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045年4月5日早晨五点半,睡意朦胧中听到手机响了,抓起手机一看是田晓蕊打来的,我手指一划接了过来。
田晓蕊说:“再续,该起来了。”我说:“嗯,这才几点啊。”田晓蕊说:“再不起来,要来不及了。出门的时候别忘了拿把雨伞,昨天天气预报说今天有小雨。”我说:“知道了。”田晓蕊说:“那就赶紧起来,一会儿见。”我说:“你有没有给刘月晓和徐春梅打电话。”田晓蕊说:“还没呢,你先起来,我这就就打电话给她俩。”我说:“好了,一会儿楼下见。”我挂了电话。
陈陈说:“再续,你们这是干啥去呀,这么早就起来了。”我说:“我们去清明上河园,你一起去不。”陈陈说:“别人都走了,就剩下我一人,我也跟你们去逛逛。”我说:“既然要去,你就赶紧起来。”陈阵听说我同意他一起去,立即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服下床盥洗。我也不落后,俩人脚前脚后出宿舍,去卫生间方便,然后去水房盥洗。十五分钟后,俩人收拾利索,背着简易背包出宿舍,锁门下楼去了。
宿舍楼东口,田晓蕊已经等候在路边,见到陈阵跟我一起下楼来,田晓蕊说:“老六你也去呀。”陈阵说:“再续一走,就剩下我一个人了,在宿舍里呆着也没意思,就跟你们一起来了。”田晓蕊说:“那太好了,人多热闹。”
我问:“晓蕊,月姐她们怎么还没来呢。”田晓蕊说:“我出门的时候已经给她们俩又打了次电话,她们也都马上下楼来了。”几人正说着话,从12号宿舍楼里又走出三个人,我一看这三个人我也都认识,她们就是刘月晓、徐春梅和王晓飞。刘月晓大老远的就喊:“不好意思,来晚了。来晚了。”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此刻,已经是5时58分了。徐春梅问:“大师兄,李伟还没有来呢吗。”我说:“还没看到他呢,怎么今天他也去吗。”徐春梅说:“我刚才还给他打电话了呢,真磨蹭。”
徐春梅正要掏出手机,这时候听到11号男生宿舍楼里又跑下来一个人。他在我们面前停了下来,那呼吸还非常急促呢。喘着粗气说:“哎,起来晚了。”王晓飞说:“昨天不是跟你说了吗,怎么今天还是起来晚了。”李伟说:“昨天睡的有些晚了。”
田晓蕊说:“现在人来齐了。咱们赶紧走吧。”七个人,三男四女,大家排成两路纵队急匆匆的朝学校南门口走去。校园的早上,笼罩在一层薄雾之中,早起的学生们在校园里晨练。一行七人顾不上欣赏校园早上的美景,急匆匆的出南校门,走人行道穿过滨融大道,抵达学校南门对面的大巴车站点,此刻已经六点二十分了。我们七人到齐后。看站点上已经有三四个乘客,但是里面没有余金玲、陈蜀山和王小琴三人。我赶紧掏出手机拨通了余金玲的手机,我问:“金玲,你们到哪里了。”余金玲说:“我都看到你们了。马上就到。”我挂了手机,想东北边一看,余金玲等三人急匆匆的朝这边走过来。
我说:“不着急了,怎么咱们今天也能赶上这第一班车。”田晓蕊、刘月晓等人分别把李伟、王晓飞俩人介绍给余金玲等三人。余金玲也把陈蜀山和王小琴介绍给李伟和王晓飞。十位不同学校的大学生经过简单介绍后,彼此都互相认识了。年轻人在一起,彼此不用过多介绍自己。很容易就能混熟了。余金玲说:“大巴车马上就过来了,咱们大家先忍着点,到融冰之城后咱们再吃早点吧。”大家纷纷点头称是,唯有陈陈说:“那还要一个多小时呢。”王小琴说:“很快的。”这时候从滨河市开往融冰之城的首班城际大巴连续开过来三辆,头车司机喊:“大家不用拥挤,先下后上。”我们这群学生陆续的上了头车,头车上来我们这群学生后,前排座位上基本就坐满了人,只有后排还有几排大座没有人呢。我和田晓蕊选择后排靠近北侧窗户的一处没人的空座落座,落座后,手挽着手闭目养神。
车沿着滨融大道一直向东开去,偶然睁开眼睛看看车窗两侧的风景。车的左边是一马平川,车的右边是滨融高铁专线,不时双向高铁客车飞驰而过。中间就是这条东西方向的笔直的滨融大道。田晓蕊捅捅我说:“头次去融冰之城。”我说:“我也是初次去的。”晓蕊问:“要多久到呢。”前排的陈陈说:“到融冰西客运站大概一个半点吧。”晓蕊说:“那咱们八点多钟就能到啊。”陈阵说:“没特殊情况就一定能到。”
大巴车行驶在茫茫的中原大地上,看久了给人一个感觉,那就是有些单调,大多数乘客都闭目休息了。我们也似睡非睡的迷迷瞪瞪的闭目养神。
感觉过了好久的时间,听到王晓飞喊:“到了,到了。”李伟问:“到哪里了。”王晓飞说:“到融冰市了。”大家睁开眼睛,发现车的左手边果然有段约两丈五尺高砖墙。陈陈说:“这就是融冰之城南城的一段残城墙,保存的还很好呢。”我说:“向这样完好的城墙可不多了。”陈陈说:“你看那边,城门不还是依然完好呢吗。”我和晓蕊顺着陈陈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完好无缺的南城门。
车进入融冰之城,给人感觉这座城市很有历史的厚重感。街道的左右两侧用青铜塑造的融冰之城历史名人,仿佛在讲述着这座城市悠悠的文化传承。那里面有活字印刷术的发明者毕昇的铜像,也有大科学家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