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玄幻奇幻>嘿,娘炮>45坦白,过头了

为了调节气氛他点了瓶红酒,两支高脚杯,他手指拿着杯子底部摇晃着,也不见他喝,只是晃。我不太喜欢红酒,喝不出里面所谓的别的味道,只是作为酒来说,它里面那种有点甜味的感觉特别不舒服。

我窝在沙发里,抱着抱枕,盯着地板看着。他不说话我也没有开口,大概都是等对方说话吧。

红酒在酒杯壁上转悠着,轻轻的声音,最后他放下杯子,我听见他轻轻叹了口气,才慢慢开口说“我以前也是喝酒的。”他说完这句话又沉默了很久,回想一下我从认识他到现在,无论吃饭还是聚会,的确没有见过他喝过酒,我以为他只是单纯的不喜欢,每个人喜好都会有不同,这也很正常才对“这件事对于我父亲来说,是一个污点,他不说我也知道,每次看到他的眼神,我就特别的不舒服。好像我一直都在错。”

说着说着就好像这些话不受他控制一般的冒出来,原来他也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我把眼睛从地上转到他的脸上,对于他这样的人,含着金钥匙出生,一辈子高高在上,我以为这样的生活,应该不会有什么烦恼。像我们这种为生计发愁,以后的路在哪里都不知道的人,应该会更加烦恼苦闷。

“张蔷。”他叫了我一声,并看着我“我坐过牢,上半年才出来。”

这句话在我脑子里转了好大一圈,才从里面理解清楚。在我简单的人际架构里,没有人真正去里面呆过,我的理解这件事并不是一件太好的事情,可从我认识的樊椋出发,他应该不是那种能做出什么过分的事的人。

“这件事大概是丢了他的面子,他对谁都只说我去当兵去了,我哈哈当兵,谁会要这样的兵。”说着他开始笑,一口酒都没有喝,他就好像醉了一样“他把我支到这里,无非就是眼不见心不烦,我总是多的那一个。”说着他拿起那杯酒,嘴唇靠在酒杯边缘,停了一下,没有喝一口,又拿开了,拿在手里,不断的晃动着酒杯里的红酒,看样子没有打算再喝。

“你是什么事进去的。”

“嗯”我问他,他好像还没有从之前的情绪里拔出来,等他反应过来对我时候,扯了一个极其难看的笑“伤人。”

“伤人是打架。”

“致人伤残。”

“哦。”原本想问,樊家就没有什么动作,一般来说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一般家里人都会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像他们家这样的背景,照理说应该会减轻或者消除这样一场牢狱之灾。虽然不想承认,但这样的事情很正常。他与我说这件事,我实在不能与我之前对他的印象相挂钩。

“你觉得我无可救药吗。”

“我自己都无可救药。”这个话题再说下去,我都会怀疑人生,这么多年的自我催眠,生活再怎么困难的时候都是和外婆咬牙过的,没有什么会比当年更加糟糕了“什么都会过去的。”我说过这句话,觉得有些浮夸嘿嘿的笑了一声,等过了好一会才觉得不是那么尴尬了才开始说“我呢没有父母,父母这个名称对于我来说挺陌生的。”说到这里手不知觉的拿起那杯酒,喝了一小口,果然挺难喝“外婆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们生活来源仅仅是外婆的那一点点退休金。最困难的时候我还乞讨过,一家一户的磕头,只是为了一两升大米,呵呵,说来奇怪,现在想想我最想念的还只有那段日子。那样讨来的米,让我们度过很长一段时间,外婆节省下来的钱,让我在法律年龄里上了学。那时候她有风湿,可为了让我安心学习,她只在我上课的时候去赚钱,有时候去捡旧货,有时候依旧讨饭。这件事她从来不说,但我一直都知道。”一口气喝完了一整杯的酒“后来因为这件事我和同学打了一架,他们笑我家里穷,我把那个笑的孩子推到地上,打进了医院。所以后来我才转学到市里,后来国家对于我外婆这一批的退休人员待遇很好,退休金涨了很多,还分了房。呃,就是我现在住的那个,现在我们的生活才好一些。”说着我拿着酒瓶子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喝了一半“我外婆走的时候都没享到一天的福,我要是知道时间会这么快,我应该把所有钱都拿出来陪她去旅游,去享受该她这个年龄享受的生活。”随手就把另外半杯给灌了。

“你喝这么多,会喝醉的。”他只这么说着但并没有任何阻止的意思,而且自己也开始慢慢的喝了一口“你没有亲人,我有和没有也差不多,从某些地方来看我们其实挺像的。”

“干脆结拜好了。”说这话的时候我已经有些亢奋,晕乎乎的晃着头,放下抱枕,来拉樊椋,到窗前“以大树,对大树为证,我张蔷和哎你叫什么来着。”

“哎,你怎么两杯就醉了。”

“我没醉,你不就是娘炮吗,我知道。”好吧我的确是醉了,哪知道他拿来的酒后劲这么大,才两杯就已经有些模糊,好在这个时候我还是有点记忆的。

后来我和樊椋结拜了,再就是

哦,我们去了酒窖,没想到他们这里酒窖会这么大。哎,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我怎么就是想不起眼前这样的局面是怎么导致的。

一地的衣服,乱七八糟的被子,还有什么都没有穿的我和樊椋,醒来的时候我还摸了两下,心里想好光滑,现在我都想剁了自己的手,好在我先醒来的。睁开眼看见的是樊椋光洁的后背,与自己烧伤扭曲的皮肤完全不同,大脑开始搜索导致这样结局的事情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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