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友庆惊了一下,这句话什么意思?他揣摩一会儿。惊问:“阿仙!你是不是真的身体不舒服?”
丽仙调了调咖啡笑笑:“我是瓷骨仙魂,身体哪会出问题?”
友庆疑惑地看着丽仙,丽仙瞪了友庆一眼说:“有什么好看的?好久没回你老家了,明天要是没其他安排,回趟老家吧!我想去你老家走走,看看你父母,还有三叔……你陪我回去两天……如果你忙,你就忙去吧!我想宝儿现在还没上幼儿园,我想带他在老家住一段时间,让他知道这是他的故乡。虽然他是抱养的。但我要让他有个家乡的印象……”
布友庆依了丽仙建议。
当晚,友庆和丽仙带宝儿在西头埔广场游得很晚,才回到家里,安顿宝儿睡后。布友庆心里内疚。很想逞男子汉风度。企图用开两炮来补偿丽仙的,达到心里平衡,丽仙却推了布友庆说。生意上累了,就不要太逞强了!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回布家寨……
其实丽仙心里肝肠寸断的痛苦,大凡女人一时知道丈夫是个汤翁后,要么一哭二上吊三回娘家发泄一通,要么和丈夫反革命一样吵闹一番,要么害怕丈夫威力和暴力躲在墙角抹泪吞苦楚……丽仙是仙,但流落人间食人间烟火已有凡心,遇到这种事,也是万分痛苦,只是胸怀广阔胸怀大局,强忍痛苦,打断牙齿吞肚里……
布友庆仿佛感觉到什么,但又感觉不出来!笨哪!自己做的事心里最清楚!
夫妻各怀心事熬到天快亮了,才各自迷迷糊糊睡去……
……
布友庆携妻带儿进了村庄,自然很风光,村里老大布什听到布友庆回来,赶来迎接,友庆三叔更是高兴的合不拢嘴,帮忙着招呼人……
友庆父亲却非常木讷坐在别墅前,木讷寡言地抽着旱烟晒太阳,似乎在期待友庆他们回来……友庆过去叫了声爹,他爹没应。友庆掏出中华说,别抽这劣质烟了,他爹还是不应答,只是收了友庆的中华烟放口袋里,继续嚼他的旱烟……
三叔说:“回来正好,你娘好几天没起床了……”
友庆和丽仙连忙奔赴二楼友庆娘的卧室,只见娘双眼塌陷,颧骨突出,似被什么怪物惊吓过的样子,让看的人更惊吓不小,友庆和丽仙同时叫了声娘,友庆娘动了动嘴唇,说不出话来……
布友庆气说:“娘病得这么重,三叔你怎么没打电话给我?”
三叔叹气说:“人老了,她这是老病,一时半刻也走不了,你爹说你生意忙,叫我不用打的……”
唉呀!友庆叹气自责,很久没打电话和三叔拉家常了,自从有了出息后,经常和三叔吹牛拉瓜的,这段和李莉莉趁热打铁,忙得裤裆里东东似巫师铃摆,哪还有闲功夫打电话回家问问……
友庆再叫了一声娘,娘却沙哑着喉咙应不出声,两眼逼出两滴老泪,友庆心一酸颠跪在床前呜咽起来……
丽仙说哭有什么用?要不弄医院瞧瞧!
三叔说:“已经叫村里的冷先生来瞧好几回了,我也给熬了一些草药,就这样子啦!你们要弄去医院,路上有事了,你们担当的起吗?”
丽仙放下宝儿,就连忙问三叔,要给婆婆熬什么药?忙着熬去,喂了婆婆药后,忙于打扫楼上楼下卫生……
布友庆却一直在看手机,李莉莉每隔几分钟就给他送个短信,丽仙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却不点破,她用忙来打发自己紊乱的心思,痛苦的思绪……
丽仙总有忙不完的活,忙了两天还觉得忙不过来,似乎那些瓶瓶罐罐沾了千年尘埃,墙上桌椅万年不曾洗过的样子,一起床就背着孩子洗啊洗擦也擦不完……
友庆在家呆了两天,再也呆不住了,他早已被李莉莉的情花所毒,毒入骨髓,毒得比他老娘病重,叮嘱丽仙有事打电话,他随时回来后,就钻进轿车,让司机往三德方向开去……
友庆走的当天晚上,丽仙给婆婆喂好药,安顿宝儿睡下后,就作法飞去疯婆子那座山上,丽仙有阴阳通令符,又独自来,自然不要像布友庆那样到松树下去喊口咒。
丽仙跪在松树下拜了四拜,疯婆子立马出现,扶起丽仙……
丽仙一直哭,疯婆子问何事,丽仙不答。
疯婆子说:“傻孩子!没有比人更高的山,没有比仙更远的路,没有化不了的事,没有过不去的坎,什么事说出来,说出来心里舒服点……”
丽仙断断续续地说了布友庆在三德与李莉莉的事……
疯婆子听了,叹气说:“傻孩子!那么老实的一个人竟然学坏了,乖!友庆这人可能是一时犯糊涂,慢慢劝他,我也劝劝他,他很快就会回心转意的……”
丽仙哭说:“我现在不点破阿庆,就是想慢慢感化他,我知道他的,他肯定会回到我身边的……只是当年赤脚大仙要我遇到心上人时,叫心上人要发毒誓,我不知是计,原来赤脚大仙只是拿我在试验人间的感情专一程度……”
“啊!对了!我怎么一时给忘记了!”疯婆子也紧张起来。
丽仙说:“我来就是要求婆婆,帮我出谋献策,看看有什么办法?我的宝儿还小,还有友庆年迈的双亲,我们还未为他们养老送终……”
疯婆子想了想说:“唉!十个月时间太少了,让你只再走十个月的人生路太少了,太冤了……唉!要不这样,我和你同往去求大仙,他经常一些天机有意无意地让我听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