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打我?”五小姐不如季连然尊贵,平时也就欺负季连玥出气,眼下竟被当中扇耳光,瞬间炸毛了。
她指着季连玥,甚是委屈地看向季连振天:“父亲,她打我!”
“好了,多大点事,老七,你刚才去哪儿了?”季连振天瞪了眼五小姐,继而看向季连玥。
季连玥面色不改:“不胜酒力,出去走走。”
“对了,昨日有人见七姐前,且东门铁锁损坏,不知七姐可看到是何人所为?”眼看着五小姐不行,季连襄烟不慌不忙开口,标准萝莉嗓音让人听了恨不得揉一把。
不得不说季连襄烟说的很及时,五小姐前脚勾起人们揣测不成,可她这么一说,众人却不得不多想一些。
季连玥是完不成,可万一有同伙呢。
就连季连振天都皱起眉头,因为昨日季连玥确实说要,再加上季连玥说的那番话,季连振天脸色有些不好,难道季连玥知道了?
季连振天看过去,恰好对上季连玥意味深长的眸子,他张张嘴,就听到季连玥嗤笑一声:“你们可真有意思,那好,我承认是我损坏铁锁,破,你们信吗?”
最后四个字落下,众人面面相觑,要真这么说,他们是不信的,可若说季连玥勾结外人,众所周知,她一直生活在偏院,几乎每日被欺负,养伤都来不得,更别说,她有什么资本去结交外人。
季连玥将众人的脸逐一扫过,她笑起来:“不是要抓真凶吗,就是我啊,我就在这里,抓我吧。”
“玥儿,休要胡闹。”苏兰勉强扯出一抹笑,“你妹妹只是问一下,并未有其他意思。”
哦,是这样啊。
季连玥斜睨一眼小脸涨红却还要保持仪态的季连襄烟,大笑着转身离去,她笑得张扬,在场每人都觉被狠狠打了一个耳光,季连振天也铁青着脸。
大庭广众之下,他的脸算是丢尽了,怀疑谁不好,去怀疑一个废物,这要是让别人知道,还不知道怎么奚落他们季连家。
季连振天越想越气,索性一甩衣袍:“都散了,各做各的事去!”
季连然原地未动,其他人一散去,她就迫不及待道:“父亲,女儿敢起誓,季连玥绝不像看起来那么简单。”
“二姐说的是,上次我与母亲看过三夫人,七姐她就跟我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季连襄烟再三犹豫,踌躇着,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她与你说了什么,你为何不说给娘亲?”苏兰吓了一跳,忙问。
季连襄烟是三国神女,身份何等尊贵,她这么一说,季连振天脸色大变:“她说什么?”
季连襄烟一字不差地将季连玥的原话复述出来。
听完后,季连然瞬间飙出眼泪:“父亲,你听听,女儿这伤就是她亲手设计所害,女儿可怎么嫁人!”
季连然有一门甚好的亲事,婚期也将近,怎奈腿伤未愈,只能推到来年春天。
闻言,季连振天满脸复杂,季连玥身无灵纹。十六年来性格内向怯懦,怎么都不像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
见状,季连然一急又要开口,苏兰连忙将她拦住,道:“老爷消消气,明日还要去珍云斋,妾身已经准备好了一切晋升事宜,切莫因小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