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开始喝酒的,实在是想不起来了,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酒已经喝了一半了,姜危边喝边哭,有啥好哭的。
酒精冲到脑盖子上,我起身走到姜危面前,啪啪给他两巴掌“这样才能哭。”
“你等会我接个电话。”手机震了一下,拿起来直接放到耳朵旁边“喂,啥事。”
“嗯,你们在哪里。”
“在哪里,在哪里,在你心坎里。”
“张蔷,你们喝酒了。”
“没有,等你来了喝。”
“你在哪里等我。”
“你心里。”
之后的事我大概只记得,老胖来了。老胖为什么会来呢,谁带它来的,而且为什么老胖会长这么高,好高啊,跟娘炮差不多高了,好奇怪。
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才七点钟,这么早就起床,总觉得对不起床,但起来了又不太想睡,昨天大概是喝多了头有些疼,干脆起身去喝个水清醒一下。
身上还是昨天的衣服,脚上一边有袜子一边没有袜子,打了个哈欠,伸手把脚上的袜子扯掉,舒服多了。
在饭桌上拿了个杯子,刚喝一口水,差点把自己呛死,沙发上居然睡了一个人,而且好死不死居然是樊椋。沙发长度不够,他大半条腿都掉在沙发外面,衣服皱巴巴的,也不知道晚上干嘛去了,可关键是他怎么睡在沙发上的。怎么想都想不出来他的路径,太不正常了。
我放下水杯立刻到房里拿了个毯子出来,然后轻轻的给他盖上。别误会我这样做纯粹希望他别感冒。
哎,看他睡觉的样子真好,安安静静地,皮肤嫩滑,睫毛细长,这种老天爷赏饭吃的脸,为什么就没有赏给我呢。
我要是长成这个样子,赚钱应该很容易吧,这个世界好像都是这样,只要颜值够,机会都更多一些,但话说回来,估计想潜规则他的人也挺多吧。
脑子里想了各种情况后,其实长得好看的人也不好吧。你看啊,长得不好看只要有才华就可以了,长得好看的人家就不会关心你的才华,美貌毕竟是短期的,等色颜衰老,让人记得只有你以前和现在的样貌变化,还是没人记得本身的才华,而丑人从头到尾才华都被人记得。这样一想丑的人会比较好,反正才华又不会老。
要是等个十年樊椋老了,会是什么样子,五官应该没什么变化,估计会胖一点,黑一点,皱纹多一点,牙齿掉一点,这样应该还挺丑的,他这种人要丑成那个样子他的心里落差该有多大。
在我对着樊椋的脸神游的时候,他突然睁开眼睛了。
太过于突然,我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直接坐到了地上,我瞪着他,他看着我,一时连回口的解释都没有。
“老胖是谁”过了好一会,樊椋这么问了一句,我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嗯了一声“老胖是谁”
他重复了两遍,我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谁是老胖,下意识的我坐在地上也想了好一会,直到老胖善意的提醒的喵了一下。它看着我舔着爪子,我才不确信的把手指向它“大概是它吧。”
“大概。”不知为什么我觉的樊椋眼睛里闪过一抹杀气“你呼喊的大声的,是一只猫”
“什么时候。”完全不记得我喊过老胖这件事。
樊椋瞪了我一眼,然后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轻轻的说了一个字“滚。”
这家伙大概是起床气太大的原因吧,与我本身无关,是他自己不好,一定是这样的。
他一背过身,我立马从地上爬了起来,快速的回房了,偷偷从门逢里瞄了一眼樊椋,估计是睡过去了,还好没事。
昨天在我不记得的时候是发生了什么,我们先去了警局,然后我和姜危去唱歌了,喝了酒,到我我能记得起来的地方,都没有娘炮的影子,他到底什么时候出现的。
然后我下了个决定,猫在房里,等姜危起床了之后我才出去,这样不会一个人面对娘炮,实在不是他的对手。
大概一个多小时以后姜危才出房门,我听见声,打开房门,大概有点声音,原本朝厨房去的姜危回头看了我一眼,他脸不知道为什么看上去肿了一圈,而且脸上还是有些红杠杠,像前段时间大家热衷于排毒自残出来的那种称之为砂的东西,昨天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见我看他,姜危给了我一个苦笑。
之后姜危饭做好了,娘炮闻着味就醒来了,三个人都没说话,自己吃着自己的饭。
特别是姜危他吃得,就好像在吃毒药一样,偶尔还会吸一口气。
“你怎么了。”
“你说呢。”姜危没有回答,娘炮白了我一眼,阴阳怪气的说了这么一句。
“关我什么事,你不要什么都针对我。”一碰到他这样语气,我就怼了回去,
“哼。”娘炮不理我,就直接白了我一眼。”
哼什么哼,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理直气壮的白了他好几眼。
“真不是姐的事。”姜危不太顺畅的说着,他挺我一下,我底气更足,把背挺直,眼睛都快朝着天了,看你个娘炮还能翻出什么妖浪来。
“我还是真是佩服你两的配合。话说回来,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老是受骗,往往你都是赶着给卖你的人数钱。”娘炮放下筷子把这句话全部说完“姜危,叔劝你一句,为人多长个心眼是没有错的。”
“哎,我好像想起一点了,就是樊叔来的时候。”说着转头看向我“我好像看见姐,你亲了樊叔。”
我一口没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