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只游五圈就回来,但是某人似乎根本没把他的话放在心里,宋知城微微眯眼,目光危险的盯着不远处的人影。
宋知城的眼神虎视眈眈,即使隔着几十米远,尤浅也能感受得到,她根本不想游回去,于是就在有限的角落里游动。
“哗啦哗啦……”
她刚听到声音,就见宋知城已经朝自己迅猛地游来,尤浅刚想躲开,宋知城就将她抓住,迅速将她的身体压在水池壁上。
尤浅扭开脸,环抱住胸口:“有话能好好说吗?”
宋知城的目光赤|裸,紧紧地盯着尤浅,尤浅的心口扑哧扑哧的跳动,一股从脚底升起的麻痒迅速感染全身。
她红着脸,说:“别这么看着我。”
安静了片刻,宋知城突然俯下脑袋,张开口含住了尤浅的红唇。
“呜……”
尤浅挣扎了下,手上没有别的着力点,只得用双手环抱住宋知城的腰身,宋知城顺势搂紧她,两人的唇齿激烈的交缠在一起……
“呜……”
好不容偷得呼吸,尤浅不由吐吐舌,宋知城放开她一丝丝,忍着不断跳动的心脏,闭着眼,发出的声音带着点沙哑味儿:“你别出声。”
听到宋知城的声音,见他明显忍得那么难受,还在努力的克制,尤浅突然觉得自己所有的郁结,通通都消散了,一干二净。
她笑了下。
笑出了声。
笑声清脆,宋知城当然听到了,他微微蹙眉,觉得有点不高兴。
宋知城再次含住尤浅的唇,带着点惩罚似的咬了下,尤浅顿时吃痛,惊呼一声,很像骂他是不是属狗的啊。
两人都动了情,不断地加深这个吻,极尽的缠绵着,因为知道宋知城绝对不会动真章,反正他们所有的事情,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的太多了,此时此刻尤浅也不想矫情,任由宋知城的手在自己身上放肆游走,牺牲那么大,她必须给自己争取一下福利不是?于是尤浅抱着宋知城的腰,趁他吻着自己的脖颈时,伸手摸了下那一排腹肌……
宋知城显然有所察觉,但他故作没发现,眉目却轻轻上扬。
尤浅张口,轻轻地回吻他。
几次后,宋知城突然推了下她。
尤浅不解,脑袋抵在他的胸口,手明目张胆地探上去。
“呼……”
宋知城闷哼,吐出一口气,猛地放开尤浅,脸上的表情非常狼狈,别开脸不去看尤浅,沉默地游走了。
看着飞溅的水珠,极快远离自己的宋知城,尤浅呆愣愣的。
半响……
她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反正,火是他自己要撩起来的,她当然不负责灭火。
总之,见到宋知城不好受,看到他吃瘪,她莫名的就觉得开心。尤浅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好像才意识到有了孩子后,自己不用再应付宋知城的索求无度,孩子成为了自己的一道坚固的保护符呢。
到了尤浅对面停下,宋知城揉了一把脸,深吸一口气,闭着嘴巴,猛地扎进水底,在水底下闭气,呆到自己的极限时,才猛地扎出水面。
来回几次后,总算克制住心里的念头。
宋知城再次浮出水面时,回到了尤浅的身边。
尤浅看着他,抿嘴微笑,那灿烂的笑容,闪闪发着光,多久没有看到她这样的笑容了?宋知城不由想。
常年冷硬的心,不由柔了几分,宋知城上前一步,将尤浅抓了过去。
尤浅没好气地问:“你还要吗?”
宋知城语气略不自在的说:“回去了。”
说完,宋知城不由分说,一把抱着尤浅上了岸。他拿起浴巾,迅速将尤浅的身体裹住,宋知城自己反而随意擦了擦身体了事。
等两人回到房间时,已经深夜十二点。
光是在泳池,就耗了近两个钟头。
想到那些火辣辣的画面,尤浅钻到被子里,依旧觉得脸红心跳,虽然在泳池时,大着胆子,全然不管不顾,这会儿觉得羞涩了,甚至有点不敢看宋知城。
宋知城的心情似乎很好,入睡很快。
尤浅再睁眼时,天光大亮,刚一翻身,竟然见到宋知城的那张俊脸,尤浅惊讶了下,这个时候,他不是该上班了吗?
宋知城睫毛轻颤,睁开了眼,轻声问:“怎么了?”
尤浅小声说:“今天公司没事吗?”
宋知城瞥了她一下,淡淡道:“下午再过去,上午我喊了杨医生过来,你呆在家里到时候做一下检查。”
杨医生是宋家的家庭医生之一。
尤浅咬咬唇,问:“我怀孕的事,爷爷知道了吗?”
宋知城一顿,说:“他昨晚不知道,今天应该已经知道了。”常年的生物钟,宋知城早在天蒙蒙亮时就醒了,见到尤浅睡得那么香,就没叫醒她。
宋知城打了个电话,跟爷爷将情况一说,爷爷就叫了杨医生来。
尤浅:“那,是要现在起床吗?”
宋知城嗯了声。
等两人下楼时,客厅里只有宋老爷子,管家宋德,厨娘何婶,三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盯着尤浅,脸上都笑眯眯的。
“浅浅,来这儿。”
“你这丫头,走慢点。”
坐在饭桌上,因为大家的眼神太热情了,尤浅感觉快要招架不住了,只好嗔了爷爷一眼,说:“爷爷,不是要吃饭吗?”
宋老爷子盯着尤浅,又看了一眼面上云淡风轻的宋知城,想到昨晚宋德说的那句话,这两个孩子就是表面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