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云柯倒是没有遭遇什么严刑拷打,毕竟他的罪行是清楚明白的,就等着开刀问斩了。脱去了一身的铠甲,何云柯换上一身的囚服,戴着手铐脚镣正在牢房内闭目养神。
“指挥使!”
何云柯听见有人叫自己,应该是叫自己,毕竟这牢房内就自己一名囚徒,他睁开眼看见的是安贺。
“你怎么来了?来见我最后一面么?”何云柯带着自嘲的口吻。
“今日我见的的确是指挥使的最后一面,日后的可就难说了。”
“是啊,明日我就该赴黄泉了,唯一的遗憾是没能战死在沙场上。”
“指挥使现在感叹还是为时过早,我今日来什么都没有带,但是带来了一个消息,是关于指挥使你的消息。”
何云柯挑了挑眉毛,不明所以,安贺用尽力气靠近牢房对着何云柯勾勾手,何云柯艰难的起身走到牢门附近。安贺用细若蚊呐的声音对着何云柯耳语了一阵。听得何云柯一愣一愣的,这计策究竟是谁想出来的?
“指挥使只管照做,成与不成的全在我们的一朝努力了。”
安贺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了,他驻足在营地内想着凌绯颜和段朗应该准备行动了吧。
不出安贺所料,他们俩的确是已经朝着城头走去了,还是保持着入城的那副打扮,只要是见到官兵都是一副没见过世面的笑脸。他们表现的就像是一名从来没有来过大城市的乡巴佬一样,对于什么的都感到非常的好奇,在将士们看来习以为常的事物却让这对夫妇惊讶的合不拢嘴。
这么土里吧唧的两人自然没有放在任何人的心里,他们就这么晃荡到了夜晚。夜色一旦覆盖大地,这对憨厚老实的夫妻立刻就改变了自己的模样,衣服还是那身衣服,只不过他们的眼神变得犀利,动作变得敏捷,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躲开了所有守卫们,将一段下的两个黑影把持着绳子,两人相互配合用最快的速度攀上了城头。
完事之后,四人快速消失在夜色之中,城头又恢复了原先的平静,他们去往的地方便是安贺的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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