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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底这天是老神医出来坐堂的日子,仁善堂一早又开始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医馆门前的柜台,一个伙计提着笔,在最后一支竹签上写上一个号,递给一个老翁,小声提醒道:“大爷,您拿着这个号,到四号房跌打损伤科室外头排队,一会儿叶医生会依号喊人进去瞧病的!”
老大爷点点头,咧嘴一笑,门牙掉了好几个,只看到红色的牙龈。
排在老翁后面的还有几个准备上前拿号的病患,伙计有些不好意思地对他们拱手道:“上午的号都排完了,很抱歉!”
“求神医帮帮忙啊,我这儿媳妇都病了好长时间了,最近情况越发不好,老身怕再不治的话,就好不了了......”一个花甲老妇手紧紧的攥着一个妇人的手臂,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就让她跑了似的。
伙计抬眸瞧了瞧老妇身边的妇人,头发乱蓬蓬的,脸上沾着一些污垢,嘴角边上还有一些食物的残渣,看清楚后,发现那是玉米碎子。此刻妇人的表情有些淡漠,目光呆滞虚着什么,所说之话,毫无逻辑,简直就是语无伦次。
伙计一看那妇人,就蹙起了眉头,这老妇的儿媳妇怕是病得不轻啊。估计还是脑子不大清醒的人,怎么拖到现在才来求医呢?
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
“老婆婆,要不您下午再过来看成不成?老神医早上的号都排满了,我师父他老人家也上了年纪了,没办法一次性看那么多病患,您这儿媳妇的病况,儿可以先跟师父说一下,但不晓得能不能治呢!”伙计含着浅笑说道。
老妇人似乎有些为难,她排了很久的队伍。更难得的是这次儿媳妇没有发作,没有跑掉,乖乖地跟在她身边,等着瞧病,她不知道下午的时候,儿媳妇还会不会这么乖......
“这位小哥。求求你跟老神医先说说,看看能不能通融通融?”老妇开始抹起了眼泪,哽咽求道。
伙计也有些为难,皱着眉头看着内堂排着长龙的队伍,挠了挠脑袋,支吾道:“这个......这个......”
“怎么了?”金子刚从马车上下来。就看到伙计左右为难的模样。
伙计看到金子,眼前顿时一亮。忙将刚才的情况跟金子说了一遍。
“原来这这样!”金子听明白了,抬眸打量了一下妇人,看样子情况还是挺严重的呢。
“笑笑,你先去馆里打声招呼,我先在仁善堂这边帮帮忙,师父每次出来坐堂,来瞧病的病患总是特别多。医馆里的学徒伙计们都累坏了呢!”金子回首对笑笑说道。
笑笑应了一声是,提着工具箱先往侦探馆里去了。
金子对老妇说道:“若是婆婆不嫌弃儿医术浅陋。就让儿先帮您媳妇儿瞧瞧,一会儿师父得空了,再请他帮忙确认一下病因,您看如何?”
老婆婆一脸感激,拿袖子擦了泪,忙道:“您是老神医的徒儿,老身自是相信您的医术的,有劳您了!”
“不客气,快往里边请吧!”金子笑意温和,走在前面引路。
后堂的科室都有师兄们在坐堂,并没有多余的房间可以让她瞧病,金子领着老妇二人,走到后堂的院子里,槐树下晾着药材,阵阵馥郁药香扑鼻,阴凉而静寂,是个好地方。
金子喊了一个学徒帮了一张小木桌过去,置上三个小矮凳,邀着老妇二人坐下。金子虽然还没有出师,但老神医对她的悟性赞不绝口,而且她本身的医学底子不错,馆里的师兄们早就向她喊话了,让她别偷懒,有空出来坐堂呢。
那个妇人被老婆婆扯着坐下,手指不停的绞着头发,眼睛胡乱的看着周围,嘴里继续念念有词。
金子观察了一下后,抬手抚上妇人的脉息。
妇人的脉象沉涩,气血亏虚,应该是曾经受过很大的刺激,造成了痰火雍盛,神明逆乱。
精神方面属于抑郁型,表现的症状有忽喜忽悲,胡思乱想,喃喃自语,语无伦次,多疑少食,严重时,还会迸发躁动,哭笑无常,弃衣奔走,按照现代的医学分析,这位妇人患有精神分裂症,但还好,按照脉象看,情况不算特别严重。
“老婆婆,您儿媳妇是不是受过什么精神上的刺激?”金子收回白皙的手,凝着老妇问道。
老妇点点头,神色悲怆,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哽声道:“不瞒医生,我们两个都是苦命的人,儿子在一次意外中丧生了,儿媳妇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渐渐就成了这个样子......”
金子心头酸酸的,一个失去了儿子,一个失去了丈夫,真的好可怜,难怪妇人会患上精神抑郁症,还好老婆婆心智坚毅些!死者已矣,生者却还要坚强的活着啊。
精神抑郁症这个病,在中医上属于‘癫症’,‘心风’等范畴,多由忧思恼怒情志所伤,痰湿郁结,上蒙清窍。治法,应该以镇心安神为主,兼用化痰、开郁、清心、泻热之法,调理阴阳,安神定志,补益气血。
金子提笔开好了药方,抬眸对老妇说道:“老婆婆请稍等,儿去看看师父现在可有空,让他过来帮帮您儿媳妇把把脉,再让他过目一下药方,如无多大出入,老婆婆就按这个方子煎药给您儿媳妇吃!”
“好!有劳了!”老妇眼中满是感激。
金子回到前堂那边的时候,老神医刚好瞧完一个病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