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声音,周围的人他全部都可以忽略,别人关注不关注和他无关,他要的就是这个女人的视线放在自己的身上,自己一点一点的去感动她,早晚有一天也许可能大概她会爱上自己,哪怕就是不爱上,习惯也好。
“说傻话。”
“好不好?”他固执的就要一个答案。
前方呼啦啦的人群已经开始进站了,纪以律就这样拉着她,时钰不愿意当别人侧目的焦点,对着他点点头,纪以律突然偏了身体,在她的脸颊上落了一个吻。
“我走了。”
对着她摆摆手,拿着车票走了回去,李时钰傻愣愣的站在原地。
是因为他太年轻还是因为她实在过于老了,她不习惯这样的浪漫,一点都不喜欢,她不喜欢别人把自己当耍猴的看,都忘记了自己买了站台票,没有送他进去,转身离开。
别人怎么说的,她不想管,她也不想去在意。
可是火车站这样的地方,难免有些人多眼杂,生命里有那么多的凑巧不凑巧,就有人看见了,一开始有点不确定是不是李时钰,因为看的不清楚,觉得也不大可能,李时钰的年纪她是清楚的,那一看就是个孩子。
不是说李时钰老,但是李时钰看着就是二十七八的样子,那个孩子太过于年轻。
这事儿是别人问的方歌。
“你家李时钰是不是谈不恋爱了?”
方歌摇头,谈恋爱,这是从哪里听说的?
“没有,她现在自己过的挺好的,不着急,孩子的事儿我和她爸都不管。”
那人笑笑:“我说呢,那天在火车站送我儿子,我看着一对小情侣,那孩子看着有点像是时钰,我就觉得不可能,那男孩儿可好看可年轻了……”
以李时钰的年纪,这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自己眼花了。
方歌心里吐糟,你明知道不可能,你干嘛跟我说?
要就说女人嘴碎呢,什么事儿都喜欢说,没看清就不要乱说。
方歌还挺不愿意的,你老关注我家的孩子干什么。
纪以律坐火车回到了a城,继续上课混日子,他觉得高兴,身体没有犯病,纪极就不可能去管,甚至相反的纪极这阵子对李时钰很好,哪怕心里不太喜欢李时钰,依旧要对她好。
纪极宁愿去相信,自己对她好点,她能回报到以律的身上,只要我身上有你想要的东西,你就不可能撒开以律的手。
纪母更加是不管,随儿子去,她现在的心情,只要是纪以律说,她就都听,儿子想要什么,都会想尽办法去成全。
天气还没有太冷起来,只是有些降温,他坐在图书管理看着窗外,思绪都不在手里的书上。
他想在下个下下个永恒里永远和她碰头,想要和她约五十年的,老了一起去看细水长流。
纪以律所有的钱都花在了李时钰的身上,他明知道李时钰自己不缺钱花,一样一样的发出去,挂记着她的水杯还有没有保温,挂念着她的车有没有擦,挂念着她会不会有胃病。
纪母对待儿子就是一种付出的状态,包括纪极也是一样的,他是哥哥但是同样的,他更是小父亲,纪以律对待李时钰又是这样的,他倾尽所有的去喜欢这个人,这个比他大了这么多,外在条件就不是那么好的女人,你问他原因,他回答不上来,有时候爱情就是这样的,没有原因,能叫得上来的那就不是爱情了。
狂热的持续爱着,打算一路爱下去。
纪极过来看弟弟,弟弟到a城来,最不放心的人就是他,他习惯了每天在精疲力尽之后去医院看以律一眼,只要看他一眼之后,多累他都能咬牙扛起来,累算是什么,苦算是什么,只有他不停的向上,他弟弟才能好起来,他所能提供的就是要用他的血去换,他也换。
“今天晚上还回上中?”
纪以律点头,拿纸巾递给纪极,纪极心里感觉颇为复杂,接过弟弟递过来的纸巾,他知道自己的方式方法不对,一个男孩儿怎么可以以这样的方式去养,他不想以律去做任何的事情,或者在他的想法里,弟弟只要坐着躺着,吃什么有人专门的送到嘴边,他不觉得有什么不好,但是老小现在在变,递给他纸巾。
一张纸巾叫纪极心情变得十分的复杂,换做一般人,拿个纸巾能算是什么?
他固执的心疼着以律,当他就是三岁的小朋友的对待,呵护着他,不让他摔跤,不让他跌倒,即便他就要跌倒,下面一定有着他来做肉垫子。
“嗯,已经买好了车票。”
纪极点头,愿意回去就回去吧。
“买不到卧铺票的时候就给我打电话。”
现在估计还比较好买,现在坐车的人比较少,他担心的是一旦老小买不到车票,坐着坐回去,这是他绝对不能忍受的。
“哥,我已经二十了。”纪以律强调自己的年纪,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可以为自己的生活买单,可以为自己的生命负责,他知道自己此刻都在做些什么,反倒是他哥,他今年已经年纪不小了,他打算什么时候成家。
纪极挑着眉头,这样和老小对话,叫他有些不习惯,好像和一个成人对话一样的。
“我的事儿你就不要操心了,管好自己就行了。”伸出手打算去揉揉以律的头发,手却僵在了半空,他能说自己不喜欢李时钰的另一半原因,就是李时钰把老小给分走了吗?
“你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