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沟通不畅,导致林幕蝉只身陷入险境,我们还得回去。
大家一听林幕蝉只身到了沙嘴岛,都很担心,只有黄金童说道:咱们肯定是要回沙嘴岛的,但大家不要过于担心,北极虫母是很厉害,不过它对会飞的东西不敏感,咱们逃生出来的时候,老白龙的度比起林幕蝉来差远了,林幕蝉应该能有惊无险,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和张舒望汇合。大家先不要着急,就算现在咱们有鲸皮快船,再回沙嘴岛,也得几个小时,等到了岛上,兴许林幕蝉见咱们不在,已经逃生了,若是那样,林幕蝉是安全了,咱们坐船不一定能二次逃出来,所以这事得沉住气,待会不停地给林幕蝉打电话,如果一直不能接通,那么咱们就去沙嘴岛。
黄金童所说很有几分道理,北极虫母煞气扑面而来的时候,老白龙躲过去了,虽然不算轻松,但毕竟有惊无险。我也现北极虫母的制空能力有限,只要它不刻意击杀飞物,一般飞物能自保,但是仅限于自保,想攻击北极虫母,并且占到便宜,那是万万不能的。
当下柳向晚联系张舒望,张舒望他们还在黄鱼口孟淑天的家中,等待孟叔来接孩子。
我们走上沙滩,一打听,才知道身处之地离着黄鱼口有一百多公里,事不宜迟,黄金童赶紧租了一辆车,车轮滚滚,我在车上极为担心,不停的用柳向晚的手机给林幕蝉打电话,可最终还是不接。我心想也许林幕蝉还没飞到,如此宽慰自己,因为太累,在车上时断时续的睡着,下午时分才到黄鱼口。
一进门大家汇合之后,张舒望就安慰我说:王得鹿你别太过担心,林幕蝉没有事,但不知道她因什么事扯伴着精力。刚才我们也分析了,她电话没人接听,但一直在响,说明没有中北极虫母的煞气,要不然以煞气的热度,手机早就化了,不接电话说明手头实在分不开身,而且持续几个小时都是这种状态,只能说明林幕蝉在忙着干活,至于什么活我就不知道了。
我掏出陀螺定妖针,定出了林幕蝉的位置,正在沙嘴岛,陀螺定妖针能定出林幕蝉的位置,也说明林幕蝉没有死,陀螺定妖针是定不出无生气的东西的。那么问题就来了,林幕蝉在沙嘴岛有生命体征,却不回来,难道是被北极虫母俘虏了?
极有可能,北极虫母绑架林幕蝉的理由太多了,胁迫我交出虫书,传授虫法甚至有可能是让林幕蝉生个孩子,这些异物,想法行为往往难以捉摸。
为了确定林幕蝉是不是被固定在一个位置,我反复用陀螺定妖针去定林幕蝉的位置,现位置分金每次都不一样,说明林幕蝉没有被囚禁,根据分金的距离推断,林幕蝉在飞,分金距离在短时间内变化极大。
这就更奇怪了,林幕蝉没有被囚禁,没有被煞气伤着,在沙嘴岛干什么呢?不可能盘飞几个小时在找我们,林幕蝉又不傻,飞几圈找不到我们肯定会打电话的,至少在半空之中会逃出来看看,不会忙的一停不停。
我把心中疑虑说出之后,大家都陷入了沉思,黄金童说道:这事太奇怪了,不到现场看看咱们瞎猜怕是不行,要不咱们出吧。
我点点头,招呼大家准备出。
孟淑天死活不肯出海,说道:鲸皮快船我可以借给你们,但打死我,我也不会跟着你们卖命了!
一副吹胡子瞪眼,跳脚骂街的架势。
还是黄金童有办法,在孟淑天耳边不知说了句什么话,孟淑天竟然乐呵呵的跟着黄金童走了。
事后我曾多次问黄金童给孟淑天说了句什么话,起初黄金童不说,最后才断断续续的说道,当时他给孟淑天说:你知不知道我们那个叫林幕蝉的丫头对你孙子有意思?你孙子老大不小了,还不抓紧时间淘换个孙媳妇?如今彩礼又贵,女孩又少,你去救人家一命,日后还不感恩戴德?增加好感?你家里有矿啊?还不是媳妇险中求,跟着我们走一趟吧?
别的话孟淑天听不进去,听说林幕蝉对自己孙子有意思,这句话太管用了,可能老头也正为这事愁闷吧,当即到港口去开船。
黄金童就这样口头把林幕蝉给卖了,我曾对黄金童说过,以后少拿感情的事说事,这样出尔反尔,本来不喜欢人家,非说喜欢人家,到最后伤了人心不好。黄金童却说,不然,现在拿感情撒谎最好,因为那男女女的感情最靠不住,先假装谈两天,再分手,有什么不可以?
当时我们一众人重新上了鲸皮快船,这次没敢潜入海底,而是浮海而行。
航海期间,我们不停地换着手机给林幕蝉打电话,最后我说道:大家别打了,还是给她留点电吧。
黄昏时分又到了沙嘴岛,远远的就望见一艘大海船浮在沙嘴岛附近,大家都搞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一艘大船,我让孟叔天直冲大海船而来。
走到切近,才现那是一艘古代快船,全船古色古香,但是船舷上没有明显的吃水线,只有两种船没有吃水线,一种是新船,另一种是沉船。这艘船显然曾是沉船。
并且船舷上有镇海炮。冲着岛上连开数炮,那炮子儿一落地,并无多大威力,而只是炸出一团彩烟,在夕阳照耀下,五彩斑斓,煞是好看,
彩烟一起,只见沙嘴岛上空一个黑影扑下来,扑倒彩烟里面,手中抱起一团带着火焰的虫母遗卵,又飞在空中,正是林幕蝉。
那古船的船头站着蒋宏山,甲板上停放着我们的灭蒙羽车,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