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浅平复着呼吸,胸口微微喘息时轻轻起伏着,灯光照射着她瓷白的肌肤,让处在他底下的她看着如此娇美可口。

这样子的她,始终只有他一个人见过。

以后,也只会独属于他。

这样想着,宋知城黑眸微沉,伸手就要解开她的衣服。

尤浅吓了一跳,赶紧抓住衣摆,防备的问:“你又要干嘛?”

宋知城修长的手指,碰触她的肌肤,板着脸说:“给我看看,身上好了没?”

尤浅黑着脸:“已经好了。”

说完的时候,更抓紧了衣摆,不让宋知城掀开。

宋知城明显不相信,冰凉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随后严肃道:“乖一点,给我检查一下。”

折腾了她那么长时间,因为要急着赶去处理一些事,没顾得上照顾她,宋知城在外地时,就一直在心里惦记着,本来想刚进门就给她检查一下的,哪里想到家里多出几个人,很是生了一场闷气,紧接着跟她又赌了一会儿气,差点把这件事忘记了。

尤浅抓紧衣服:“都已经说了,好了。”

宋知城突然松下手,很不悦道:“你身上哪儿我没看过,防什么呢?”

尤浅气息一滞,忍了忍,张口道:“但我现在不想让你看。”难道,她身体的自由权还不属于她自己了?

宋知城黑着脸,不高兴地说:“我带了一支药膏回来,你给我看看,我帮你擦一下药。”

尤浅揉揉眉心,已经气得不想皱眉了,只是说:“我擦过药了,你让周佳带来的那支,还有我身上真的已经好了。”

宋知城定定地看着她,一副坚持的样子。

尤浅突然问:“宋知城,你是担心我的身体吧?”

宋知城身体微僵,板着脸不肯承认。

尤浅略无力地说:“我真的已经好了,只是还有一点点淤青,再过几天就好了。所以谢谢你的关心,我真不用你帮忙。”

宋知城突然松开她,放弃了坚持。

尤浅微微松口气,她最怕宋知城不讲理的时候。

谁知道,宋知城只是放开了她一会儿,稍稍站定后,突然就将她拦腰抱起来,惊得尤浅差点尖叫出声。

宋知城双臂箍紧,突然迈开步伐。

尤浅着急问:“你干嘛呀?,放我下来。”

宋知城冷着脸,一声不吭,一步步往卧室而去,到了卧室门口,伸出一只腿,轻轻一踹,踹开了大门。

尤浅挣扎不过他,只觉得心中升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宋知城一脚踢开浴室门,这才将尤浅放下来,随后就不由分说,不容许她反抗,直接上手脱她的衣服。

他的力气大,尤浅的反抗看起来像以卵击石,三下五除二,就剥光了她身上的衣服。

尤浅沉着脸,嘴唇气得发抖。

宋知城盯着她身体仔细看了几秒,见她没有骗他,的确是已经好了很多,面色稍霁,这才扯下蓬头,打开开关,顺带着,几个眨眼间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脱了。

蒸腾的水汽,弥漫在浴室,透过玻璃窗只看到朦胧的一丝丝景象。

半会儿后,洗完澡。

宋知城将尤浅抱出来,放在床上,将那支药膏拿出来,一点点给她涂抹药。

尤浅盯着天花板,觉得自己那个考虑的提议略显可笑,似乎已经完全不用考虑了。

她不再反抗,老老实实的任由他去。

宋知城略微冰凉的指尖,一点点滑过她的肌肤,原本平静无波的眸子渐渐深沉,呼吸突然急促起来。

再一瞥,猛然瞧见尤浅脸上冷淡的神色,宋知城火热的心瞬间就凉了。

刚才自己气闷,她又总是拿自己当外人来看待,来防备,所以一个气急之下,才不顾她的意愿强行帮她洗澡,帮她擦药……

道歉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憋闷了一会儿,宋知城抿抿嘴:“好了,睡觉吧。”

说完,伸出手抓过被褥,想帮她盖上。

尤浅眼珠动了动,突然撑起身体,指着门外说:“我要睡觉了,能请你离开吗?”

宋知城黑眸微沉。

沉默。

气氛近乎凝结,房间里的空气似乎都夹杂着冰块,吸入肺里,让人十分难受,尤浅敛眉,固执的看着宋知城。

宋知城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去睡客房吧。”

丢下话,抬脚就出门了。

尤浅没再坚持让宋知城回去,反正宋知城不可能听的。他能够不惊动她就打开门,只要他想,再进来也轻而易举,何必多此一举呢?

她躺在床上,久久不睡,只是睁着眼睛,耳畔是儿子清浅的呼吸声,半响,嘴角露出苦笑。

隔壁的房间。

宋知城躺在并不怎么舒服的床上,盖着洗干净的被褥,同样盯着天花板,头顶开着一盏暖黄的灯光,嘴角绷得死死的。

他现在非常生气。

气得狠。

但不是生她的气,而是生自己的。

明明想做的,要做的,做出来的,跟脑袋里面想象的,总是有些出入。

强迫入睡,根本无法入眠。

夜渐渐深了,尤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翌日天光大亮时,她倏地睁开了眼睛,醒来就看到儿子的脑袋搁在她的小腹上,正半眯着眼睛啃手指。

尤浅伸手抚摸了下他的小脑袋瓜,满目温柔。

轻抚,一下一下。

宋滚滚似乎被抚的有点烦了,突然别开脑袋,结果用力过猛,一个没趴稳,噗通一声就摔了个跟头。

摔完,这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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