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洛,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在那个巷子里我就知道我真的爱上你了。第二次我就猜到你是谁,从你踏上米斯特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魔党的人踏上了这片土地,我也知道那一行四人之中就有你。我很清楚,你是谁,我是谁,但我统统不在乎,在米斯特你告诉我你不会走,你知道我开心的甚至想好了所有退路,但现在你回了阿莱斯你一定要一个合理的方案,其实有很多,等我解决完了所有事情,我会来魔党找你,只要你还要我。”
明知道不能沦陷,却止不住欢欣。还是年纪太小,就算再怎么故作镇定自若,告诉自己的所有不可以,到嘴边就全部变成我愿意。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想冷静,她想思考,却变成乱糟糟一团。因为看见他就没法正常思考,好像所有的选择就剩下答应他一个而已。
“你喜欢米斯特,我们可以在山上建一座小房子,种一大片鸢尾花,我们或许会有孩子,或许没有,我们可以周游世界,走遍世界每一个角落,等我们累了,就再回到米斯特……”
沦陷的速度似乎在加快,声音都带着一丝哭腔,“别说了……求你……”
他突然起身抱住她,“那个男人,那个什么亲王,你知道他揽过你的肩,我真的想一剑砍落他的手。”
“我和罗兰……没什么,只是朋友。”
他的笑意更浓,翻身压在她身上,“听到你说这话……答应我了?”
“我说什么了?”
她以为自己出现了什么幻觉或是遗忘了某段记忆,以为她不知道怎么就答应他了?自己没这么傻吧?
“你在跟我解释。”
她不明就里,“所以?”
“你答应我了。”他的脸凑的更近,鼻尖对上她的鼻翼,蹭了一下,“别骗我,我知道你爱我。”
她微微挪动一下身体,想要和他拉开一段距离但结果就是他的鼻尖直接蹭了她一下,弄得她浑身酥麻,舌头又打了卷,“我……我可没有。”
可她的确再没有什么理由拒绝他,伊利亚德说过,离开阿莱斯的权利在她。虽然如此可她还是不能这么自私,如果她在此刻走了,阿莱斯没有继承人,恐怕魔党两族的纷争阿莱斯就会落了下风,这必定不是伊利亚德想看到的。
他像是得到了什么鼓励,轻轻亲吻她的面颊,右手揉搓着她后脑勺凌乱的头发,去嗅她颈间混合着香味的酒气。他几乎迷醉,压低声线,“你可知这一刻我梦到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