军已冲到关前,柴胜男道:“师弟是留下观战,还是先行回去?”
林越一笑:“军阵之道,我远不如师姐,还不如回去试试这妖丹。”
林越还是比较专注与修炼的,这战场上的事,十个他也不不上柴胜男。
林越回到关内,只听得关上冲杀声已经响起,桃关攻防想必已经开始了,对于此战林越并不想参与其中,和北疆抗妖不同,这回是人族内战,林越虽不惧于杀人,却也不像身陷战场。
真正的修道之人,是要尽可能的避免大量屠杀生灵的,当然凡事也总有例外,正所谓大道三千,条条可证,每个人的道不同,所选的证道方法也有所不同,有人以仙入道,谨守洞府,静诵黄庭,参悟道法自然。这类人如三教修仙者等等。
有人以武入道,修炼武道境界,以达到天人合一之境。这类人很多,甚至可以说天下武者都是如此,可是能到达宗师一途的寥寥无几,四方名宿可以算是其中的佼佼者,包括破日金鳞、吕修缘和斩月鸣刀、月孤饮亦是颇有希望,只可惜英年早逝。就连五大宗门实际上也是仙武双修,他们的祖师在随缘道祖门下所传道法有限,底蕴自然比不上三教,而林越自身算是体修,所以说归为武道并不为过。
再有便是以杀入道,这种人与其说是在修道,倒不如说是在修魔,现如今默轻语、独孤丝丝都是种种状态,以天下生灵鲜血磨砺自己的心境。
而柴胜男不同,她和她的师父魔云海一样,是以军入道,兵者,国之大事也,古往今来出过多少兵家名将,当然也是自成一道,虽然身染杀伐,却和杀道截然不同,军道之人却不一定是嗜血之人,却能以血气威慑诸邪,在林越前世的隋唐时期,名将秦叔宝、尉迟恭便是此道名将,二人的画像被供为门神,贴在门上可诛邪祟,虽然不知道这里千百年后会不会将柴胜男供起来,不过此刻她在战场上所染血气足以供其震慑孤魂野鬼,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