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045年4月25日晚上吃过晚饭,田晓蕊我俩在龙之湖畔散步。俩人边走边聊,田晓蕊说:“今天下午我看到沈海燕了,我问她困难补助领来了没有。沈海燕说已经玲来了,可是从她的脸上怎么也看不出一丝高兴的样子。我就又追问她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了。沈海燕说没事儿的就是有些累了,休息休息就会好的的。”
我说:“谁都可能有些不高兴的事情,生活中不如意的事情十之七八,也许真的是累了呢。”田晓蕊说:“你不知道,我感觉沈海燕是一位有故事的女人,她比咱们经过的事情要多,阅历比咱们也更丰富。”我说:“也许这都是你的猜想吧,有啥证据呢。”田晓蕊迟疑了一下,欲言又止的表情,最后还是换了个口气说:“也许是我的错觉。”
我问:“你都感觉到什么了。”田晓蕊说:“我感觉她跟沈哲有故事。”我说:“怎么可能呢,沈哲大哥是有媳妇的人了。”田晓蕊说:“人心难测啊。”我说:“不聊别人了,明天、后天又是周六、周日了,你打算怎么过呢。”
田晓蕊说:“咱们刚旅游回来,没事儿该好好的看看书了。”我说:“哦,没事儿咱们就各自看书了。”田晓蕊说:“有事儿我就招呼你。”我说:>
眼看五一了,白天的温度很高了,而到了傍晚,气候还是有些微凉。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饭后的大学校园里三三两两的恋人,朋友、同学有的锻炼,有的谈情说爱。走到幽静之处,田晓蕊指着湖边的一条长条靠椅说:“坐这里休息会儿吧。”我说:要往椅子上坐,田晓蕊说:“等等。”从小背包里拿出卫生纸,递给我说:“别没干没净的。先擦擦再坐。”我接过田晓蕊递过来的卫生纸,将椅子的板条都擦了一下。田晓蕊这才坐在了椅子上,看田晓蕊坐下,我也临着田晓蕊坐下了。
坐在湖边,前面是一池湖水,湖面上被夕阳的余晖照成金红色。田晓蕊指着湖中的刚刚孃出水面的荷叶的尖角说:“再续,你看荷叶、荷叶哟。”我看了嫩绿的荷叶尖角,一只蜻蜓试着落在尖角上,忽地又飞了起来。我说:“春天即将过去了,夏天就要来到了。滨河市的夏天比咱们老家来的好像要早了一些。”田晓蕊目光注视着我眼睛,笑眯眯的说:“滨河市的夏天来的本来就早,而且夏天还热呢。”
残阳很快就消失在西边的天空了,湖面也变成了黑黑的亮色。清风拂过水面吹皱了一湖碧水,晓蕊说:“有些凉了。”我把身上的褐色的风衣脱了下来,披在田晓蕊的身上。田晓蕊说:“不用的,你快披上吧,别冻感冒了。”我说:“放心吧,我最近早上也坚持锻炼了。身体素质比以前好多了呢。”
田晓蕊说:“是吗,我怎么总没看到你呢。”我说:“我比你起来的早,你当然就看不到了。”
天已经完全黑了,马路上的昏黄的灯光被湖边的柳树一遮挡。根本就没有多少灯光能照过来。我们这椅子完全在柳树的阴影里。田晓蕊把一半的风衣披在我身上,黑黝黝的眸子闪着亮光,用手揽着我的腰说:“亲爱的,我们好久没有亲热了。”我被田晓蕊温热的体温一诱惑。心里痒痒的,将田晓蕊抱在胸前,深情的亲吻了晓蕊。
少男少女的心总是容易激动。当俩人都有些难以自持的情况下,那是让人最神往的一种状态。也许,男人、女人的身体是男女交往相爱原动力,那种迫切的融为一体的感觉,就是所谓爱情的结果。
男生、女生肢体的接触,最能联络感情,那种感情一旦建立,就好像是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的感觉。一阵儿拥抱亲吻之后,好像解决了俩人多日等待中的渴望。关键时候,晓蕊说:“亲爱的,我们俩定一条底线就是大学期间不能有实体**。”我说:“嗯,我尊重你的选择。”田晓蕊说:“谢谢,哥哥理解。时间不早了,咱们回去吧。”
我说:“好的。”俩人站起身来,手牵着走朝宿舍楼走去。宿舍楼下分手,各自上楼回宿舍休息。
第二天是周六,第三天是周日,除了在宿舍里耍,也没有其他的事情,除了吃饭基本不下楼来。这是近半年来,在宿舍里呆的时间最长的一个周六日。
四月二十八日周一上课的时候,没有发现沈海燕来上课。四月二十九日周二也依然没有看到沈海燕来上课。我就问沈哲说:“沈哥,你知道沈海燕怎么没来上课吗。”沈哲说:“听武林她们说是闹病了。”我说:“严重吗。”沈哲说:“我今天下午看的时候,还在床上躺着呢。”我说:“是不是应该看看去呢。”沈哲说:“你一个大男人,去看沈海燕,你不怕小田妹子生气啊。”我说:“呵呵,我和她一起去,她就不会生气了。”
四月三十日下午自由活动课,我找到田晓蕊说:“沈海燕闹病了,你看了吗。”田晓蕊说:“昨天我跟李冬利我们宿舍的四人买了些礼品已经去看了,怎么你也想去看看她呀。”我说:“也不知道给买点啥,我一个人去看也不太合适,想让你陪着一起看看她。”
田晓蕊说:“这事儿啊,我陪你一起去。”田晓蕊把课本、书本收拾起来,抱着书跟我离开了教室。
学校北门口商店,我买了两瓶红果罐头。田晓蕊说:“有些少啊,再添两袋大枣滋补精吧。”我说:“好的。”收银台付款后,我提着礼品,晓蕊陪在我身边,跟我一起去12号