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来到宿舍楼下,田晓蕊说:“回到宿舍早些休息吧,别再贪玩了,今天就不给你发晚安的信息了。”我说:“你也是啊。”田晓蕊伸出双臂说:“抱一个吧,你好久没抱我了。”我伸出双臂跟田晓蕊在宿舍楼东口的大杨树下深情的拥抱了一下,互道晚安各自上楼休息。
我回到宿舍,拿出手机一看时间,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宿舍里面除了沈哲没有回到宿舍以外,其他的室友都已经回来了。陈阵又在宿舍里面刷鞋、洗衣服呢,陈阵自理能力很强,各种针线活计还会自己做呢,他是我们这群男生里面最有内秀的孩子。
小邸又在没完没了的跟外地的同学打电话聊天呢,小邸打电话每次最低半个小时,这也成了我们宿舍里的一道长久的风景,每次看到小邸几乎是看到他在打电话。
蒋大军和姜竹又在闷头刻苦呢,同学们背后喊他俩书呆子。看到大家各忙各的,我问陈陈:“老大咋还没回来呢。”陈阵说:“发现最近老大总是回来很晚,咱们老大是不是有啥新动向啊。”我说:“我没有发现沈老大有啥新动向啊,你们有谁发现沈老大有啥新动向啊。”
此刻小邸已经挂了电话,有些言语攻击的意思说:“你整天的跟小田约会去,怎么能看到啥新动向呢。”我反唇相讥说:“我没看到,你不是也没看到吗。”
小邸说:“我告诉你们,你们可别到处乱说啊。”我说:“既然你不相信我们,还是别说了。”小邸说:“我也只是猜测。”陈陈说:“不想说就别说,别吞吞吐吐的,说话留一半。”小邸说:“最近我看到沈老大总是跟沈海燕在一起。”一听到这话姜竹就来劲,姜竹说:“你看到啥了。”小邸说:“我看到沈海燕跟沈老大一起去南边苗圃去了。”我以资深情感专家的口吻说:“好同学一起散步,不能代表什么的,确实不该怀疑咱们沈老大。咱们沈老大可是有妇之夫。”
小邸说:“一切都可能改变,结婚之后不还有离婚的吗。”蒋大军终于也沉不住气了,蒋大军说:“听沈哲言谈话语,大有嫌弃她媳妇的意思。”小邸问:“你听沈老大说啥了,蒋老二。”
那天我听沈哲在阳台上接他媳妇的电话,沈哲曾经说她媳妇不可理喻,越来越跟她无法沟通了。
我说:“也许这就是时位之移人吧。”陈陈说:“啥移人不移人的啊,我看就是沈哲变心了。”小邸说:“再加上沈海燕追求沈哥,沈哥不变心才怪呢。”
姜竹说:“别忘了,沈海燕跟霍彩霞关系很好。霍姐没死的时候,我感觉沈哥就跟霍姐关系不寻常。如今霍姐不在了,沈海燕也许就顶替了霍姐的位置。”
小邸说:“感情这东西我感觉到很奇怪,都说距离能产生美。可是如今沈哥跟大嫂的关系是距离有了,美没了。”我说:“也许距离不光能产生美,还能产生第三者呢。”
蒋大军说:“也不完全是这样吧。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身边有美人追求,又有那个男人能坐怀不乱呢。”
小邸忽然话题一转问:“你们说沈海燕长得如何。”
直言快语的陈陈说:“大高个,人长得虽然不算俊吧。但是打扮起来却很洋气,经常描眉画眼的。”
姜竹说:“我看她还有些媚骨。”蒋大军说:“这样看来沈老大是不是又要有一场桃花劫啊。”
正在这时,听到有开门的声音,门推开了走进来沈老大。沈哲进门就问:“谁有桃花劫啊。”
小邸说:“大哥回来了。忙啥去了。”
沈哲说:“刚才同学一起去看电影了。”蒋大军说:“跟谁一起去的啊。”沈哲说:“我职业技校的高中同学。”小邸敲边鼓说:“你可别再有桃花劫了。”沈哲说:“怎么会呢,我的那个同学是男生。”
沈哲忽然感觉原来桃花劫说的是他,用手指遍点我们几个说:“背后说我坏话。”
蒋大军忙解释说:“我们几个议论你刚才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都没回来。”
我说:“沈哥。时间不早了,早些盥洗睡觉吧。”我端着盆朝宿舍外面走,沈哲说:“等等我再续。咱们一起去。”沈哲端着盆,从后面追上我,俩人去对面水房盥洗。
沈哲说:“这个季节比较好,不太缺水呢,过几天春耕时候又要闹水荒了,咱们五楼还要断水。楼上楼下的打水盥洗太不方便。”
我说:“如今水和干净的空气都变成稀缺资源了,你有没有听说过,在外国已经有纯净的氧吧了。纯净的空气也要花钱去消费的。”
沈哲说:“过去非常普通的水和空气,现在却变得如此稀缺,这难道不是现代工业文明带来的灾难吗。”
我说:“这就是东华最古老的定律,利弊相生,有利必有弊,利弊相生相克的。现在的循环经济和走可持续发展的道路是对的,我们不能光要金山银山,不要绿水青山。自从国家提出走绿色崛起之路,我国的国民经济水平已经开始逐步走上来健康发展的轨道了,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一定能有较大的改观。”
沈哲说:“再续,你不但学习好,对国家大事儿也懂得很多啊。”
我说:“每天早、饭晚饭的时候,我都爱坐到电视前去听新闻,虽然听得不太真切吧,毕竟能多少的看到点听到点。”
沈哲洗完脸问我:“再续,刚才你们在宿舍里说我啥了。”我看沈老大审我,我边擦脸边说:“老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