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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静默了片刻,跟在辰逸雪的身后,去寻找他口中衙门里看漏的证据。
二人往前走了几步,随后拐了个弯,在院墙的另一侧停下来。
“看看这里!”辰逸雪指着墙体上方一个巴掌大的小窗口说道。
金子顺着他修长白皙的指尖望去,黛眉微蹙,小窗口的镂空窗格上,缠着细小的布片,若不仔细看的话,便会误认为那是蜘蛛丝或者其他的东西。
“这个小窗口里面是什么地方?”金子问道。
“里面是一个净房!”辰逸雪神色冷凛,续道:“若是在下没有猜错,凶手应该是个心理有问题的人!”
金子心中一跳,纵有万般疑惑,面容上却依然是波澜不惊的神情。她若是第一次认识辰逸雪,便会提出质疑,但从小刀陈那个案件之后,再加上札记上的案子,金子觉得辰逸雪对犯罪心理学有独到的研究和看法,所以,他说凶手是个心理有问题的人,一定是掌握了一定的证据才会下此决论。
“愿闻其详!”金子含笑道。
“窗口上的棉絮,看料子,应该是属于女子的亵.衣或者肚.兜。这是净房的窗口,在下之前进去看过。这个位置,刚好对着浴桶,也就是说芳诺在里面沐浴的话,只要垫高爬上去趴到这个窗口上面,是可以看到的。从窗格的大小看,应该只能容小件的东西出入,所以,凶手应该是利用长勾这些东西,趁无人的时候。从净房里将肚.兜勾出来。而过程不小心卡住了,才会将布片残留在窗格上。”辰逸雪不紧不慢的说道。
金子点点头,他分析得很到位,能偷盗女子内衣的罪犯,不是心理变态又是什么?
知道凶手是心理变态患者,这是一个非常有利的证据。但排查起来也并不简单,金子目前还没有整理好思绪,辰逸雪的话一直在耳边嗡嗡作响,就像发动机的轰鸣声一般。
“芳诺伏尸的房间,应该还有残留的蛛丝马迹,我们进去看看!”辰逸雪说道。
金子应了一声好。跟在他身侧,转入小院。
东厢内光线有些暗。里面还是保持着昨天的状态。金子走进屋子,心情骤然沉静了下来。
她是法医师,复勘现场的事情,她已经做过很多次了。就像一个问题,暂时回答不出来,但过段时间再看,可能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她稳下心神。冷静才能发现问题。
辰逸雪将房间内的窗户都打开了,光线瞬间提亮了几个度。
金子站在木榻边。定定地望着布满褶皱的床.单。
床.单是缎料的,阳光透过窗口的缝隙披洒在木榻上,在缎面上折射出淡淡的光斑。
她在脑子里回顾着昨天芳诺伏尸的状态,手轻轻的划过木榻的床.单。
沙子?
木榻上有细细的沙子。
金子蹲下身子,清澈的眸子就像一泓汪汪流动的清泉,扑闪着。
辰逸雪站在一旁,望着安静仿若入定的人儿,差点脱口而出的提问骤然被他压下,深邃的眸子里有非常温和的笑意。
金子站起来,看了房间一眼,随后走到妆台旁,取过灯盏,拿起火折子点亮之后,拿着灯回到木榻旁。
她举着灯观看了半晌,才将灯盏放下,噙着一丝浅笑看着辰逸雪。
“昨天辰郎君有描摹过芳诺伏尸的状态,你可还记得芳诺当时是否有穿着鞋子?”
“没有,芳诺是光着脚丫的!”辰逸雪斩钉截铁说完,眸光微微流转,反问道:“三娘有什么发现么?”
“是!”金子抿着嘴,对辰逸雪说:“辰郎君且看看床榻下的鞋子,再看看床.单!”
辰逸雪依言照做,他拿起芳诺放在木榻下的丝履看了看,鞋底的边缘粘有黄色的泥土。芳诺的小院外头有个菜园子,她穿着鞋子在菜园里劳作,鞋子粘有泥土,这实属正常。
辰逸雪借着灯光,在木榻上端详着,床单上除了有细微的沙粒之外,还有蹬擦的痕迹。
因为床.单是缎料的,有点反光,不仔细瞧的话,很难发现。
“从床.单上的痕迹看,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金子神色肃然,看着辰逸雪说道:“凶手在对芳诺施暴的时候,芳诺的反应很强烈,而且,她当时是穿着鞋子的,才会在床.单上留下这些蹬擦的痕迹!”
辰逸雪点头,眼中有赞赏的神色,微扬的嘴角紧紧抿着,他在等金子继续为他释疑。
与其说是释疑,不如说是等待着她说出与自己心中契合的那个答案。
金子将昨天用纸包包好的衣物拿出来,那是当时散落在地上的,被撕碎的亵.衣。她将衣物铺开,然后回头望着辰逸雪,说道:“我现在有个疑惑,芳诺是穿着鞋子被按到木榻上侵犯的,但过后鞋子却是整齐的摆在木榻底下。辰郎君你看她的衣衫都被撕成这样了,完事后,凶手还有必要去脱掉芳诺的鞋子么?这不符合逻辑呀!”
辰逸雪眸底的笑意骤然变得深邃起来,慢悠悠的吐出一句让金子很想将他狂扁一顿的话。
“三娘似乎对这个很有研究!”
金子的脸色瞬间黑得像锅底,冷冷道:“这是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辰郎君想哪里去了?在下是想问凶手不需要脱鞋子就能完成整个施暴杀人的过程,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