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玄幻奇幻>嘿,娘炮>20出不及防的娘炮

我发现。

我发现。

我发现。

我发现樊椋好像没什么正经的工作,中午来吃午饭,就一直呆到晚上吃完晚饭才会走,我作为一个学生来说已经算是比较闲的了,但好歹来说我一周大概平均有四天的课,看他的样子不像是那种继续往上读的人,也不像是有一个朝九晚五正常工作的人。可他也不像是没钱花,或者觉得生活空洞的。

等他走后我旁敲侧击的问姜危“娘炮是做什么每天都这么闲。”

“樊叔”姜危拿抹布擦着盘子,好像在重新组织着语言。他想了一个苹果的时间从他开始想,我就开始吃苹果,等我苹果吃完他才开始讲“他这种应该叫自由工作人员,一般来说都挺闲吧。”

自由工作人员,你直接说你不知道就可以,不过他不说我也知道,按现在素材来说很明显他一定是个米虫,也就是啃老族,这一类的人,想到这里我看看姜危,叹了口气物以类聚,果然是对的。

“姐,你明天想吃什么。”

明天想吃什么,刚刚吃饱了对食物没有什么,想了好一会依旧没有什么太多想法“随便吧,有肉就可以。”

“好,额我明天有个面试,可能下午不在。”

“哦哎明天星期六什么公司会在星期六面试的。”

“不知道,反正有面试就去呗,万一录取了呢。”其实你真没必要去找工作,你花钱的方法目前你能找的工作都没办法满足吧。

当然以上的话不能说。

我虚伪的笑笑,把苹果核丢到垃圾桶里。

“加油哦。”特别虚假语调,我在想还好我并不是一个旁观者,不然会恶心到自己的。

谁知道姜危和正常人是有区别的,他只差热泪满眶了,很激动的抱住我然后说“我会努力的,以后我会赚很多钱的。”

等等

我刚刚那句话的感动点在哪里,况且你赚不赚钱和我有一毛钱关系吗。

反正他扑到我怀里,对于我来说不吃亏,只是他这种人设错误的人生,让我接受起来是有点吃力就事了,我个人怀疑码字的这个家伙神经在某些地方与正常人不同。这话我说的怎么了,你还真能在这个地方把我掐了不成,还想不想好好写下去了,把抽抽的神经搭回正轨。

我与码字的脑子里大战一场,好不容易把自己注意力拉回到原本的生活,才伸手像一个长辈一样,拍着姜危“哎,好了,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好好面试,不要太紧张。”

“嗯。”他把头靠在我肩上,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和一个男的靠这么近,即使是张辽都没这么抱过,但奇怪的是,姜危抱着我就和其他人不一样,抱他的感觉和抱着一只大金毛差不多的,给人一种温软踏实的感觉。

舒服是舒服,也不要这么长时间吧,我轻轻的咳了一声,试图在声音上提醒他时间太长了,他明显没什么反应,既然暗示不行,就只能明示,我手一用力推开了他,当然力气是大了些,他估计没有反应过来,连退了两步,有些受伤的眼神看着我,越发像金毛。你看他不是像金毛就是像泰迪,总之都是像狗。

这个拥抱原本应该是比较温情脉脉的,可惜结束的有些仓促了。

晚上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梦,我梦见张辽从桥上一跃而下,我一会在他面前听他说了一大段话,可他跳下去的时候我又隔得很远,好像看了场蹩脚的电视剧,剧本和演员都现场直接抓的。但真实的是张辽跳下去的时候他衣服划过我手的感觉。

有时候,我的梦还挺准的。所以我一般来说不喜欢做梦,不喜欢因为晚上的那点思想活动影响自己白天的情绪。

你看看现在我就影响了,我坐在床上拨打张辽的电话,打不通依旧是“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忙”

几次过后我有些烦躁。这种情绪一般会在两个时间点爆发,一是我姨妈到访的时候,二是因为非自然原因早起的时候,我拿着手机噼里啪啦的给张辽发了一通的短信,各种我只能在写出来不能说出来的字汇,从上到下估计当年高考作文我也没有写到这么多字。

发出去之后突然觉得自己用尽了力气和脑力,随之而来的就是胃里的虚空。

揉着头,闷闷的叫了一声。

才起床,打开门我立刻就关上了。

挖槽

这么早

是不是有病

一开门就看见樊椋一身西装革履的坐在饭厅里吃早饭,这比活见鬼还触霉头。

我站在门口思考着应敌对策,想想这样出去肯定不行,要上战场就该有上战场的样子,我开始翻箱倒柜的找我的战袍。

一件件拿出来比划,这件不行,这件差点什么,这件气场不够,这件

一圈下来,我床上一堆衣服,看着它们我觉得姜危说的是对的,我是该买衣服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晃着脑袋,晃过去是浆糊,晃过来是浆糊,哎呀,你个天杀的码字的,你怎么不把我写成一个人见人爱,世间少有绝世美女。

码字的“张蔷,女,满脸痘痘,脸上因儿时烧伤有一大片的伤疤,罗圈腿鸡胸,个矮肉多”

“我去,晁大爷你厉害,我什么都没说过。”

相比码字的来说,樊椋算什么,这样一想自己立马就有了信心。随手从这一堆衣服里拿了件额我买的最贵的衣服,去年双十一打对折298买的这套衣服,上身后依旧觉得不那么合适,但没办法了,这已经是我最好的衣服了。衣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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