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禹不敢相信的看着这一切,没有想到今天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浮出水面。
她隐藏了这么多年,她不甘心,不甘心啊!
云落看着司徒禹这个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司徒禹,这还只是一个开始,就这样你就受不了?以后,你要怎么承受?
“母亲,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争风吃醋还好,为什么还要背叛父亲残害姨娘?”云落突然开口,说出的话,刚好点出了重点。
司徒禹一听到这句话,眼神陡然一凝,看着云落,大声的对着云落道:“你胡说,我没有?”
“落儿哪里是胡说,你这个孽障,到了现在还想蒙骗人?”老夫人想到这么多年养着别人的孙女,心里就像针扎了一般难受。
云熊一得到老夫人示意,马上就上前去准备逮住司徒禹,司徒禹一见到这个架势,心中已经有一些害怕了,思前想后,再次拉住旁边魂珺长长的黑色袖子,可怜兮兮的喊他救命。
云熊看到魂珺腰间配着的玉佩,心中有一些迟疑,但是一想到自己从来一直很疼爱的女儿,竟然是这个野男人的种,心中怒火久久不平。
再也不想忍受了,于是重重地拉过司徒禹,把她架住,司徒禹受制,不得动弹,哭诉着求饶,“老夫人,老夫人,娘,娘,我知道错了,您就放过我吧!”
“谁是你娘?”老夫人一听到这句话就来气,狠狠地杵了杵拐杖,横眉竖眼说道。
司徒禹怔了怔,跪坐在原地,不知道自己下一步应该做什么,只能呆呆的呆在原地。
“放过你?你简直就是罪不可赦!”云沭阳一直在一边恨恨地看着,本来他压制住心中的怒火,不让自己一瞬间就这样爆发出来,可是,事到如今,他还能怎么办?
“珺郎,你难道就这样看着吗?你难道就不帮烟儿了吗?”司徒禹见求老夫人无果,又转向魂珺,想要得到魂珺的怜惜,可是,魂珺看都不看司徒禹一眼,让司徒禹心生怕意。
如今,司徒禹的心,已经冷了。
魂珺不想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突然一转身想要一走了之,云沭阳早就窥出了一番究竟,立马去逮住魂珺的衣襟,魂珺身子灵活的左脚后退一步,身子一斜躲了过去‘’。
云熊正准备一手拍出一道致命的一击,可是,魂珺却突然从袖口处摸了一把白粉撒向他们借此逃脱。
云落因为一直隐藏着自己的实力,所以,并没有在这个时候,放出自己的修为。
云沭阳一见魂珺逃脱了,正准备再次追上去,云落急忙过去阻止。
云沭阳看见云落站在自己的面前,不满的问:“你干嘛?他也杀了我娘,我要把他就地正法!”
云落看云沭阳已经是红了眼睛,于是掩下眸子,对他说:“来日方长,如果你死在他的手上?这样你娘亲的仇,谁来报?”
“我不管,就算是死,我也要让他死!”云沭阳似乎听不进去云落说的话,恨恨的说着一切。
云落摇了摇头,有些无奈道:“他是什么人,难道你不知道吗?就你现在的实力,如何能报?”
云沭阳听到云落说的这句话,整个身子顿了顿。
老夫人也觉得云落说的有道理,杵着拐杖来到自己最疼爱的孙子面前,一双慈祥的眼睛看着他,说道:“是啊,落儿说的有道理,沭阳,凡事都要量力而行,若你有什么事情,老身如何心安啊?”
“奶奶!”云沭阳听到老夫人的话,眼睛里已经滀满了泪水,有对仇恨的,有对亲情的,这里面非常的复杂让人看不清楚。
云落看着这一幕,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宋微微,总感觉云沭阳真的是好幸福。
“娘,这个女人,您打算怎么处理?”云熊突然开口,对着老夫人说道。
老夫人放开了云沭阳,转向司徒禹,一双眼睛恨恨地,恨声道:“这个女人,藐视家规,更有瞒天过海的本事,依着家规族法,应该怎么做,你应该清楚。”
云熊的手顿了顿,眼里还有一丝不舍,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过了一会才对着老夫人说道:“娘,我知道了。”
老夫人听到了云熊说的这句话,心里到底还是放心了些,这个女人就是该死,本来打算放过她一马,结果没想到,会出现这一出,简直就是玷污了他们的眼睛。
老夫人杵了杵拐杖,对着众屋子的丫鬟奴才威严地说道:“今日之事,你们知道哪些该说那些不该说,如果是有一丝风吹草动,绝不饶恕!”
“是,奴婢(奴才)遵命!”有几个奴才忍不住抖了抖身子,看见今天发生的这一幕,自然是知道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到底是命胜过了好奇心。
云落环视了屋中各个角落,对老夫人开口道:“奶奶,云落有一事想说。”
“有什么事,就说吧!”老夫人听到云落说话,心里就觉得挺舒畅的,这个孙女,从小就没有管过她,现在虽然是一个废材,但是,比云烟那个逆女要强上百倍。
云落顿了顿,对着老夫人就说道:“母亲的丫鬟小环怎么不在?”
老夫人顿时明白了一些什么,用拐杖指着司徒禹,说道:“你这个孽畜,说,小环在哪里?是不是跟你那个野男人一起跑了?”
司徒禹早就听出了老夫人是在蔑视她,但是,她一点感觉都没有,或许早就已经麻木了,她直盯盯地看着,心也冷透了,云落看了一眼周围,突然之间,就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