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铺满丰都城的大街小巷,又是辛劳的一天,街坊间两个身影正在走动,原来是一对是姐弟再送报纸,一个十字路口处,师姐默轻语向东,师弟林越向西。
来到这里已经一个多月了,师姐弟两人渐渐熟悉了这里的人和事,之前师父无聊子曾说过要带师姐弟二人回蝶谷师门,但是一个月以来却没有动静。
两人倒是不着急,在闲暇之余,默轻语和林越对招练功,经历了一番波折,二人也都成熟不少,林越小小的身躯上也留下了几许刀剑的印记,这才是江湖中人的标志吧。
清晨送完报纸,林越要到酒楼跑堂,师姐要去洗衣房做工,在一般民众面前两人是在普通不过的平凡姐弟。
整个丰都都是王家的封邑,因为千里扶灵这件事,师姐弟二人也被其他王家子弟感念。经过几番接触,混熟之后的王家子弟偶尔也会请两人喝个茶、吃个小吃什么的,总之师姐弟两人在丰都的人缘比他们师父无聊子强太多了。
今天的工作终于做完了,两个人伸着懒腰回到家里,泡上一杯清茶歇歇腿脚。
这时门外有人喊道“有~~人~~吗~~”
师姐弟出门来看,正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看见屋中有人松了口气,俏皮的笑了起来:“你们就是师弟师妹吧?我是你们的师姐,我叫月香兰,九师伯在吗?”
她口中的九师伯,应该就是师父无聊子吧,林越说道:“师父还没回来,恐怕要晚一点。”
月香兰失望道:“这样啊,我白天来过,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左右有没什么邻居,我也不知道该问谁呢。”
林越说道:“哦,我们白天会出去打工,师父嘛……会去闲逛。”
月香兰点头:“这个样子啊,那我进去等师伯吧,走了,师弟、师妹。”
林越说道:“等等,你叫我师弟可以,可是你比我师姐看起来小很多啊,你应该叫她师姐吧?”
月香兰双手掐腰,小胸一挺:“哼哼,可是我入门早啊。”是吗?林越怀疑到,毕竟默轻语很早就跟随无聊子了,要说入门,你就是打出生就在你师父的门下也不一定早过师姐吧。
不过,看着月香兰胸前抖动的伟岸,这个小丫头年纪不大,脸上也是稚气未脱,但是蛮有料啊。
算了,不与她计较,三人进屋,林越问道:“师姐这回来是为了?”
月香兰说道:“当然是为了三教论道大会了,怎么你们不知道?”
林越用手指挠挠鼻梁:“不瞒师姐,我们虽然早早拜入师父门下,但也是最近才知道师门中的一些情况,所以不是很了解。”
月香兰点头道:“这样啊,我跟你们说吧,我们玄门三教你知道吧。”
林越回答:“玉山、蝶谷、精灵岛。”
月香兰点头:“没错,三教每隔十年便会有一次论道大会,在这期间三教掌教祖师不光会讲经传道,三教弟子之间也会博艺辩论,每次还有对战比试呢,上一届是在玉山举办,这一届该轮到咱们蝶谷了。”
林越还记得上一次是在自己三岁时,那时候来传信的是蝶谷三代首席弟子王小明,不想十年已经过去了。
林越又问道:“咱们蝶谷中除了祖师还有什么人啊,我和师姐这回也是第一次返回师门,不是很清楚。”
月香兰说道:“蝶谷三代有很多人我也没见过,咱们这一辈的大师兄是大师伯坐下的王小明师兄,而我师父呢是第二代中最小的,尊讳云雪瑶,而师父那一辈共有十二人。”
林越反问:“你称我师父为九师伯,这么说我师父行九?”
“没错,就是这样了。”
正在说着,无聊子却回来了,月香兰连忙稽首:“见过九师伯。”
无聊子轻笑:“是香兰啊,怎么这回是你这丫头前来传话呀。”
月香兰吐了吐可爱的小舌头:“我单门向师祖讨得差事,出来转转么。”
无聊子似乎欲言又止,但还是说道:“你师父还好吗?”
月香兰突然来了精神:“回禀师伯,师父还行往常那样,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师伯。”
此话一出无聊子好生尴尬,心中自责,我问她这干什么,师姐弟两人则是用一种略带戏谑的眼光看着无聊子,就连一向淡定的默轻语似乎也有了兴趣。
于是乎师徒三人便留月香兰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师姐弟先去交代工作,此一去恐怕要花费许多时间。
诸事完毕,无聊子腾起一片云雾,几人向北方飞去,此时林越才见识到了什么是真正的神仙手段,在江湖上何时见过如此光景,云雾之下山川河流、关隘城镇飞逝而过,自己也曾摸了摸身边的云雾,确实是一触即散的烟气,可有股无形之力带着几人翔于空中。
月香兰指向前方,那里便是蝶谷所在贤山,贤山山势很险恶,远远看去那一面竟然是平平垂直而下,刀削斧剁一般,山上略有积雪,山中又有苍松林柏,恰似一幅白雪拥千翠的画卷。
蝶谷中设有禁止,外人是万万寻不到的,贤山下的小镇虽常有传说,贤山之上住着仙人,但是亲眼所见者却寥寥无几。
几人降了下来,此处真是一个福灵仙地,却见烟霞腾飞,林沐祥光,苍松青柏,长天碧水一色。
这正是:碧空芳翠水相宜,稀珍异果不言奇,笼霞濯雾隐幻境,鸿飞渺渺仙踪迷。
来到蝶谷入口处,却见两个少男少女守在那里,见到来人两人同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