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魔云海和童童为解决诛仙小剑的威胁而感到欣喜地时候,天方城里却迎来了一个特殊人物。虽有诛仙小剑在手,但这几日玉山的门人也不好过,如今可以发号施令的人来了,他们也都是松了口气,几人之中为首的马露莎恭敬说道:“马露莎见过师叔,幸得师叔前来,再晚上些时日恐怕”
来人正是玉山二代最小的弟子广宜生,本来他和司马桧相约一起到天方城东征,只是担心战力不够于是请求蜀侯搬出家中的四大供奉相助。
夕泽家作为蜀地的第一世家,他的底蕴绝非一般势力可以媲美,马露莎也曾听闻夕泽家族有一位老祖,是不输三教二代的存在,而且有并称为江河湖海的四大供奉,每个水准皆是不俗,而这四个人并不是常在一起,所以这一次广宜生将四人找齐花了点时间。
广宜生点了点头,这天方城外一片狼藉,城墙垮塌处比比皆是,看来最近这几天是经历了连番苦战:“师兄呢,怎么不见他在?”
马露莎欲言又止,广宜生自然是明白她的担忧,所以笑道:“无妨,四位供奉乃我蜀地肱骨,不需隐瞒。”
马露莎自然知道四大供奉的来历和水准皆是不俗,这江河湖海便是指着眼前的四人:醉饮千江、悬天河、镜湖仙以及海天长夜。
那一袭白衣身背宝剑,腰悬一个小酒罐子的中年人应该就是西蜀酒仙醉饮千江,传说他练就了一手乾坤一气的功法,可吞食万人却不知是真假。但是一手将进酒剑法倒是十分有名。
再看旁边一人,头发披散,胡须稀松,像是一个漂泊世间饱经沧桑的流离之人,身上的衣物也是粗布麻衣,颇有几分苦行士的模样,这个应该就是传说中和那位夕泽家老祖拜了把子的悬天河吧。
第三人是名女子,颇有贵妇仪容,世家端庄,不用多想也知道,四供奉中唯一的女性镜湖仙指着就是她了。
最后一人却是一个消瘦的瘦高男子,也是马露莎认为四人中最具危险的一位,暗影之主、海天长夜。
这些心思只是一个瞬间,却见那海天长夜开口了:“仙长说笑了,我们算什么蜀地肱骨,大元帅才是,仙长和元帅同出名门,又何必和我们这些散修攀扯关系。”
见海天长夜如此口吻,马露莎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虽然久闻夕泽世家四大供奉的传闻,但是并没有和他们接触过,如今看来他们对于玉山并无好感。海天长夜直接嘲讽广宜生,另外三人也完全没有搭腔的意思,看样子是真不把玉山放在眼里。
广宜生笑道:“你且说吧。”马露莎告罪一声便将最近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四大供奉虽然表面漠不关心,但实际上也在侧耳倾听,他们确实对玉山的人没有好感。虽然和三教相比,这四人都算不了什么,但终归是世间实力绝强之辈,又怎么会被一个普通世家所笼络?这四位供奉只是和夕泽家的那位老祖有联系,或是为情、或是为义、或是为利。这四人才答应成为供奉客卿。
实际上夕泽世家的人并没有调动他们的权利,他们也不会简单听夕泽家的指挥,毕竟除了那位老祖,他们最多也就是服从一下出身玉山的司马桧。谁叫人家现在拜将出征,可谓将相同领。
本来没灾没难的,小日子过得挺舒服,现在司马桧煽动夕泽家起事,某方面来讲就已经是再给这几位供奉添麻烦了,让他们不得不和朝廷作对,甚至还要直面蝶谷的门下。
广宜生也没想到司马桧会昏迷数日,天方城的大战也牵连了不少人,四供奉亦是沉默不语,从凌乱开始算起的话,蝶谷已经损失了九个人,这份仇怨怕是轻易不能解开了,而作为天方城援军的他们,蝶谷管你有没有动手,现在都是敌人,到时自己只能背水一战了。
先安顿好了四位供奉,广宜生随众玉山弟子去查看司马桧:“咦,这是”
马露莎说道:“师叔,我等修为尚浅,不知师父这到底是”
广宜生说道:“看来蝶谷的梦中仙师妹也来了,她用梦入神机之法将你们师父拉进了梦魇,这时候他们恐怕还师兄的内景中大战呢。”数遍三教之中除了掌教外,能将一个二代弟子困在梦境,恐怕也就只有蝶谷那位梦中仙了。
其余玉山弟子十分惊讶,梦入神机和梦中仙的大名他们自然知道,在现实中不管你多厉害,陷入梦魇也只能被宰割,这也有些时日,师父莫不是
让者孙立刻问道:“师叔,师父他现在怎么样了?”
广宜生笑道:“无妨,师兄虽然不擅此道,但终归比梦中仙师妹修为高上不少,一时半不会怎么样。他们那边估计也明白,只是打算拖住师兄罢了。”
马露莎皱眉道:“可是师叔,就算如此,这里也没有研习内景之术的人,我们要如何去救师父呢?”这倒是个问题,虽然知道根源所在,但是却无法解决啊。
广宜生想了想,忽然想到一物:“我去找一位老朋友借点东西,这一两日便回,你们把守好天方城,不要再轻易出战了。”他并没有把希望放在那实力高强的四供奉上,毕竟他们连自己都不给面子,又岂是几个小辈请的动的,待这会事情一结束,他自有办法挑拨他们和蝶谷相杀。
广宜生在寻法子救司马桧的时候,魔云海和窦恒已经来到了灵山,即便是见多识广的魔云海也不禁为此处的钟灵造化所感叹:“他年若是能的解脱凡俗困扰,便寻的一处仙府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