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哥看了看熟睡的妻子跟玩的正欢的孩子们,纠结的嗷了几声。
阮馨筠:“∷档乃听不懂啊!
狮哥颓败的甩了甩尾巴,伸出一个爪子指了指木屋。
“你想让我进屋?”
狮哥点点头。
“屋里有东西?”
狮哥再点头。
“屋里除了一大架子书啥都没有,你让我进屋干嘛?”阮馨筠咬了咬嘴唇,疑惑的看着木屋,几不可见的叹了口气,人兽有代沟啊!
看着狮哥殷殷切切的眼神,阮馨筠想到一种可能,惊呼道:“屋内有能让我听懂动物说话的书?”
狮哥征了瞬间,再次凝重的点了点头,想不到这丫头悟性还挺高的嘛。
阮馨筠心里早被震的惊涛骇浪,人若是能掌握跟动物说话的本领,得是一件多牛逼的事情!
另一方面,自己这个凤祁空间的正牌主人,还不如一只狮子了解空间,说出去多丢人。
狮哥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存在?子昂哥现在拥有的龙泽扳指是狮哥送的,狮哥知道怎么进龙泽空间,也知道凤祁空间里有什么书?
莫非它跟这两个神物之间有什么牵连?
阮馨筠越想越震惊,看狮哥的眼神也多了分探究跟敬佩,狮哥不简单啊!
阮馨筠火急火燎的进了屋,搬个凳子来到书架旁,认真的翻找的。
下面她够得着的那几层她已经翻过很多次,并没有发现这方面的书籍。
“咦,《兽语大全》?还真有这种东西!”阮馨筠惊喜的看着手中的书,蹭的一声从凳子上跳了下来,窝在秋千上看的津津有味。
同一时间,龙泽空间里,阮子昂正在一个劲的挖坑,白天阮馨筠说过让他在空间里挖个井装灵泉水。
有了之前挖井的经验跟设备,这次挖井用的时间并不多,不过是外界半个晚上就完成了。
第二天一大早,阮馨筠去海边捞虾米的时候才发现,阮佳云成亲的事跟阮依云阮天永姐弟恋的事已经成为全村的焦点。
村子里的人各执己见,甚至有的人居然还特意跑到老宅那边去听墙角,看能不能听到点爆炸性的新闻。
一向爱面子的阮华恒气的摔了几个海碗,又斗不过财大气粗的赫连家,只得睁只眼闭只眼的纵容李湘英胡来。
“爹,我这么做也是有苦衷的。”李湘英跪在客厅里,战战兢兢的低着头。
“你知道外面人怎么说我吗?”阮华恒脸色阴沉的骂道:“现在外面传的沸沸扬扬,我阮华恒将通情达理的小儿子一家赶出家门,还唆使儿媳逼良为娼,卖儿卖女的钱供着孙子孙女luàn_lún苟且!把我害得身败名裂,这就是你的苦衷吗?”
阮华恒冷哼,刚想再骂几句,瞅到蹲在门口偷听的阮天永,怒气更甚,顺过手边的茶杯,直直砸了过去。
“哎哟,谁那么缺德,乱扔东西,砸到我头了!”阮天永从角落里钻出来,揉着脑袋骂骂咧咧。
“有本事你再说一遍?”阮华恒强忍着怒气,蹙眉冷笑,“这么多年书都读到猪脑袋里了?”
阮天永这才意识到自己骂的是爷爷,眼角闪过一丝阴冷,暗骂了句老不死的,抬头却是一张人畜无害的脸。
“爷爷,你听错了,我刚刚什么都没说。孙儿一早起来,发现书上有一处不解,特来向爷爷请教,望爷爷能够为孙儿指点迷津。”阮天永说着便从衣服里掏出一本诗词,假意翻找着自己需要询问的那一页。
阮华恒见阮天永如此好学,怒气渐渐消散,看着阮天永的目光也不再那么冰冷。
阮天永暗自吐了口浊气,终于将爷爷的怒气降下来了。正打算将话题从那些传言转移到学习上,李湘英适时的插了句嘴。
“爹,再过几个月天永就要去县里参加童试了,这段时间最是关键。我就寻思着得给天永补补身子,让他以最好的状态去考试。可是家里的情况您也是知道的,孩子那么多,今年地少了,庄稼长势也不好,咱们连温饱都保证不了,哪有钱供天永读书,考试的时候还得上下打点关系。”
李湘英说的情真意切,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是个贤妻良母。
阮华恒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李湘英得逞的勾了勾唇角,恭敬的答道:“那日我正愁钱不够呢,在村边遇到邻村刘大婶,她说赫连地主家正急着找未出阁的姑娘家成亲,彩礼可是足足五十两银子呢!”
话音刚落,阮天永便随声附和道:“爷爷,孙儿已经打听过了,赫连家的之所以能成为富甲一方的地主,是因为赫连老爷的妹妹嫁给了朝廷一个官员为妻,孙儿若是能跟赫连家搭上线,以后入了官场也能顺畅不少。”
对于阮天永而言,自然是不会错过这样攀高枝的大好机会。至于为什么选佳云而不是依云,阮天永也有自己的打量。
阮佳云长的不如阮依云好看,活脱脱一副山野村姑的模样,自是见不得台面。能帮他搭上赫连家这根线,已经算得上是物尽其用了。
而阮依云模样端正,身材姣好,能说会道,以后可以找个合适的机会将她当成礼物送给朝中大臣为妾。
阮华恒沉思了半晌,烦躁的捶了捶腿,抿唇道:“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既然你们都收了人家的彩礼,此事就这样吧。那丫头嫁过去的时候,给备上些体面的嫁妆,别让人指着我戳脊梁骨。”
“天永,你是个好孩子,好好读若是你能顺利通过童试,村子里那些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