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你要看到是随机防盗章节,那就是你v没买够一半章节啊。 晏长澜自无异议,不过他如今除却两件换下的衣衫以外,再无他物,就只跟着叶殊,时不时替他搭一把手。
叶殊将一些种好成熟的药材收入了混元珠,又将那些冲兑过的、尚未用完的混沌水拎出去,倒进他时常取水的山泉里,算是他居于此地数月的些许回馈了。
这些动作自然被晏长澜看在眼里,也叫晏长澜很是惊异。但惊异之后,晏长澜却是一字未提——他只觉得如此秘密事关重大,一旦泄露必然不妥,须得守口如瓶才好。
叶殊却已然对他说道:“修士纳物,可用下品法器小乾坤袋,我身上有类似之物。”
晏长澜听得,点一点头。
纵然如此也足够珍贵,自也是不能同他人提起的。
之后,两人下了山。
城中之人多识得晏长澜容貌,叶殊便为两人都使了隐身术,迅地到城中打探晏城主遗体所在之地。不多时他们就听说,晏城主尸身被放置在城西义庄之内,由城卫军把守,等朝廷来人再度验伤结案之后,方会寻一处风水宝地下葬。
然而晏长澜不能在城中久留,亦不愿让父亲尸身一直暴露在外,因此便与叶殊一起,趁夜将他父亲尸身盗走,又连夜砍树做了棺木,将其安葬在城外的群山之上,并竖了个无字碑。
叶殊为防山中野物凶猛刨开棺木,挖出茅屋附近还未彻底无用的玉瓶碎片,在棺木附近布了个迷惑的阵法,而阵法之外又以石子、木头等物再做了个“一阵套一阵”,彻底将这一片墓地圈住,隐匿起来。
晏长澜在此处体验一番迷阵威力,对叶殊越感激。
叶殊道:“晏兄同晏城主说上几句话罢,之后你我便要离开了。”
晏长澜深深呼吸,微微点头,朝着那无字碑跪拜下去。
叶殊转身而走,在山腰之处等待,他思忖片刻,取了些药材,开始调制起来。
待晏长澜从山腰上走下来时,叶殊端起一碗药膏,说道:“此去你当改换容貌才是。”
晏长澜自然是听从叶殊的指点。
叶殊就用这药膏将他面容遮掩,把他从一名英气勃勃的少年郎变为了羸弱黄瘦的贫家子,又让他穿上不甚合身的寻常衣裳,才算满意了些。
随即,两人便自这山中边缘行走,一路往晏北旧友所在郡城行去。
……至于晏北城主尸身遗失在鸣山城掀起了何等的轩然大波,便不是两人所在意之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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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长澜如今身上“一清二白”,途中一切花费俱是叶殊所出,他心下颇为不安,每逢在野外露宿时就前往山中打猎,不论是猎来什么样的野物,都将最好的肉块送予叶殊,聊表心意。除此以外,他更主动承担翻烤一事,虽说初时做得难以下咽,但烤得多了,这滋味也好了许多,便再不曾让叶殊动手了。
见他如此上心,叶殊也领了这心意。
大约过了有二十几日时间,两人终于来到了渭郡郡城。
晏北的生死之交在武林中也有不弱的名号,他乃是青河门门主魏有徐,一双崩云掌极为厉害,以他如今的年纪,也算是个宿老了。
青河门在江湖上是一等门派,尽管不及那几百年传承下来的老资格,但新近几十载崛起后,也是响当当,很富裕。
叶殊听晏长澜言,这魏有徐年轻时与其父晏北携手闯荡过一段时日,后来晏北成家立业,被朝廷招揽做了城主,魏有徐迎娶武林中顶尖高手的女儿为妻,从此彻底做了武林正道的大侠。于是晏北与魏有徐渐渐接触少了,逢年过节倒是有书信来往,但真正见面却没有几回,以免引起忌讳。
晏长澜道:“魏伯伯的人品,父亲也是盛赞的,此番过去,应不会将我出卖。”
叶殊略思忖:“防人之心不可无,但过分猜疑也是不必……你既然是投奔过去,再多带上一个我却不太妥当,不若这般,你独自前去拜见,我便在附近寻一处屋子租下,若是有甚万一,也好与你策应。”
晏长澜经由晏西背叛之事,心里也有些计较了,而今听叶殊说的在理,虽说觉着让友人孤身在外有些不好,但也同意下来。
他就说道:“若是有所需,到时我来请叶兄一起,还望叶兄莫推辞。”
叶殊道:“这是自然。”
两人说定以后,便打探了青河门的所在。
探得之后,晏长澜和叶殊先住进一家客栈,由晏长澜写一封信请人送上门去,叶殊则询问小二附近是否有租房之处,并从中挑选距离青河门最近之处。
青河门在武林中名声不坏,有人送了信去,言明要交到魏门主手中,门房也是规规矩矩把信递了进去。
收到信不足一炷香时间,青河门中便走出了一名中年男子,面带一丝掩不住的焦急,来到了晏长澜所居的客栈。
叶殊自然是率先察觉,立时回避。
果然很快有人叩门,晏长澜将门打开,正与那中年男子照面,便认出此人与父亲予他瞧过的画像一样,正是魏有徐。
魏有徐见到晏长澜,顿时细细打量起来,然而面上却带了几分狐疑:“你……可是我那长澜侄儿?”
晏长澜用水洗去面上易容之物,规规矩矩地朝魏有徐行礼:“侄儿晏长澜,拜见魏伯伯。”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和一丝哽咽,“家门不幸,父亲身亡,侄儿……”
魏有徐急忙将晏长澜扶起:“长澜侄儿快快请起!晏北兄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