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清只当是他无事生非,“没什么事就请回。”
乔爷觉得这女人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他说得已经够明白的了,“你妹妹言苗苗次次害你不知道?之前所有的事都是她指使,她骗我至今,所以是你误会我了。”
言清清对言苗苗的所为一清二楚,“这是我和她的事,和你无关。”
“我全心全意的帮你还是这样的态度?”乔爷莫名的烦躁。
言清清感到很可笑,“我不需要你的任何帮助。”她起身,“我还有事,不奉陪了。”
乔爷愤恼的望着她离开的背影,突然间清醒过来,他何必在一个女人浪费时间,有些冲动道:“行,就当我好心当成驴肝肺,你的事我再插手我乔爷的名号倒过来写。”说完,乔爷走出了言家。
乔爷是个心高气傲的人,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水,连着几天没有来找过言清清,但他的心情一直很烦躁,每天都去刑房看看言苗苗,防止她耍聪明。
这天。
乔爷又一次亲自来到刑房,经受折磨的言苗苗痛苦不堪,被吊着几天她已经遍体鳞伤,体无完肤了,一副蓬头垢面,浑身是血的模样惨不忍睹。
她如今嗓子哑了,双目无神,但她还有气。乔爷为了提防她死了,有给她送饭治疗。
言苗苗看见乔爷,无视了他一句话也不说。她自知现在自身难保,倒不如省点力气。
乔爷开门见山的问道:“还不招供?”
言苗苗声音嘶哑,有气无力道:“我…说了…我就…没命了…”她特意夸大其词,就是抓住乔爷多疑的心理,拖延时间。
虽说再拖着她同样在劫难逃,但她眼下根本没有办法逃脱的情况下,只有活着,才会有转机。
乔爷想不到言苗苗的嘴这么硬,随即猜想背叛他的人让她如此畏惧,一定身份不低,留着言苗苗还有用。可她难保她逃跑,对言清清使阴招…乔爷脸色怪异,立即将言清清置之脑后,那女人怎样和他又没有关系,他何必多管闲事?不过乔爷还是下令多加看守言苗苗。
*
本市机场。
骆泽刚下飞机,前段时间他有些忙碌,处理好事情他终于回来了。许久不见那小女人,他甚是想念,专程未提前告诉她想给她一个惊喜。
骆泽正随着人流往外走,忽然见听见人群中的一声呼喊:“骆先生!”他停住脚步,不远处的姑娘向他加快步子走近,“骆先生,不好意思打扰您了,我有一件事情想请您帮忙,有关于元一孤儿院的慈善基金事宜,不会耽误您太久,拜托了!”凌水凝双手递给骆泽她的名片,她了解到商人习惯以名片自我介绍,因而她准备了。
由于她提到元一孤儿院,以及礼貌真诚,骆泽答应了她的请求,周围人来人往不方便,“找个安静的地方坐下来说吧。”
言家大楼附近的咖啡厅内。
坐下后,骆泽问道:“你自愿资助元一孤儿院?”
凌水凝回答道:“是的,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没有孤儿院的收留就没有我。”
骆泽与凌水凝谈着话,咖啡厅的玻璃窗外,言清清恰巧去往言家大楼的路上路过,不经意间的看见骆泽,他回来了?然而仔细一看,他是和一位陌生的姑娘坐在里面谈话,她站在玻璃外望着,她没有怀疑骆泽,心里却不禁有些沉闷。
骆泽察觉到窗外的注视,看向窗外,便看见了言清清,示意她进来,她发怔着没有反应。
骆泽对凌水凝抱歉道:“我出去一趟,稍等片刻,失陪了。”他起身走出咖啡厅外,走至言清清面前,“清清。”他的嗓音饱含深深的柔情。
言清清抬眸,他就站在她面前,她不语,他察觉到她情绪不佳,关切道:“怎么了?”而后想来是因他未提前告诉她生气了,他从她的身后搂住她的腰身,贴在她的耳边认错,“老婆我错了,本想给你一个惊喜。”
耳朵微痒,她有些不自然的侧过头,“你先去忙,别让人久等了。”
他看出她还在生气,然而这副模样却像是……男人哑然失笑,“吃醋了?”
“……没有。”
他轻笑道:“蠢货,我可不蠢。跟我进去。”骆泽带着清清走进咖啡厅,他向凌水凝介绍道:“这是我的妻子。”
“您好。”凌水凝起身与言清清握手,言清清点头示意。三人坐了下来,凌水凝拿出了一张银行卡与所需材料交给骆泽,“麻烦您了。我曾经通过慈善机构向孤儿院捐款,但我没有想到那机构却是独占了钱,没有交还给我或是孤儿院。我信不过他们了,听闻您也是在孤儿院生活过,从商富裕后仍资助孤儿院至今,我想请您帮我将这些钱资助给孤儿院,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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