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思哲这时的思路也被这母子给吸引了过来,这抬头一看看到站于眼前的年轻人竟然就是边力军的时候,他也是一愣,接着就把头一低。要说他是不怕见边力军,只是正巧他与丁当在一起,为了不惹更多的麻烦,他只好装做没看见了,这就把头低下来,希望丁当可以把眼前的事情给解决了,这样的话也就少了一些麻烦。
边力军由于注意力都在丁当的身上,所以也就没有注意到一抬头就又低下去的冯思哲,他现在眼中可全是丁当,没有了旁人。
要说母亲也用这种方式领自己见了不少人,可确没有一个是他相中的人;要说他的朋友圈也不少,各式各样的圈子里美女也见过不少,其中也不乏漂亮养眼之类,但是那里的人多半都是明花有主了,且纵然就是一时没有男友的,也不知道是几手货了,现在看丁当此刻是如此的清纯,如此的美丽,最重要的是此女身上一点妆都没有化,这可是非常不容易的。
实际上冯思哲身边的几个女人都不喜化妆,这倒不是说她们不精通此类,不爱美,相反,这正是她们的自信所在,她们认为不需化妆她们己经很漂亮了,如果一定要化妆,那还是等她们好了,人老珠黄不得不需要靠其它的来辅助在说吧。
如今的丁当自然也就没有化妆,一来她对自己的相貌有自信,二来她清楚冯思哲不喜欢化浓妆的女人,为此她是什么没有用,仅仅就是用了一点的冼面奶而己,然这些就足够了,足以让别人惊为天人了。
“你们在说我吗?”看着眼前的三人,丁当还是决定化被动为主动,好不容易可以与冯思哲安静的呆上半天了,她可不想被别人把这美好的时间给占用了。
“没错呀,小姑娘,你看我儿子怎么样,我可告诉你,他可是非常优秀的,二十九岁的年纪现在己经是少校了,而且用不了多长时间还会升官的,以后的前程可是无量的,这种条件不好找吧。”梁佩佩接着丁当的话开始推销起自己的儿子。
边力军也于一旁不住的点头,似乎是为了印证母亲的话,他还特意的从上衣口袋之中拿出了一个军官证递了过去。
丁当倒是十分有礼貌的接过了证件,打开看了一眼,一看上面写着的是姓名边力军,年龄二十九岁,总参少校参谋,她就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一边把证件递还回来,一边说着,“边力军是吧,你应该是边老的孙子吧。”
“嗯?”听着丁当这种回答的方式,边力军看了母亲一眼,然后点了点头,“没错,你怎么知道,这本子上可没有写这些呀。”
“嗨,有些东西还用写吗?边力军难道你不知道你很出名吗?王厅长家的女儿王丽是因为你坠的胎吧,李副部长家的女儿李灵儿是被你抛弃的吧,还有郑副部长家的郑娅也是被你玩过后推给朋友的吧。其实这种事情用很多,多到我记性在好也记不住了,那即然你是这样的人,又何必来打我的主意呢?你难道就不知道有些人最好你不要惹,惹了你也会很麻烦的吗?”丁当站起了身,用着一个个实例,一个个问句让那边力军突然就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大厅中用餐的人也有很多注意到了这一幕,很多人的目光也看向了边力军,似乎这个人就是一个qín_shòu一般不招人待见。
老底突然就被人这样的给揭穿了,自然的边力军感觉到脸面上十分的过意不去,在看向丁当的时候,那欣赏之意也变成了恨意,“你是谁,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事情?”不过就是随便遇到一个美女,她不应该知道这些的吧,而且这些事情纵然就算是你知道,可你有没有胆子当着他的面讲出来,这也很重要,你敢这样说,足以证明你说话也是有一定底气的。为什么边力军害了那么多年轻漂亮的女孩,可确没有人能把他怎么样呢,很简单,这都是因为边家的大旗在那里竖着,大家都知道惹不起,所以没有办法这才只有忍下的,而丁当不是受害者确敢站出来说这些,那就足以证明她不是普通人了。
“知道你这些事情很稀奇吗?我看是知道的人多,不敢说的人少吧。”丁当倒也诚实,直接点明了话中的要害,然后又看了看边力军这才说道,“嗯,如果你实在想知道,我也可以和你讲,来,你伏耳过来。”
边力军是听话的把耳朵靠了过了一句什么。
说起来不过就是极为普通的一句话,就是丁当说她叫什么,她父亲又是谁而己,然这句话听在了边力军的脑海之中确是吓了他一大跳,他说这个女人怎么这样的强势,怎么知道这些东西还敢说出来呢,敢情此人竟然是国务院秘书长,国家行政院院长,丁得仁的女儿呀,这就怪不得了。丁得仁是谁呀,那可是曾经包老总的心腹,虽然说现在包老总退下去了,但是他的门生也有不少,而且据传现任总理段江河也很器重丁得仁的,有很多事情也是看重他的意见的,那这样的人是那么容易就可以得罪的起吗?本来以为今天遇到了一个平民美女,谁知道竟然是一朵皇家之花呀。
边力军己经知道自己和丁当不可能发生什么了,他虽然以前没有见过丁当,但是确清楚的听人讲过,前副总理甘其先的儿子甘豪就是因为惹了这个丁当,后来被弄的很惨,他可不想就这样平白无故的布他人后尘,当即他就准备转身离开。
边力军是因为知道了丁当的身份,所以才想着离开的,可那梁佩佩不知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