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起来,关荫打个呵欠,往胸口一摸,好嘛,二小姐玉足搭上头不知多久了。
这孩子睡觉太不老实。
关荫记着睡觉的时候还好好的,一人一边,小可爱在他怀里,这会好嘛,直接被二小姐踹到床尾了。
“讨厌,大早上干什么呢。”二小姐秀足被捉,当时醒来,睁眼一看,又踹深了点儿,小嘴儿抱怨,“要是忍不住就扑上来吧,睡衣带子都解开了。”
大姐夫恨不得落荒而逃。
但是不能啊,小可爱醒来,四处一找,都没看到霸道的小姨姨,一眼看到爸爸,闭着眼睛就往床尾翻滚,找到爸爸,立马吭叽着爬到胸膛,小手手一找,找到小姨姨的秀足,人家也不嫌弃,小短腿儿一卷,往上头一骑,美滋滋继续睡。
二小姐乐得嘎嘎笑,得意极了:“这可不怪我啊。”
那就没办法了。
看看天色还早,外头雾蒙蒙的,关荫只好一点一点挪到床头,索性不管那么多了,没小姨子的玉足抱着,那也能再睡一觉。
二小姐往过一趴,哼唧两声,也打算继续睡。
大姐夫不敢睡,伸手一摸,你这睡衣带子是不是系好?
“反正早晚便宜你,摸吧,手感不比大小姐差。”二小姐混不在意。
不敢起床不敢睡,关荫很为难。
迷迷糊糊不知啥时候睡着,再醒来的时候,二小姐已经起床了,只留下一床香风。
外头叮叮咣咣的,听起来不像是老太太。
连忙起床,关荫抱着还要睡懒觉的小可爱出去一看,二小姐在做饭,老太太正在收拾卫生,爬天跪地的,着实辛苦。
“我来。”把小可爱送过去,老太太立马抱着哄,小可爱看着爸爸拖地,也不添乱,小嘴儿打着呵欠,又趴在沙发上,撅着小屁屁睡着了。
吃过饭,关荫琢磨着要带小可爱去哪玩,二小姐已经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准备出门谈工作去了。
“走吧,顺道出去转悠转悠。”二小姐提醒,“下午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等着呢,不趁着早上带小霸王玩,下午你就脱不开身。”
那得去。
这时,老梁头闯进门,手里拿着俩馒头,里头夹了点菜,正吃呢。
“给杯茶。”老梁头被放鸽子也不生气,目光诡异,看看大宗师,再看看二小姐,眼神分明透露出一种意思,“懂,年轻人,折腾劲儿大,我老人家慧眼如炬,懂。”
二小姐坦然自若,本二小姐睡大姐夫,你谁还有啥意见?
大姐夫受不了,这老流氓,你但凡别那么坑,你都半步宗师了。
“走了走了,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呢。”关荫抱起小可爱就跑。
二小姐拿着s:“别跑,我开车呢。”
这俩一跑,老梁头吃完早餐,吸溜一口热茶,问老景头:“看起来,都和谐相处了?”
老景头没搭理,正地图上找好玩的地方呢,大重孙女要出去玩,那得找既好看,又安全的地方。
老太太唏嘘不已,道:“看起来都处到一块去了,就是不知道大丫头心里怎么想,早上起来我都没敢做饭,想一早上,生怕打起来。”
那得怕啊,大小姐绵里藏针,极其不好惹,惹了就是大事儿。
老梁头说:“我看挺好,这不,朱之桧那帮人又找上了,那是一家啥人咱们心里都有数,我估摸着,当年皇后遇到的事情,四个小丫头可能还会遇上,那小子自己没听出皇后话里的意思,咱们得提醒一下啊。少说三家等着呢,要出一点问题,那可就是大问题!”
老景头立马赞同:“这话在理儿,娘的,还真把自己当王爷了。老梁,这件事,我看我们想想办法,先把危险掐掉,要激怒那小子,我估计那一脉一个都活不了,你是练武的,知道大宗师手法,要让这小子亲自出手,我估计,至少一个截劲就能断了朱之桧那一脉的香火,到时候,万一被发现,压力就全到孩子们身上了。”
老梁头双眉紧锁,道:“一大早,我那丫头也打电话过来,以前没想过这么快遇上,现在既然遇上了,躲是躲不过,还是要面对。方宗古的意思很明显,尽量平稳过度,万一不行,那就坚决镇压,尽量不要在背后动手,那就落了下乘了。”
但事儿很难办。
“朱之桧心胸狭窄,想图谋大事又没那能耐,回头把失败归咎于运气,这种人,环境只能改变的越来越阴险,不会念头通达,皇帝又不好让潜伏在那边的半步高手动手,有时候,还要给帮忙,事儿不好办。”老景头问,“太子咋知道当n情的?”
老梁头笑道:“皇后将门虎女,怎么可能吞下当年的那口气。再说,皇帝不对外人说,难道不会教自己儿子?这几年,朱之桧家那几个女人没少往紫禁城跑,皇帝就不怕太子对那一家有好感?”
老景头也笑了,说:“这件事总要解决的,将来太子上台,以这小子的性格,估计少不了算旧账。我说怎么让小关去带太子,合着也有这打算。”
俩老头哈哈笑。
“盯着吧,盯紧了,看他们还有什么招数。”老梁头唏嘘,“惹上一个惹事精够麻烦了,还惹上大宗师,有时候,真不理解朱之桧在想啥,冲军方伸手,不断伸手,不断被打掉,又不断伸手,现在又招惹大宗师,想想很难理解,你说惹的满天下都是仇敌,这老小子是怎么想的?就一点不怕太子上台找他们算账?”
老景头一语评定:“朱之桧不一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