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真的喜欢纪禹那张脸,其实我二哥和纪禹长得是一样的。”鹤来依旧在挖纪禹的墙角,倒是一旁无辜的纪瞻躺枪,差点把嘴里才喝进去的水给喷了出来,他可不想得罪人。
好在纪禹这是没有待在病房里。
“你闭上嘴。”纪瞻吼了纪鹤来一句。
成天就知道瞎说,老大对安娜的在乎也不是一天两天的,玩笑也是要分是怎么样去开的,他还想活到百年以后呢。
安娜推开鹤来就要贴到自己额头上的大脸。
“离我远点。”
鹤来把自己的脸凑到安娜的眼前,让她认认真真的看着,把自己的整张脸都看清,“我爸当初就是用那张脸把我妈给迷惑上的,你看我妈现在老了,我爸依旧年轻,当你老的时候有那么一张生嫩的脸孔对着你,这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鹤来眉头一挑一挑,其实他也长得好看,光是看就能获得无比巨大的幸福感。
安娜的长发松松的绾着、。
“我喜欢长得不好看的,不然你就先把你的脸给划破了我就考虑考虑。”
鹤来伸出手摸摸自己的脸?“姐,你未免过于狠毒了,我要是把自己的脸抓破了,到时候你反悔了我要怎么办?”
“凉拌。”
安娜住院的第一夜腰就更加不好了,原因不明。
反正想起的时候就连试着坐都起不来,整个人比进医院的时候严重多了,十一点多纪禹去叫护士,护士进门看着安娜脸上都是汗,好像是疼的不像样子,难不成哪里有伤没有检查出来?
这不大可能的呀。
护士已经联系了医生,自己在细细的问安娜。
等到医生来,医生看过之后就觉得不对,纪禹给安娜披了一件衣服,不披这衣服可能医生也就找不到原因了,顺着纪禹的手看过去,就看着安娜的脖子上面有些红点点,像是被咬的,因为她的领口是挖出来的一块,医生看的很是清楚,倒是纪禹很快就发现医生的目光,看了过来。
医生交代了两句,出门的时候和纪禹谈了谈。
“她现在的腰原本就有问题,尽量还是不要压到她。”
纪禹:……
安娜不让他去找医生,他坚持要找,现在好,被医生调侃了吧?
不想搭理他,自顾自的玩着自己的手机,看了看现在几点,外面的人回来带上门,凑近她的耳边,柔声的问着:“要不要翻身?”
“不用。”
纪禹的手摩挲着安娜的嘴唇,她的嘴有点肿,拍拍她的头。
李时钰睡到十二点整,今天睡下之前吃了一点药,她自己认为不要紧但丈夫和儿子都不放心,为了让他们安心她也就吃了,正睡的很熟,外面纪以律已经让家里的佣人帮忙把鲜花捧了过来,白天是儿子给她过的生日,这不是自己的心意。
她是和自己过了一辈子,过生日他哪里能没有一点表示呢。
以律换了西装,他这辈子穿西装的次数屈指可数,实在不是什么太成功的人士,也没有多少的场合适合这样的穿,当然了想要场合他是可以找到的,不过他个性就是这样,觉得自己碌碌无为了一辈子,一整个家能有今天,他最感激的人就是李时钰了。
很多人说,爱情这东西不靠谱,会打折,到了老了爱情就转化亲情了,他和李时钰之间有亲情更多的还是爱情,从年少的时候,从他一个人开始唱独角戏开始,他喜欢的就是这个女人。
哪怕她现在变老了,变丑了,也还是喜欢她。
年轻时候喜欢她的气质喜欢她的一切,老了就喜欢她的灵魂和一切。
对着镜子打着领带,家里的佣人都没有睡,因为知道今天晚上还有另外的节目。
水晶灯的光照射进镜子当中然后一反,家里的佣人心里不由得赞叹。
男人帅气的不少,特别是那些年轻的男孩子们,一个赛一个的帅气,因为正是好时候,但像是纪以律英俊到细致的却不多见,年轻的时候是个帅哥,可能老了就变成了奇怪的大叔,但他依旧还是那样。
“我还能看吗?”
佣人很想对着纪先生翻白眼,求他给年轻人一条生路走,真的长成你这样的,还认为自己不能看?年轻的少年肯定是比纪以律身上多一些朝气的,但真的认真看,他也不差多少的。
最可恨的就是,长得好就算了,还对纪太太这么长情,都这么多年了,再喜欢再爱也应当消化光了,为什么就只有他们的爱情一直在保鲜?
以律穿上外套,摸摸自己的脸,人到老年了难免脸上的肉就多了起来,倒是显得整个人匀称了不少。
捧着花往楼上去。
“这是要我女儿看见了,八成会喊好帅吧。”
佣人开着玩笑说着,到了她这年纪,柴米油盐的过了一辈子,所谓浪漫不浪漫也就那么回事儿了,送她一束花不如送她一罐精盐或者给她买瓶酱油,大家追求不同。
另外的一个佣人觉得女人嘛,就是要被宠的,虽然她们没这命,但看看也还是养眼球的。
她们来纪家工作已经度过数不过来的年头了,那时候鹤来还不大呢,去哪里他妈妈还总带着他呢,她记得自己第一次来纪家干活,不是觉得这家多么的有钱或者着急去了解这家的八卦亦或者和别人炫耀,她现在在哪一家工作,只是惊叹鹤来那孩子长得是那样的好。
完全就是一个玉树临风的小帅哥,十二三岁吧拉着他妈的手,李时钰陪着鹤来从车上下来,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