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道:“我早已经说过。被收编的三十万军,可佯攻敌人的骑兵。造大声势,给他们一种压力。再调集重兵,守住各处官道。防止敌人逃脱。然后,由我亲率第1军,作为进攻的主力,直击乌桓单于蹋顿。若能擒住他,此战便可胜。”
“韩将军说的好啊...。”
秦琼缓缓的坐下,又道:“不过...蹋顿有十七万骑,你的第1军作为主力,能战得过吗?”
“这就不劳秦将军费心了。你只要保证堵住各处官道,不让敌人逃脱。我必能击败蹋顿。”韩信道。
“新军的战斗力,我们是信得过的...。”
其余的将领也点了点头。
秦琼笑道:“好。既然韩将军有如此的自信。这会议也不必开了。韩将军,你明日率军前往魏郡南境的澡水,与蹋顿接战。我自会布置好邺城的三十万军,既能给你造势,又能堵住缺口,不让蹋顿逃脱。咱们合力击溃强敌,生擒蹋顿?”
“一言为定!”
韩信起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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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韩信率领第1军,乘坐一千多辆卡车,赶往澡水。
(注释:澡水,亦称永定河。它是河北最大的一条河流,经并州北部、幽州的西部,横穿冀州四个大郡,流入黄河和黄海。)
沿着官道而行,速度不快。
“将军。我第1军的战斗力虽强。可缺乏机动力。蹋顿的十七万骑兵,最适合于平原作战。澡水之北,皆无险要,末将担心...。”说话的是韩信麾下,第1师的师长杜长。
韩信侧过身,看了他一眼,说道:“如果连我们都不能击败蹋顿。邺城的兵马,皆乌合之众,又如何能击败蹋顿呢?”
“杜将军,这一战,我第1军必须是主力。也必须由我们击败蹋顿,你可明白?”
“末将明白。”杜长点了点头。
“等到了澡水,我率领第2师和第3师,先拖住蹋顿。你率领第1师和炮团,在北面布阵,待我败退之后,你再伏击蹋顿。”韩信说道。
“遵命。”
杜长也是老将了,对韩信的战法了如指掌。
第二天。
傍晚时。
韩信的第1军抵达澡水。
杜长的第1师和火炮团,在北面的几座不甚险要的山涧、官道,布置伏兵、埋设地雷。
韩信带着第2师和第3师,前往与蹋顿对峙。
辽阔的战场上。
近二十万的百姓被堵在右翼。
由一万铁骑看管。
蹋顿率领十六万骑居中,眼看着韩信的部队到来。
哒哒哒...
韩信派出一个轻骑:“我们将军有话要说,请乌桓单于蹋顿出阵...。”
蹋顿瞅了眼旁边的阎柔,问道:“阎先生,你在此领军,我去与韩信谈判。或许不用交战,便能拿到粮食。”
“单于不可。韩信诡计多端,您不必理睬他。即令全军掩杀过去便是。”阎柔一惊,劝道。
“不不...。”蹋顿摇了摇头,说道:“我有二十万百姓在手,怕什么呢?如果他敢耍什么花样,我让那二十万百姓陪葬。且听他说什么,再战不迟。”
哒哒哒...
蹋顿骑着一匹快马,冲将出去。
韩信也跃马而出。
来到战场的中间。
韩信拱了拱手:“久闻单于大名,今幸一会。”
“韩信,我有二十万铁骑。这又是在平原之上,你的新军能战得过我吗?”蹋顿一脸的傲色,哼道。
“哈哈哈...。”
韩信笑了两声,回道:“的确。乌桓的战骑,天下无双。可是我新军的火炮,也声名在外啊。蹋顿单于真有把握取胜吗?”
“我当然有把握!”
蹋顿挥手道:“在我身后,不仅有乌桓的十万铁骑,还有公孙度(辽东王)、高句丽的战骑,皆是精锐中的精锐。你的新军再强,能抵挡得住吗?”
“既然蹋顿单于如此的自信,那咱们的谈话也没有必要继续了。直接开战吧。”韩信准备掉头回阵。
“等等...。”
蹋顿说道:“我有一个建议。韩将军不妨考虑考虑。”
“单于请说。”韩信又转过身,耐着性子。
蹋顿指了指战场的右翼,说道:“韩将军也看见了,那里关押的二十万百姓,皆是我在魏郡境内抓获的,我只要一声令下,他们即刻命丧当场。我想拿这二十万百姓,换二十万石粮。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我韩信从不受人威胁。这二十万百姓,你要杀便杀,与我何干呢?”韩信很轻松的回道。然后转身回阵。
“你...。”
蹋顿没有想到,韩信会至二十万百姓的性命于不顾。
“好,算你有种!”蹋顿也掉头回阵。
“单于,商谈的结果如何?”阎柔问道。
“韩信不妥协。看来只有强攻了。”蹋顿拔出佩剑,往前一指,吼道:“儿郎们,跟我冲过去,宰了韩信!”
“杀啊...。”
十几万的铁骑,朝着韩信跑去。
轰隆隆...
蹄声滚滚,如雷而至。
韩信也是大手一挥:“进攻!”
第2师和第3师共计两万人,全部出动。一字排开,朝前方走去。每个士兵都端着突火枪,蓄势待发。手雷也握在手里,随时准备抛出去。
啪啪啪...
待敌人进入射程范围内,前排的突火枪开火。
“吁吁...。”
“噗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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